这一天不知道是怎么了,长宇突然感到头痛难忍,幸亏身边还有个行云,不然还真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度过,行云见家主如此难受,便找了这城里的大夫前来就诊。
大夫来到羽宅后,放下药箱先替长宇把脉,这一诊就过了好一会儿,一旁的行云焦急的问道:“大夫,怎么样了,我家主人是何病症?”
这大夫琢磨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病,便淡淡的说道:“你家主脉象平和,不像是有什么病症。”
“怎么可能,家主,从今天一早便开始头痛欲裂,而且还晕倒了二次,看他现在昏昏沉沉的样子,你居然说他没事。”行云焦虑的质问道。
大夫也是按书照说,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便理直气壮的说道:“老夫,行医无数,医过的人比吃过的盐还多,此人没病。”
“没病,我看你就是个庸医,走走走,快给我出去。”行云生气的说道,便拉着大夫往门外走,这大夫也真是的,就不能好好说说话,一甩衣袖,便匆匆往门外赶去。
行云实在没有办法,便把城里的大夫按个找了个遍,所有的大夫都认为这长宇并没有什么大碍,就是不知为何会痛成如此。
行云满大街找大夫的事情,正巧被妙英姑娘知道了,妙英得知长宇病倒,便迫不及待的乔庄打扮了一番,急着去了羽宅,原本她正准备用计对付这秋狄来着,可谁知,偏偏这个时候,她的心上人出事了,所以她不得不先去探望长宇。
来到羽宅后,开门便见到了行云,行云正焦虑万分,见到门外的是妙英姑娘,心情就更加不好了,开口便毫不客气的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啊?家主现在病了没空见你。”
面对长宇赞许的人,行云自然是要多几分醋意,再说,长宇也没有和其他人交代过,这妙英姑娘已经是圣明会的人了。
妙英姑娘见行云如此质问,便知道这行云和她一样,不仅担心长宇的身体,恐怕也是喜欢上了长宇,便不骄不躁的说道:“行云姑娘,我来此,只是听说诸葛先生病了,所以前来探望,别无他意。”
行云听妙英这么一说,心想,难道这妙英对家主并没半点好感,便问道:“家主与你也只是利益相交非亲非故的,你为什么要来探望?”
“姑娘有所不知,虽然我与先生只是利益相交,但先生的确帮我除去了心中一坏,我还找不到什么合适的机会报答,再说,这先生现在病重,相信姑娘也找遍了城中大夫,还是束手无策,正巧我家世代学医,我也略懂一二,救人如救火,姑娘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一试,若真行,也好报答了先生的大恩。”
妙英说的有理有据,比起行云,自然是要厉害许多,行云见妙英如此说话,再说,家主又多次夸赞妙英姑娘聪明,便想,或许她真的有办法,于是便同意带妙英进去。
一到长宇卧榻前,妙英便看到长宇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便提起他右手开始把脉,这时行云不屑的说道:“别做这些没用的,来了那么多医生,都给家主好过脉,都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你难道还能看出些别的来。”
妙英好过脉后,便浅笑了一下,说道:“那是自然,学医年长者,大都为医书所困,据医书上描写,脉搏平和,而且跳动有力,视为正常之像,而我小时候曾在一本《杂医论》中看到这样的脉搏之像正是头痛造成的。”
“那依妙英姑娘所言,这家主的病应该如何治疗。”行云见妙英说的头头是道,而且应该有解决之法,态度一下子便好了许多。
妙英看行云如此着急,便解释道:“这头痛,是因先生的经络比常人要小许多,先生因思虑不断,久而久之,导致大脑血液无法得到及时流通造成的,就像原本应该畅通的渠道,一时被堵住了而已。”
妙英话还没说话,就被行云打断了,行云问道:“那该如何解救?”
“行云姑娘,别急,先生虽然头痛难当,但是并无性命之忧,但我施针活络他周身血脉,再配一副舒筋活血的药方即可。”
“那就请妙英姑娘快快施针吧。”
妙英便从衣袖中拿出了银针,开始为长宇救治,这银针可谓是妙英的贴身之物,从不离身,因为这既是她救人的工具,也是她杀人的武器,她一手天女散花,可谓是无人能挡。
随着妙英姑娘施针,长宇身上的开始不断冒汗,大约一个时辰以后,妙英已经替长宇诊治完毕,这见长宇慢慢的睁开了双眼,模模糊糊的看见眼前有两名女子,过了一会,便清楚的看见是妙英和行云,还没等行云开口,长宇便微弱的问道:“妙英姑娘为何事而来,恕我有病在身,不能起身相谈。”
“家主,您这说的什么话,您已经昏迷二天了,能醒过来,还得多亏这妙英姑娘,是她施针救了你。”
听行云这么一说,长宇才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在给他扎针,忽然才发现,头也没有那么痛了,而且在慢慢转好,便不好意思的说道:“原来是妙英姑娘救了在下,真想不到,妙英姑娘不但人聪明,而且医术极高。”
行云见长宇又在夸奖妙英了,心里自然有些不输,拉长了脸,妙英看出了行云的变化,便说道:“先生简直快把我捧上天了,我那点微末的道行,怎么能跟其他医者想比呢,再说,先生应该好好谢谢行云姑娘才是,她可是为了你的病已经在城中奔波了两天了,而且要不是行云这么做,我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