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也不确定这样有没有效,没想到却救了所有人的性命。
突然,穹苍牛魔的低吼声再次响起,西侧那方的树林一阵骚动,无数百脚受到了惊吓,那沙沙声猛地一增,而后迅速消弭殆尽。
一阵风波过后,四周重归平静。
牧天将弓扔给了翟烽,歇了口气,拿出香薰看了看,说道:“这夜里山中露水大湿气重,把香薰给浸灭了,也难怪那母蜈蚣找上门来!”
“你是怎么知道这附近还有母蜈蚣的?”翟烽好奇。
“你哪天了解了蜈蚣的繁衍习性你就明白了!”牧天不作过多解释。
然而其他人还正为刚才惊险的一幕久久无法静下心来,甚至有人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不愿往山脉深处前进。
第二天清晨,一阵寒意浸透身躯,令牧天打了个喷嚏,他才恍然清醒过来。
他摸了摸身上的兽皮衣物,发现蒙上了一层露珠,若不是兽皮防水性好早就被打湿了一片。
他醒来时,树上就剩下他和翟烽两个人,而此时翟烽却用一种完全看不透的眼神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