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行,你在那里等我们吧,我们已经在车上了,估计还有个十来分钟的样子。”纪承泽边开车边打电话说。
他挂完了电话,余光就撇到了正在发呆的阮软,他不知道阮软在想什么,只是叫了叫她。
“阮软,我联系了苏洛然,她说她一个星期没见你了,很想你,待会儿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叙叙旧。”纪承泽说。
然而阮软没反应,就跟没听到似的。
纪承泽再一次叫了叫她:“阮软?阮软?”
“啊?你刚刚说什么?”阮软这才反应过来,一脸慌张地望着纪承泽,没听清他刚刚在说什么。
纪承泽无奈地叹了口气,看了看窗外即将步入天黑的景象,又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联系了苏洛然,她说她很想你,现在在我们家门口等我们,待会儿我们三个人一起吃个晚饭。”
“哦。”阮软先开始不以为然,可刚回答完又察觉到不对劲,就望着他问,“不对啊,洛然怎么会在我们家门口?还是你联系的?难道你们……”
“没,没有!”纪承泽立刻解释道,“我们没什么事!你别瞎猜!我跟她不过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我又没有把你们怎么样,你那么紧张做什么,难不成我还把你们吃了啊。”阮软说。
说到吃纪承泽的肚子就“咕”的一声叫了一下,中午在家随便吃了那么一点就出门了,直到现在也没吃什么东西,胃里仅有的食物早就消化完了。
纪承泽顿时脸黑的想立刻趴在家车窗上,耳边也传来了阮软忍不住的憋笑声。
阮软:“你中午没吃吗?饿成这样。”
“吃了啊,不过阮软同学,你看看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好吗?早就过饭点了,我又帮你提那么多东西又陪你折腾了整个下午,当然饿了。”纪承泽很委屈说。
阮软咕哝道:“谁让你死活赖脸非要来接我的,我都说了,你不用来接我,现在反倒怪罪在我头上。”
“得,我的错,我不该怪你,走吧,苏洛然到了有一会儿了,我们得赶紧回家。”纪承泽说。
阮软“嗯”了一声,想了下午对陆清羽说的那些话,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他下午说那些话只是针对陆清羽才那么说的,会不会让纪承泽感到为难啊。
纪承泽他,会不会多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阮软抿了抿嘴唇说:“那个,今天下午我说的那些话,你别多想,我只是当时迫不得已才那样说的,我……”
纪承泽愣了几秒,转过头看向她,眼底划过一丝阴霾,微笑着说:“没事,我知道,你不用解释。”
“嗯。”阮软点了点头,也没再继续解释了。
过了十几分钟后,在预算的时间内到了家,苏洛然已经在门口等的直打哆嗦了,脸都被风给吹红了。
阮软一下车,苏洛然就冲过去猛地把她抱住,往她脸上左右亲了两下,兴奋道:“阮软,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
“哎呀,洛然,好了好了,你别亲了,真是肉麻死了。”阮软被她抱的差点站不稳了。
苏洛然反应过来,才发现勒的他两脸通红,赶紧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没勒疼你吧?我真的是太激动了,对不起。”
“没事儿。”阮软说。
纪承泽叹了口气不屑地看着她们说:“我要不要暂且退出一下,今晚把房子供给你俩住啊?”
他这话说出来,才让她俩没再继续叙旧下去。
苏洛然看了他一眼说:“怎么?有人抱阮软没人抱你,你是不是羡慕嫉妒恨啊?”
“谁羡慕啊。苏洛然你是不是有毛病啊。”纪承泽懒得理她,不耐烦道,“你俩赶紧,别肉麻了,这儿还有人呢,赶紧的,阮软,你开门,我快饿死了。”
“就你多事儿。”阮软嘀咕道。
不过阮软也还是开了门,苏洛然也帮着拿行李箱走了进去。
到了家,纪承泽就跟累趴了一样躺在沙发上,不过趴了一会儿,看阮软要去厨房做饭,他连忙阻止道:“阮软!”
“怎么了?”阮软回过头问他。
纪承泽抓住她的手,看到她手指上干疤了的伤口问道:“你手怎么了?怎么受伤了?什么时候受伤的?”
阮软心虚地眨了眨眼睛,立刻缩回了手,紧张道:“没事,就是晚上的时候切菜的时候,不小心被刀给割了一下,现在已经好了,你别瞎操心。”
“这不是瞎操心。”纪承泽急了,“阮软,你知道的,你的活动我可以不限制,但是你必须要保证百分百安全!哪怕是一个小伤口,或者是情绪上的浮动也不行!”
“真的没事儿。”阮软很认真道。
纪承泽说:“是不是因为他?”
“没有,你别想多了。”阮软更无语了。
怎么什么事儿都能联想到他?就跟个鬼魂似的,阴魂不散的。
纪承泽咕哝道:“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当初我就算是给自己安个翅膀,也得飞去b市找你,把你给带回来。明明说好的一个人去旅游一个星期,结果回来却变成了两个人,阮软……”
他顿了顿,很认真地看着阮软说:“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好了,我已经弄好了,你们谁要上厕所的可以上了。”就在这时,苏洛然上完洗手间出来,看到这两人不对劲,就问道,“怎么了你俩?刚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吵起来了?”
阮软紧张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