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的事你们怎么看?”
翌日,海尔曼城内某处,几人聚集一堂,其中一人站在窗口,警惕的看着屋外,并对着其他几人问道。
“这还用问吗,就算亚当有心刺杀陛下,你们认为亚当会伤害琴吗?”
“伤害琴?你说那个护妻狂魔?你忘了你之前那件事吗?就因为你不小心弄坏了琴的饰品,亚当整整追杀了你一个多月,说他会伤害琴,我他妈第一个不信。”
“擦,亚当就是神经病,就一个饰品,让我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你那是活该,琴的饰品都是亚当亲手做的,你弄坏的那个,还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我他妈哪知道啊,我又不是故意的。”
“行了,亚当的人品大家心里都有数,大家如果没意见,行刑当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亚当就出来。”
“你是怎么计划的。”
“我认为在行刑台动手最为合适,毕竟是公开行刑,无论是接近行刑台还是撤退,都会很方便。”
“好,到时我会在找几个可信的伙伴,让他们在一旁掩护。”
“好,那咱们行刑当日见。”
说罢,众人点了点头,便离开了房间。
海尔曼城,奥伯丁侯爵府邸,此时在海斯特的书房中,几名王国重臣齐聚一堂。
“奥伯丁侯爵,你可知道你刚说的话,究竟代表着什么?”
一人拍案而起,一脸严肃的质问此时显得风轻云淡的海斯特。
“正是因为我很清楚事态的严重性,所以我才招集诸位来此,在坐的皆为王国重臣,也都明白,如果一名勇者变节,究竟会对王国带来什么样的灾难。”
“海斯特,除了这封信,你还有其他证据可以证明,勇者已经变节了吗?”
“在收到这封信后,我便暗中安排了两只小队,分别监视克罗萨大人和墨菲斯,以防信中所言为实,而就在昨晚,监视墨菲斯的那个小队,有几人失踪了,如果墨菲斯真的没有问题的话,怎么可能会有人加害我派去的监视者那?”
“那如果是巧合那?如果监视者并非是被墨菲斯杀掉的那?而是有人故意所为,就是为了嫁祸给墨菲斯的那?”
“你认为事情真会这么巧吗?如果我告诉你,今天墨菲斯离开勇者府邸后,将监视者全都甩掉后行踪不明了,你还会认为一切都是巧合吗?”
海斯特的话说完后,在场的众人都陷入了沉默,海斯特扫视在场的众人,随后缓缓起身。
“诸位,现在咱们必须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旦墨菲斯叛逃到帝国,我国机密及军事部署,都将暴露无遗,届时,我国必定会遭受重创。”
“我同意侯爵大人的话,这件事先不问真假,最起码应该先防患于未然,先将勇者等人控制住,如果他们是清白的,一定会配合的,如果反抗的话,就等同于间接做实变节一事。”
“我也同意海斯特的话,毕竟谁也不能拿国家的命运去赌,如果墨菲斯没有变节的话,他也会明白咱们的苦心的。”
“虽然我也很同意奥伯丁侯爵的话,但是这件事真的不用禀告陛下吗?”
“这件事我也有想过,原本我是想要禀告陛下的,但是,如果克罗萨大人也参与其中的话,禀告陛下,就等同于打草惊蛇。”
“没错,克罗萨大人深受陛下信任,禀告陛下的话,陛下一定会派克罗萨大人彻查此事,届时就算克罗萨大人没有参与此事,也难保他不会对自己的徒弟手下留情。”
“的确如此,而且墨菲斯如果真是被人诬陷的话,贸然禀告陛下的话,也有可能会导致陛下的猜忌。”
“既然诸位都同意老夫的看法,那么在接下来的行动,请诸位一定要鼎力配合,一切为了王国。”
“一切为了王国。”
与此同时,海尔曼城王城内,王座之间,此时嘉文站在窗前,一脸严肃的看着窗外的海尔曼城。
“陛下。”
克罗萨来到嘉文的身后,恭敬的向嘉文行礼,手中拿着一封密函,面色显得有些难看。
“嗯,克罗萨,我问你,在你看来,一个国家最重要的是什么?”
听到嘉文的问话,克罗萨沉思了一会,随即回答道。
“国家是由人民组成的,所以我认为人民才是一个国家的根本。”
克罗萨的话刚说完,嘉文便转过了身,面带微笑的看着克罗萨说道。
“先王曾经说过一句话,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当权者为根,人民为本,而国家存在的最大意义,就是为了保护人民,所以在必要的时候,就必须将腐坏的根去除掉,这样才能保护人民不会受到伤害。”
听到嘉文的话,克罗萨沉默了良久,随后将手中的密函递向嘉文。
嘉文看了眼克罗萨手中的密函,他并未接过来,而是再次转身看向窗外。
克罗萨见此,将手收了回来,随后对嘉文说道。
“奥伯丁侯爵今日密会了数位大臣,而且每一位都是名单上的人。”
听到克罗萨的话,嘉文闭上了双眼,随即叹了口气,等到嘉文再次睁开双眼时,眼中满是杀机。
“密秘传令下去,边境进入备战状态,暗中将各地的军队抽调过去,随时做好发生战争的准备。”
“王城内就交给你了,海尔曼城即刻起也进行戒严,暂时先将韦恩软禁在家中,由赫塞斯暂代城防司令官一职。”
“通知杰拉德在城外待命,随时进城平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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