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是安南郡城一等一的大世家,在安南郡城扎根足有两三百年之久,族内高手如云,光是先天高手就有两三位,即便是安南城主林向南,也不太敢对张家太狠。
如今,张家已经在某方面已经越来越过分,已经逐渐的不把城主府放在眼里,城主林向南早有想要制裁一下张家的意思,却顾虑太多,怕张家反弹,闹的太过,所以一直没有对张家动手。
张宇文身为张家家主张泽涛的第二子,虽整个人武道天赋不怎么样,而且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却还是十分的受张泽涛的喜爱。
也正是有张泽涛的爱护,不论张宇文犯了什么错,张泽涛都会将他保下来,也因此,尽管整个安南郡城甚至张家的绝大多数人都十分的讨厌这个纨绔子弟,却依然不敢对他怎么样,反而能有多远躲多远。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这是几乎所有人的心声。
也因此张宇文行事更加肆无忌惮,可没想到今天却吃了如此大的亏,张宇文自从回到了张府,就在自己屋里大发雷霆,把能砸的东西都砸成了稀巴烂。
就在这时,原本守在门外正心惊胆战的护卫看见两个汉子向这里赶来,他连忙拦住两人,低声道:
“少爷正在屋里大发脾气呢,怎么样,你们兄弟俩有消息了?”
“已经找到那三人了,现在那三人出了城,得立刻告诉少爷。”
其中一个汉子气喘吁吁的道,这两人正是发现王毅三人去向的两人。
“那快去通知少爷。”说罢,之前那护卫连忙带着这兄弟俩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屋内,张宇文正在抽打一名侍女,原因只是这侍女给他倒的茶的温度不合他的心意。
他手拿一根软鞭,一下一下狠狠地抽在那侍女的身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边打嘴中边骂。
而那侍女则瘫软在地上,低声哭泣着求饶,她此时衣衫被鞭子抽出一条条的破痕,殷红的血液浸染了衣裙,犹如凄凉的红梅花。
听到门开的声音,张宇文又是重重的一鞭子抽在了侍女的脸颊上,顿时一条血痕出现在侍女那还算俏丽的脸蛋上。
张宇文转过头来,看着进来的三人,阴狠的怒道:“我说了,没有重要的事情,别来打扰我,你们三个是不是想死?”
“扑通。”
三人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护卫连忙抬头说道:“少爷饶命,少爷饶命,是张三,张四两兄弟有少爷你要找的那三人的消息了。”
说罢一指张三,张四两兄弟,张宇文将目光移向他二人。
张三连忙惶恐的说道:“少爷,我们有那三人的消息了。”
张宇文闻言,怒气冲冲的道:“那还不快说来!说,他们在哪里?”
“少爷,那三人出城了,才出城没半个小时,现在去追还能追的上。”张四连忙抢先说了出来。
“废物,你们两个就不知道留一个人跟着吗?”张宇文不由得大怒道。
张三张四两兄弟闻言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花话来。
好像是啊,我们为什么不留一个人跟着他们呢?
不对,人家有马啊,我们马都没有,怎么跟的上?
这两兄弟不由得心想,最后得出这事儿不能怪他们呢两个的结论。
张宇文看着这两货就一阵来气,他只好强压火气道:“张兵,立刻叫上人跟我去截杀那三人,对了,记得多叫几名武道后天三四重的武者,快去!”
“是,少爷!”那名护卫,也就是张兵,立刻起身离去。
看着还在地上跪着的两人,他恶狠狠的道:“你们两个,一会儿也跟我一起去。”
“啊?”两人闻言,不由得啊了一声。
随后面面相觑,搞不懂少爷为什么也要他们两个跟着去。
……………
很快,从张府里就奔腾出一群一二十骑着马的灰衣人,张宇文和那两兄弟赫然也在其中。
张宇文一马当先,带着张家的护卫武者在长街上横冲直撞,不知撞翻了多少来不及躲避的行人。
很快的,这一行人就出城向着大路狂奔而去。
而张宇文带队极速出城的消息也立刻在整个安南郡城传递开来,所有人都在议论张宇文这是要带人干什么去。
不仅是普通百姓,就是张家以及其他世家,还有城主府也在疑惑张宇文是发了什么疯,这么急匆匆的带人出城。
城主府,傅寒声来到林向南的书房,将张宇文带队出城,一路上横冲直撞,伤到不少人的消息报告给他。
听完了消息,林向南不由得怒拍书桌,登时将书桌拍成了粉碎。
“张宇文这小杂种又是要做什么?这是要翻天了不成!”
林向南满心的怒火,这张宇文一向让他十分的头疼,总是在城里闹出大事情,可偏偏他还无法给他任何有效的惩罚,让的他憋屈不已。
“对了,他这次又是发什么疯?傅先生你可知晓?”随后林向南又问道。
随后,傅寒声将今天在街上发生的事情细细说来,待说完后,他总结道:“不出老夫所料的话,张宇文定是出城去追杀王少侠他们去了。”
“唉,但愿他们三人能逃的一劫吧。”闻言。林向南长叹一口气,担忧道。
傅寒声也只能心里暗暗一叹,他其实是十分欣赏王毅两人的,毕竟,作为一个饱读诗书的文人,他的心中也有着满腔的正义,对于王毅两人的侠义行为什么的欣赏,
原本他还期望林向南能派出一名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