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皇神通广大,他会神奇的术法。他能隐去身形,让人看不见。还能远远的用一把小剑,把人头割下。他可以手掌生火,凝水为冰。”
男子越说越离谱,仿佛那神皇真是天上神仙一般。言语间满是对神皇的尊崇,毫无疑问,这个人已被神皇洗脑成功,成了神皇的忠实信徒、走狗。
龙腾国民间戏法中便有手掌生火,凝水为冰等节目,是艺人哄人的手段。如果用小剑就能杀人,法缘在房间中的时候,那个神皇早就用出小剑了。
法缘看白痴般的看了一眼那人,枉为先天高手,智力却低得三岁小孩一样。被人糊弄了却尤未知,还帮着别人大肆宣扬。
法缘打断他的鼓吹,问道:“你们这么久以来,前后共抢了多少女子?”
男子道:“我与两个手下只负责接货,具体送来哪家女子,是杨钰公子负责。”
“杨钰是谁?”法缘问道。旁边传来赵香怡颤抖的声音:“杨玉?你说的杨玉是哪里人氏?”
男子道:“樊城有几个杨钰?我说的是城主杨青松的公子杨钰。每次都是他物色货物,派神卫抓好。我们则把抓到的女子送给神皇。”
赵香怡愤怒的指着男子道:“你胡说,杨少怎么会做这种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他的未婚妻,你觉得他会把我抓了送到这里来吗?”
赵香怡心中,杨钰便是她的天与地。再过一个月,两人就要白头偕老,永远厮守在一起。男子说杨钰把女子送给神皇,赵香怡觉得这话荒诞之极,杨钰怎么会把她送给那个恶魔?
男子仿佛忘了断腿的疼痛,奇道:“你就是有名的樊城第一美女赵香怡?难怪这么漂亮。是啊!杨少为什么要把你送给神皇呢?”他知道面前这个女子就是赵香怡时,也很奇怪,忍不住自言自语的问自己了。
赵香怡走到他面前,声音有些颤抖道:“你再说一次,今天晚上,你们是怎么把我给抢来的?”
男子道:“你是汝阳王的独女,樊城谁人不知道。我也奇怪,杨少怎么就舍得把你送给神皇?像你这样的美人,杀了我也舍不得送出去啊。”
法缘看他不像说假话,便道:“那
你详细说说,你们是怎么从杨钰手中接过赵小姐的。”
男子便把前因后果老实交待了一遍,所述内容与赵香怡知道的经过**不离十。
法缘又问了一些,男子回答有限。法缘脚上一用力,把他的另一条腿踩断。
男子惨叫道:“你前面说过,只要我老实回答了,你就放过我的。”
法缘道:“可是你的回答没让我满意。”这种人渣,如果轻易放过才是怪事。
男子被法缘的血腥手断吓得不轻,顾不得双腿充血水肿,如竹筒倒豆子般,前后交待了二十多起,从杨钰手中接过女孩,送进地洞给神皇的事。
赵香怡摇摇欲坠,脸色苍白,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落下。她双目失神的靠在墙边,夏夜里墙壁冰凉,她的心却比墙壁还凉了三分。
她突然发疯般的冲到那人身旁,双脚在那人身上乱踢,嘴里嚷着:“你骗人,你骗人。你说的不是真的,为什么会是这样?”
赵香怡心中的天地瞬间崩塌。她实在不敢相信,对自己信誓旦旦,温文儒雅的杨钰,会是这种十恶不赦之徒。最关键的是,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啊!这一切不会是做梦吧?
她一个弱女孩子,脚上没有力气,如挠痒一般,踢了几下后,呜呜哭了起来。
法缘劝道:“说真的,这个事儿连贫僧都不敢相信。但是他没有必要说假话。应该真是杨钰在轿子里动了手脚,把你迷昏后,让这两个黑衣人把你抢走的。”
“古人常言‘知人知面不知心’,赵小姐可懂这句话的内涵。他们已经祸害了二十多个女孩子,贫僧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轻易饶过他们。”
赵香怡软软的靠在墙边,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信任?这个夜晚中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的不可思议。一连串的打击,就是铁人也承受不住,何况她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子。
法缘带着赵香怡走出房间,任那三人自生自灭。赵香怡昏昏沉沉,木偶般跟在他后面。她向四周看了一转,突然双肩抽动,又哭出声来。
法缘气机散开,十丈之内并没有人,他疑惑的看了看赵香怡。
赵香怡指着一间房子道
:“是他,真的是他,这是他的别院。十天前他领我到这里来玩过一次,那间红墙房子是他的练功房。”
法缘点头道:“杨钰贵为城主公子,私底下干着这人神共愤之事。既然今天让我遇上,定要当面对质一下。除恶务须尽,这样一个祸害,能除去也是我佛慈悲。”
那个神皇被他打伤,不见踪影。要找到他神皇落脚之地,了解神皇的来历,也只有通过杨钰了。
他看了看可怜的女子,轻叹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今天能遇见赵小姐,机缘巧合之下把你救出火坑。仿佛这一切在冥冥之中,是老天安排一般。”
法缘原本要回船去休息,结果路遇抢劫,再去寻找赵贤。鬼使神差救出赵香怡,打伤神皇,知道了杨钰暗中的勾当。他本来是有感而发,指这天意弄人。可听在赵香怡耳中,却又是另一翻意思,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
在她最无助、将要被凌辱的时候,心里最盼望着出现在面前的是杨钰。当感觉不能幸免的时候,都打定注意被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