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枝虽拥有两世的记忆,可却没有过半点恋爱经历,更从未与异性发生过任何亲密的关系。
此时面对压在她身上的英俊男子,她既惊慌又紧张,说话间竟已潸然泪下。
刘二急坏了,几乎是本能地松开怀里的玉枝。
他的脸上写满了心疼,一边伸手温柔地擦拭玉枝脸颊上的眼泪一边用自责的语气道:“娘子,都怪我毛手毛脚的吓到了你,你别哭了。”
他距离玉枝太近,一张脸几乎都要贴到玉枝的脸上了,温柔的话语和粗重的呼吸扑打在玉枝的耳边,很快就将玉枝迷得脸红耳热、晕头转向的。
察觉到自己正一步步陷入刘二的美色中,玉枝暗暗咬了咬舌头的同时索性匆匆翻身而起,幽幽地道:“刘二,你看起来这么熟练,应该和不少女人好过吧?”
“……”
刘二犹自直挺挺地仰面躺在床上,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略微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硬着头皮道:“娘子误会了,其实……其实我是半点没有经验的,回来的路上还向元宝请教来着,就是前些天被你抢了马匹的那个死胖子。”
“噗!”
见刘二一脸委屈,玉枝笑出声来,道:“那他都是怎么教你的呀?”
“这……”
在人前始终冷若冰霜的刘二此时竟露出了女人一般的羞态,支支吾吾地道:“我……我说不出口。”
玉枝莫名地心慌,索性用弱弱的语气道:“你不愿说就算啦,反正多半是一些羞人的话,我还不想听呢!”
说着,重新整理好情绪的玉枝又和衣倒在了枕边。
刘二手足无措,索性吹灭了摇曳的红烛,道:“娘子,我们今晚就先这么睡吧,明日一早我再去找元宝请教一二。”
刘二一边说话一边脱衣服,等他再次躺下时,玉枝借着窗外的月光映照,依稀能够看到那隐隐散发着古铜色光晕的胴体轮廓。
玉枝渐渐心猿意马起来,便忍不住偷偷将手伸向刘二,细声细气地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耳边,刘二小声地提醒道:“娘子,我的伤在腰腹处,你摸我的胸口干嘛?”
“啊……”
玉枝触电一般将手缩了回来。
隐约听到刘二在偷笑,她想了想索性气鼓鼓地道:“喂!你可是我的男人,洞房花烛的,我想摸你哪里就摸你哪里,哼!”
说话间,玉枝已经情不自禁地翻身趴到了刘二的怀里。
刘二顺势一把将她紧紧地搂住,颤声道:“娘子,你不害怕了?”
“怕什么?本姑娘还要吃了你呢!”
玉枝渐渐意乱情迷,不能自拔,她借着黑夜的掩饰,索性由着心底的冲动发作,埋头就吻上了刘二的唇。
刘二反应过来,更加用力搂紧玉枝的同时猛地翻身压了下去。
玉枝虽两世为人,可却直到今晚才真正做了女人,任凭窗外雷雨交加,风声鹤唳,她忘情又贪婪地索取着,直至累得筋疲力尽、骨肉酸软、声音沙哑才躺在刘二结实的怀里沉沉睡去。
哪怕是在睡梦中,她依旧能够梦到刘二在温柔地呵护着她。
三年来,玉枝第一次没有梦到她身为远空特战队队长的使命,这让她睡得既香又甜,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门外依稀能够听到刘三妹等刘家人的说话声,嗓门最大的当属刘二的娘马氏,而昨晚对玉枝极尽温柔的刘二却不知所踪。
虽隔着紧闭的房门,玉枝听不清楚马氏和刘三妹在念叨什么,可初为儿媳的玉枝很清楚,她这么晚还没起床已经失了礼数。
匆匆穿上平日里的粗布麻衣,玉枝慌慌张张地下床,不料她的双脚才碰到地面,身体顿时疼得不行。
“可恶的男人,吃干抹净了就跑出去浪,起床也不知道叫人家一下,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哼!”
脑子里回荡着昨晚的一幕幕旖旎画面,玉枝虽身体不舒服,可心情却奇好,精神也不错,但一想到即将要面对公公婆婆,她就有些慌。
胡乱地整理好衣裳和头发之后,她硬着头皮开门。
她万万没料到的是,刘二此时竟端着一盆洗漱用的清水守在门口。
见玉枝开门,刘二忙满脸堆笑地道:“娘子这么早就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注意到不远处的刘三妹正拿着笤帚在打扫庭院,马氏则阴沉着脸拧一桶热腾腾的猪食在喂猪,玉枝便忍不住想:所以刘二大清早地守在门口,是怕马氏和刘三妹母女俩打扰到自己睡觉?
心中虽甜,可玉枝注意到马氏正虎视眈眈地瞪向自己,便索性假装不搭理刘二,讨好地朝着马氏迎去,道:“娘,您歇着,让儿媳来吧。”
说话间,玉枝已经娴熟地夺过装了猪食的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