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哼!让你欺负我老实人,现在本大爷连本带利都讨回来了,今后啊,咱们山高路远,后会无期!”
依旧在马背上的春十三娘,心中被李三觉挑拨其的欲火还没散去,等到缓过来后,脸是红的快滴出了血,春十三娘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啊,可是如今却在这李三觉手上接连栽了两次!那瞪着李三觉的气愤模样,可是恨不得将其一口咬死了才好!!
李三觉见状则是面露微笑,不敢再久留下去,指不定什么时候这囚龙禁便对春十三娘不管用了呢,此地非久留之地,机会不易还是越早离去越好。取过春十三娘手中的马鞭,将缰绳系在春十三娘手上,随后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千里一缕烟受惊,挺起身子,前蹄在半空一整乱踹,撒开蹄子,狂奔而去,直到目之所及都看不到千里一缕烟的影子后,李三觉依旧不敢有一丝的懈怠,随即身若游龙,便从原地消失不见。
不久之后,李三觉身后便传来一道怨喊声携带着无尽恨意的响彻天地,洞穿九霄,使得整个黄沙大漠都似乎在为之颤抖!!
“天杀的李三觉!!有本事一辈子别让老娘抓到!!老娘非要杀你了不可!!就算是追你到天涯海角,老娘都要将你碎尸万段!!都不解我心头之恨!!”
声音传到了李三觉耳中,吓得其背后汗毛乍起,解开衣服,甩开膀子,只感觉那春十三娘距离自己不过咫尺之遥,更是不敢怠慢,身法快到极致,天空中破风之声不绝于耳!!
“驾…!驾…!驾…!”
原先宁静的西疆大草原之上,静的只能听见风入草皮后,灌入半截掩埋在泥中头骨内吹响的声音,像是战亡将士驱之不散的英魂,吟唱着的战之殇歌,永生永世戍守在大秦的西疆国上!突兀之间,被掺杂进来的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使得一片死寂的西疆大草原久违的有了点生气!
一匹追fēng_liú星马一划而过,像一条引信,片刻平静之后,彻底点燃了这西疆大草原,目之所极大宇与草原的交际之处,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点不断涌现出来,待到拉近来看,才发现是一群整齐划一,身披细鳞黑乌甲,头戴黑虎珑啸盔,面容严肃,腰置环首直刀的骁骑。胯下马匹,遍体负甲,约有六千左右,漆黑一片,势如遮天蔽日之蝗群,疾行中秦字旗号,呼呼作响。
拉进一看听得蹄声杂乱无章,马匹鼻息厚重,星星点点的白沫不断从马嘴中泛冒而出,目瞪滚圆,血色充斥,可为首的将军依旧没有丝毫下令休整片刻的意思。
就在这时,远处另一方向,只见一白色身影负一弓一矢,胯下一匹骅骝开道,飞跃而起,四蹄踏雪,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不愧是胡马大宛名,锋棱瘦骨成。竹批双耳峻,风入四蹄轻。
只见那白衣青年手提一枪,其枪长一丈一尺三,枪身八部盘龙纹,枪头为镏金鬼头形,鬼口吞刃,魂气蕴绕,黑金所铸,锋锐无匹,从一侧杀向六千大秦黑骑,紧随其后,一小伙大辽铁骑从南北两侧鱼贯而出,左右夹击,约莫两千人众,身负皮甲,胯下马匹,虽不如那骅骝神威,却也是神勇,四肢强健,腰中弯刀已然出鞘在手。
白衣身影奔袭杀近。为首统领率随即注意到两侧杀出的大辽铁骑,眼中轻蔑,即刻下令,六千骁骑随着其一声令下,迅速调整阵型,拉开阵势,准备迎战。
金雕盘旋于万米的大宇之上嘶鸣,青年御马直接就冲入那六千大秦黑骑之中,左突右冲,犹入无人之境,让者伤,阻者亡,一杆长枪,若舞梨花,遍体纷纷,如瑞雪纷飞,胯下神驹,浴血奋起,愈战愈勇,接连撞飞大秦战骑,鼻端生火,当真是所向空无阔,真堪托生死,骁腾有如此,万里可纵横。
待到两千大辽铁骑参入战斗,一分为二,一队由里向外不断冲击,一队骚扰着敌方时,然而这六千大秦骁骑显然是训练有素,百战沙场,即便已经是失去了先机,处境被动,并未让那两千大辽铁骑,讨到一丝甜头!
双方各有伤亡,然而这六千骁骑的伤亡,大多是出自于那白衣青年之手,一人一马一枪已经挑杀了三十多骑,顷刻间便成了那秦骁骑眼中钉,肉中刺!白刃战下,青年战得耳红目赤宛若魔神在世,但着六千骁骑终究因为长途奔袭的缘故,致使人困马乏,久战之下,更是暴露无遗。
此时已经死伤约有两千人众,反观大辽铁骑虽是以逸待劳,可终究是敌众我寡,伤亡亦是不小,约莫有八百人众短时间再也无法再翻身上马作战!由此一战,可见大秦骁骑当真是勇猛无匹,绝非是浪费虚名,个个不愧是这西疆血肉熔炉里爬出来的死士。
越战越勇,那衣青年勇冠三军,令人咋舌的,不愧常言道,自古英雄出青年,仅此一战,其枪下亡魂已过三百之众,除却这白衣青年外,此时杀场之上,还有一人可与其平分秋色,就是那秦军骁骑将军同样是勇猛无匹,即便率军奔袭,人困马乏,几近力竭之下,这大辽铁骑约莫八百人的伤亡中,有接近一百五十人多的伤亡都是拜于他那柄握在手中,刀刃寒气倾泻的斩马大刀。
此时,伤亡较重的大辽铁骑减缓了攻势,围而不攻,意在拖延。显然没有意料到,如此之下,大秦骁骑之威依旧不减,不免心生畏忌。骁骑将军得以喘息片刻,心中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