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位长相平平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桌子旁,一脸慌张的模样。
女人一边对洗手间里的人叫骂,时不时还不忘瞪那男人一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男人也不敢回话,只能将头低下。
阮软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所措,往后退了两步确认这是3303,试探性地走了进去,
女人正在气头上,见阮软进来没好气地问道:“干嘛的?没事滚。”
阮软颔首礼貌地问:“你好,请问你们见过简蓝小姐吗?”她翻开手机相册对着女人,“就是这位。”
女人看着照片瞪大了眼睛,“是这只鸡啊,就在这里面呢。”她对着洗手间的门又踢了一脚。
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阮软惊讶地长大了嘴巴,对着卫生间的门一阵猛拍,“简蓝你在里面吗?简蓝?”
女人开始打量起了阮软,“你是她朋友?”她使了个眼色,两个保镖将阮软从门口拉走,限制住了她的活动范围。
“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报警了!”阮软挣扎着说。
妆容精致的女人轻声嗤笑,“报警?我就是本地警局的人,你报警啊,报警了我更有理由逮捕你们。”
她是警局的人?阮软有些不知所措,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就算你是警局的人,请问我犯了什么罪?你要把我抓起来,还有简蓝,你要干什么?”
“她是个sāo_huò,你也好不到哪去,给我打,里面那个叫简蓝的不出来,就一直打这个女人。”她挥了挥手,两个保镖将阮软拖到了墙边,一个人控制住了阮软,另一个人挥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阮软的脸上。
顷刻间,阮软的脸上就红了一片。
“很好,就用这个力度,接着打,我没说停不许停下,里面那只鸡,你要是不出来,直到打死她我都不会停手。”
“啪!”地一声,阮软的脸一阵火辣地疼,男人打的时候丝毫不怜香惜玉,很快,阮软的左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
阮软只觉得左边耳朵都开始嗡嗡地响,无论怎么挣扎都始终无法挣脱男人的控制。
过了几分钟,女人让他们停了下来,踩着细跟的高跟鞋走到了阮软身边,略有些怜惜地看着她,“哎哟哟,你看你,为了你朋友挨打,脸都肿成这样了,而你那个朋友,在洗手间里屁都不敢放一个,值得么,你把她的手机号告诉我,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阮软终于被松开了手臂,她轻轻地将冰凉的手贴在脸上,丝丝凉意让她稍微有了些舒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简蓝怎么招惹你们了,还有,你不是警察吗,那你干嘛还问我,你自己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你只要把手机号给我,我自然就查得到,我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保镖们再次将阮软控制了起来。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说不说。”女人转身回到餐桌旁,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了一支枪。
她走近阮软,用枪抵着阮软的膝盖,“这么美的腿,我这一枪开下去,恐怕再也不能站起来了了吧。”
阮软开始挣扎,女人轻笑了一声,却是满眼的怜惜和失望,随手从餐桌上拿起了一块热毛巾,塞进了阮软的嘴里,“一会要是疼就咬着,千万别叫出声。”
阮软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女人回头对着洗手间踢了一脚,“你再不出来我就开枪了,狼心狗肺的东西。”
里面依然没有回应,女人冷笑一声,转身,抬起了枪。
女人眼神冷漠,瞄准了阮软的膝盖,就在这时,包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红纸鹤?!
阮软呜呜地摇着头,含糊不清地想要让他快走,这群人都很恐怖的!
“住手!”男人一席黑色西服上一尘不染,精致的五官如画中走出来的一般,唯有那双眼,冷漠得快要结冰。
“陆清羽?你来干什么。”女人也有些意外。
“她是我的人,放了她。”他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
女人犹豫着,转过头看了阮软一眼,却扣动了扳机。
“你尽管试试,看看我究竟有没有能力让你和你的家族三天之内从这个世界上不着痕迹地消失。”陆清羽抑制着自己的怒气。
她曾试图调查陆清羽背后的势力,查了三个月都无果,只知道陆清羽在亚洲范围内有一批为他办事的人,但分散着,而且都没犯法,不好着手调查。
“算了。”女人将枪口从阮软的身上移开了,“里面那个也是你的人?”
“不是。”
女人将枪口对着卫生间,“嘭”地一声,子弹穿透了卫生间的木门。
“走。”女人挥了挥手,其中一个保镖将从头到尾都坐在餐桌上一句话都不敢说的男人拉了起来,一起走出了餐厅。
阮软被他们放开的一瞬间,只觉得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上,幸好陆清羽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她。
阮软的目光正对着陆清羽微微敞开的领口,白皙的锁骨若隐若现,他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额头上,阮软只觉得脸更加烫了。
“他们居然把你的脸打成这样。”陆清羽盯着阮软脸上不正常的红色,眼神寒如冰窖。
可能不是打的……
阮软不好意思开口解释,她拿起了桌子上的半杯水一饮而尽,深呼吸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力气,扶着墙走到了洗手间,在门外喊话:“简蓝,你在里面吗?”
里面毫无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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