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近日来李震训练的两千新兵略有成效,他并没有因为林婉儿的不辞而别陷入不可自拔的境地,相反他有了更坚定的动力。
这两千兵马,虽然战斗力一般,但是他们自训练之日起,就被灌入了震字营的军魂,彻底服从李震的指挥,他们成为了李震第一支真正意义上的嫡系部队。
两千部队,李震是首领,手下五个副都护各管四百兵马,这五个人都是李震精挑细选出的,身材精壮,思维敏捷的后生,分别是李为斌,刘善武,王明亮,宋天霸,葛大有,这些人跟着李震开始了精彩纷呈的戎马生涯。
九月初五早起,凉州府衙接到战报,陵水的飞雕等人恐难再守下去了,想要弃城,瓦哈为了夺回战马,丧心病狂的开始猛攻陵水,陵水危急。
林重急忙找李震一起商量对策。
李震先在地图旁细细分析,陵水地处凉州与拉木图之间,瓦哈兵力布置在陵水与凉州的中间地带,就是为了阻止援军,现在如果派兵直接支援陵水,就必然要与瓦哈主力在陵水与凉州之间决战,瓦哈部肯定死守,因为他无路可退,背后就是自己的大本营拉木图,陵水一战瓦哈输不起。
“有了!”李震一拍脑门高兴的说到。
“你有何良策,快讲。”林重一猜李震那小子就有鬼点子,果然反应快,自己冥思半天不知道怎么办,他不一会儿就想出来了。
“大人请看地图。”李震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笑而不语。
“你是说绕道平凉,直接攻那瓦哈大本营?”林重看着李震,貌似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正是。”李震自信的点点头。
“那怎么可以,你开玩笑吧!平凉是藏王的地盘,咱们武朝虽然兵力雄厚,可是现在也是空壳子多啊,万万不敢招惹藏王的。”林重以为李震想出什么好办法,原来这么个馊主意,一脸失望,更是对他胆大包天的想法表示震惊。
“藏王怎么了?我虽然也听说他有神秘的雪山部队战斗力惊人,可是都是听说,谁也没见过,咱们武朝这么多年,他藏王不也没有给咱们找过事嘛!估计虚虚实实很难辨别。”
“万万不可,你不知道,我听我的爷爷说过,藏王图木佳措当年带雪山部队杀人屠城当游戏一般,见过的人没有留活口的,后来藏王皈依佛教才少了杀戮,武朝这么多年从来不敢越入藏王地盘半步。”林重讲起小时候听爷爷讲藏王吓唬自己的事情,现在想想还有所畏惧。
“林大人,成大事者,向来不拘小节,自古规矩都是由英雄来破除的,你若因循守旧畏首畏尾,怎么对得起手底下的万千兄弟们。飞雕跟着你也好多年了,现在他被困陵水,你若还优柔寡断,岂不让将士们寒心?”李震看林重犹豫不决,只好请将不如激将了。
“砰”的一声,林重手拍在了桌子上。
“好了,不要说了。听你的,我林重什么时候眼里有个怕字。”林重眼里一团火被李震点燃了,那是气吞天下的野心之火,不过在李震眼里他也不过泛泛之辈。
两人看着地图,凉州到平凉大约二百里路,行军大概需要三天,平凉到拉木图还有不到一百里路,林重决定亲自带队过平凉,让李震去救陵水。
“林大人,你万万不可带兵去,平凉属藏王地盘,倘若因此引发两国交战,大人,那可是灭族的罪啊?”李震嘴上虽然这么说,可他心里却有自己的小九九了。
“哦,也是。”林重心里暗中庆幸。
“我愿带兵前往,倘若真因为如此引发两国交恶,大人就说我带兵迷失了方向,误入藏王地界,只需军法处置我李震一人罢了。”
“好!男子汉大丈夫有这等胸襟,是我林重之福,是我大武朝之福。”林重拍着李震的肩头被眼前的后生彻底折服了。
“李震,你说你要多少兵马?我都答应你。”
“大人,说句不好听的话,此次过平凉攻拉木图,是围魏救赵之计,大人也需随时关注围攻陵水部队的动向,我们前后夹击当可成事!此去平凉,前途未卜,我愿带六千将士前往,不过,这绝对指挥权希望大人给我,以防不测。”
“好!我这就把我的官印给你,让你全权节制兵马。”林重把自己的“华阴总兵章”给了李震,此印可节制凉州城两万兵马。
九月初八,黄道吉日,天色微亮,李震便起身穿衣吃饭了。
今天是自己带兵作战的第一天,李震早已下令四更造饭,五更拔寨。
他走在军马场,看见众将士威风凛凛,军旗招展,心中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李为斌“李”字大旗排在左侧第一位,接着是“刘”“王”“宋”“葛”四面红色旗帜代表着自己的亲军,右面杨虎“杨”字旗,赵龙“赵”字旗,他们两位是林重老部下各带两千兵马,都归李震节制。
“出发!”李震一声令下,战鼓发出闷雷般的声音,鸣号响起,各部依次动身了。
队伍浩浩荡荡,军旗,战马,将士,战刀一场杀戮的序曲。
夜晚部队到达漳县,各部安营扎寨,中军帐里,李震坐在中间,各部首领分坐两旁。
“咱们这次过平凉是插曲,主攻是瓦哈的大本营,拉木图,我料定瓦哈主力一定在凉州与陵水之间,拉木图必定空虚,林大人牵制主力,我们攻其后背。这事情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