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孟乐竟然主动问了他!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如也直接询问出口好了,总比这样来得好。
想到这里,裘思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咽了咽喉咙之后,二话不说地就拽着居孟乐的脖子,把她按倒在地上,往她脖子上啃了上去。
这一晚上,注定是缠绵悱恻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居孟乐是被阳光给刺醒的,她一醒来,她俩的关系都已经是事后发生过的事了。
她被吓了一跳,然后尖叫了起来,把裘思从睡梦中吵醒。
裘思还迷迷糊糊说道:“吵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了?”
话还没说完,他被迫睁开眼睛,就听分居孟乐抓着他的脖子不放开,死死瞪着他质问道:“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咳咳咳……”他此刻快要喘不过气,神经都被拧在了一起,他伸手抓住居孟乐的双手,剧烈地咳嗽着,还不忘从牙齿缝里硬是挤出一句话,“乐乐……你……你先放……手……!”
他的脸几乎都要白完了,他没想过,这件事,竟然对居孟乐来说,反应这么大。
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不不,就算知道事情的结果会是这个样子,如果重头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居孟乐被他这个样子吓了一跳,又一下子放开了手,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又低着头抽着噎哭泣着。
她被毁了,她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只知道,现在,她已经再也没有脸面去见陆清羽了。
她该怎么办……
裘思心狠狠地揪了一下,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心里一阵一阵发疼,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乐……”
“闭嘴!你别叫我!我听了恶心!”居孟乐瞪着他,声音在发抖,“你为什么……我那么信任你,你竟然趁人之危,裘思,我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你竟然会是这般卑鄙、下流无耻之人!做出这种事,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不是,我没有!”裘思浑身颤抖着,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他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咬牙坚定说道,“乐乐,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说再多也改变不了什么,你就跟了我,面对现实,跟我结婚,一辈子在一起怎么样?我发誓……”
裘思说着做出发誓的手势意志坚定地看着她,面目肌肉都拧在了一块儿,眸里同时也迸发出一抹光芒,他掷地有声说道:“我发誓,从今以后,我会对你负责到底,我会像你爱陆清羽那样爱你,我会对你好,你相信我,好不好?”
居孟乐双手死死抓着被子,嘴皮都咬破了一层皮,随着嘴里尝到一股血腥味儿,眼泪啪当啪当直掉,不一会儿,就打湿了棉被。
裘思说的这些话,她根本不想听,也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她那么信任裘思,那么依赖他,裘思也明知道她对陆清羽的感情,现在竟然要了她!
一想到这里,她就心绞痛,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她眼里泛着血丝,转过头视如仇人那般盯着他,她真想杀了这个人。
裘思抽了一口气,抓着她的手腕颤巍巍道:“不……乐乐,你相信我,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知道,你还爱我的对不对……乐乐,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对你好的,相信我……”
“够了!”啪地一声,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脸上,他当时就愣了,顿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但脸上再疼,也比不了他如今的心疼。
居孟乐深呼吸一口气说:“裘思,别再跟我说这种话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这句话一说完,居孟乐就穿好衣服,如躲瘟疫一样冲出了门外。
裘思就愣在原地,还沉浸在刚刚那一耳刮子里。
居孟乐离开后,一路上哭着走到了街上。
明亮的天气里,在太阳的照耀下,她眼角的眼泪被显的更加明显,她捂着胸口,一阵一阵抽泣着。
从现在开始,她要跟裘思绝交,不再有半点关联。
她一只手撑着树干另外只手则抹着眼泪,眼睛都肿成一片了。
直到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把她彻底拉回了现实里。
“大叔,您的花,拿好。欢迎下次光临。”
“你这家店的服务真好啊,还亲自送上门儿来。要不是我腿不方便,我也亲自上你们店里去取,真是麻烦你了啊。”
“不用这么客气,我们店主要传承的户们尽可能带来方便。没什事我先走了啊。”
“姑娘慢走啊!”
跟这个年轻女孩儿对话的大概是年长六十多岁的老大叔,而这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那个声音。
那个声音……
那个声音!
她想起来了,是阮软!
居孟乐抹点脸上的泪水,吞了一口口水,转过头一看,竟发现什么都没有!
阮软呢?人呢?
刚刚不是还在这里吗?
还有那个老大叔,怎么也没在这里?
此时此刻她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捂着胸口踩着高跟鞋走了上去,看到有超市的店员刚准备进去拿货,就立马抓住她的手问道:“不好意思,请问一下,刚刚在这里送花的那个女孩你知道往哪个方向走了吗?”
店员茫然地看着她,似乎没太听懂她嘴里说的是什么事,反问道:“什么送花都女孩儿?你看错人了吧?神经病。”
神经病是她嘴里嘀咕出来的。
居孟乐浑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