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管局?什么鬼?你连续剧看多了吧?我还是神盾局的呢!”余厦望着帽兜男很无趣的说道。
“原来你真的不是能管局的人,有意思!”帽兜男对余厦的蔑视直接无视,继续说道。
“你这恁(nen,发第一声)的啊,来中国多久了?当小偷多久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doyouunderand?”余厦继续一脸蔑视的看着帽兜男说道。
恁黑,在邕州方言里,有着‘傻哔’或者‘傻帽’的意思,属于调侃类的日常用语。
‘黑、捏、喂’,作为邕州方言里出现频率最高的几个字词,与华夏的普通话结合后,加上特有的声调,形成了一种闻名全国的方言——‘南普’,南国普通话。
身为南国邕州人的余厦,虽然记忆缺失,但是印在脑子里的那股南普口音却扎根至深。
“说!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帽兜男又抛出一个令余厦很无语的问题。
“什么鬼?看来你的中文是跟体育老师学的吧?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余厦很茫然的说道。
“行啦,跟我回警局一趟吧,袭警这条罪已经够你受的了!”余厦指着帽兜男说道。
“等一下!”余厦心中突然感觉一寒!一个可怕的事实突然摆在了眼前让他措手不及!
“怎么会这样?”余厦望着自己的双手,然后环视了四周,惊恐的说道。
“颜色去哪了?为什么我看不到颜色了?”余厦大惊!
余厦惊恐的继续环视着四周的环境,平时小区门口旁边一棵大树脚下那群下棋的老人没有了;每天早上在小区门口跳广场舞的大妈们也不见了;小区门口附近的早餐店,排队买早餐的人也不见了;四周空无一人,原本早上热闹非凡的小区门口,现在竟然空空荡荡,完全看不到有一个人的身影!
余厦再抬头看向原本是蔚蓝的天空,现在只能瞧见一片白茫茫、毫无色彩的天际。
“难道是刚才这家伙的肘击打到了头部?我明明已经挡住了啊?应该不会对头部造成脑震荡的伤害啊?难道是旧伤复发了?为什么我刚才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今天小区外面一个人都没有?是我出来得太早了?”一大串疑问从余厦心中浮现出来。
“卧槽!我不会还是在做梦吧?”余厦茫然的呆立着。
“你竟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帽兜男看着一脸懵逼、不知所措地环视四周的余厦说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突然变成色盲了!”余厦猛得抬头怒视着帽兜男!帽兜男一直说着一堆令人费解的话,余厦觉得自己突然变成色盲,肯定与眼前这个人脱不了关系。
“看来是我多虑了!你果然不是……”帽兜男活动了一下筋骨,缓缓的说道。
“心能者!”
帽兜男说到这里,双手紧握的拳头突然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很痛苦的。”
“要怪就怪你不走运误闯了进来!”一股凌厉的杀意瞬间笼罩在帽兜男身上!
刷!
一声风响带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向余厦袭来!
余厦心中一股莫名的寒意因由而生!
砰!
一记猛烈的拳击轰在余厦脸颊上,余厦顿时感觉脑中一空,毫无知觉。
没等余厦反应过来,帽兜男继续乘胜追击,提腿一个横扫,一道力度十足的腿劲将余厦轰飞!
砰!
帽兜男这一脚,将余厦踢飞朝十几米外的保安亭飞去,原本距离余厦有十余米的保安亭,直接被余厦砸得支离破碎。
好猛的一击!
由于保安亭的冲击,将余厦被踢飞的力道直接卸开,余厦沉沉的摔在保安亭外的马路上,倒地不起。
“不堪一击!”帽兜男一边朝着倒地的余厦走去,一边说道。
尘土飞扬,被轰爆的保安亭碎片不停地在余厦的身边落下。
“咦?竟然没死?”才走了几步的帽兜男看到倒地的余厦正在逐步恢复知觉。
“呃……”余厦痛苦的发出一道闷哼。
体内的剧痛让余厦感觉心肝脾肺肾都已经被帽兜男刚才那一道凶猛的腿劲给轰得爆裂开来,鲜血从鼻腔和嘴巴里漫了出来,伤势严重。
如果此时余厦有心留意的话就会发现,鲜血竟然是黑色的。
“心能者是什么鬼?你中文真的是体育老师教的吗?”余厦捂着胸口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说道。
“袭警加拘捕,叼那猩!臭老外,看我怎么收拾你!”余厦一边抹去嘴边的血迹,一边看着向自己缓缓走来的帽兜男怒道!
叼那猩、神黑鲸、多戳鱼、七黑狒,邕州城街知巷闻的骂人三字经里的四大神兽,余厦此时已经是怒火中烧,口中爆粗必带神兽光环!
余厦颤抖的从地上站立起来,体内的伤势虽然还是剧痛难耐,但是此时如果再不使出自身本事,恐怕难以将眼前的这位泰拳功夫了得的帽兜男抓捕归案咯。
“老子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cfu!!”余厦一边脱掉外套一边说道。
“不知所谓!无知的蠢货,不跟你玩了!受死吧!”帽兜男停下了脚步,双手抬起,结出了一个古怪的手印。
帽兜男双眼突然冒出一股烈焰气息,口中念着不知名的语言,双手手印结于身前,一缕金黄色的火焰从手印中熊熊燃起。
紧接着帽兜男的双手被金黄色的火焰吞没,两条手臂燃烧着烈焰,然后手印随即向外打开,烈焰立刻爆闪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