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哥随同元冥来到了他的大帐。
元冥当即命人在门外守着,自己将帐门一关,走到了玉哥旁边:“玉哥小师傅莫要担心,元冥对玉哥小师傅绝无任何恶意,只是……有件事情必须当面同玉哥言明,否则元冥无法同自己的挚友交代。”元冥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玉哥:“其实……元冥不应该唤玉哥小师傅的,因为……你可知嘱托元冥之人是谁吗?”
“齐南王有话还是明说吧。”玉哥知道自己没办法回避这些事情,因此她也想尽快的知道这个元冥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玉哥莫急,还是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可好?”元冥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将她给请到了自己的帐中,无论如何也要在她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热情以及体贴,因此笑着说道。
玉哥被元冥给请到了一旁的桌子前面:“你喜欢吃什么?今日便在此处用餐吧?”
玉哥愣了一下,真的是有点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自己此刻还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呢,怎么就说到了要在此处用餐呢?
难道他是故意吊自己的胃口?让自己央求他快点说吗?
“玉哥莫急,既然来了你我便好好的坐会,有些话要慢慢的说才能说的通透,否则很难说清楚的。”元冥见玉哥一脸的不耐烦,似乎也懒得同自己计较,只是就那么愣愣的望着自己,就凭她那一双又大又明亮的眼睛盯着自己望,他便恨不得今日一直这么消磨下去,让她待在自己帐中与自己这般单独相处多好呀。
“齐南王还是告诉玉哥今日带玉哥来此的真正原因吧!因为玉哥还要尽快回去伺候王爷,若是时间长久了王爷会四处寻玉哥的……当然了,齐南王也不愿意让王爷因为玉哥私自到齐南王帐内而受罚吧?”虽然内心有些不悦,但是玉哥还是尽可能冷静的对齐南王说道。
真的是……唤她来此地要详谈的是他,如今卖关子的还是他,若不是自己被他几句话给勾起了疑心,此刻断不会独自跟随他来此的。
“玉哥莫怕,即便是怀安王知道了玉哥来见本王,他也不敢对玉哥如何样的,因为无论如何他也要给本王一个薄面……”
“齐南王还是快点说今日找玉哥前来所谓何事,否则玉哥还要去见义父魏将军,玉哥无暇在此与齐南王闲谈的。”玉哥当即说道。
真的是有点可笑,原本是找她来谈事情的,如今弄的似乎要与她叙旧的架势?
她与他真的是不熟呀!真的是不愿意同一个不熟悉的人同处一室,很是别扭的。
齐南王一见玉哥的样子,知道她可能不愿意同自己多待,可能是因为同自己不熟悉吧?
也是,到如今两个人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她作为一个有教养的女孩子,肯定不愿意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闲谈的,这便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月儿,行为端庄,举止得体,到如今依然没有改变自己的本能,是个好姑娘!
齐南王越想越对劲,应该尽快的与她说明白自己的身份才对。
“既然你这般见外,那么元冥也就不……隐瞒了……其实元冥早就知道你不是和尚,更不是男儿身……你……是赫兰婉月,镇国候赫兰澈的孙女,当今皇太后的外孙女。你父亲是赫兰玄羽,母亲是惠仁长公主,你是他们唯一幸存的女儿……”元冥见玉哥听到此处并没有做出任何的表示,即不忙于否认,也未表现出惊讶,紧张或是任何的异样,看样子她似乎已经猜到了他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或者是……她根本就不会承认这件事情,因此想要听他说完再与他争辩。
元冥只好继续说道:“是你小舅舅云鹏熙委托元冥到此来照应你的,因为你被怀安王与睿亲王阴差阳错的给带到了边疆,你皇祖母担心你的身份被别人给识破了,你小舅舅又无法将你给要回去,因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他们给当成僧兵给带到了疆场。她们担心你一个人孤立无援,因此你舅舅便想起了本王,想让本王借前来替兰昭国的将士们出谋划策之际来保护你的安危……只是……事与愿违,元冥到此一直未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同玉哥单独详谈,一直拖到今日……若不是今日有这个机会,说不定你我还要再等许久才能将此事说清楚……这下月儿你可明白了?”齐南王说完,看着一直默然不语的玉哥:“月儿你可记得曾经在你皇姑母的宫里见过一个异国的质子?那便是元冥。当时你只有三四岁,可能是记不得那个一直同你玩耍的异国质子了,但是……元冥从未忘记过月儿……前些年听闻你们全家罹难,元冥悲愤异常,专程跑到金陵来祭拜你们,可是……就因为如此,你小舅舅才会相信元冥对月儿的一片痴心,才会千里传书委托元冥前来此地照应月儿你的,此地有你舅舅的书信为据,你自己看看……”元冥将云鹏熙的那份密信递给了玉哥。
玉哥始终在那里僵立着,不知道自己是该承认还是该否认,只能默默地接过元冥递过来的那份信,看了起来。
“真未想到齐南王来此的目的如此复杂?齐南王,你居然将如此重要之事隐瞒下来,可知自己犯了何罪吗?”门口的一句话吓得玉哥急忙将信给藏在了背后,而齐南王更是被惊得六神无主,惊异的望着云亦辰。
要知道自己的门卫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呀?
方才可是确认过后面无人跟踪,而他的侍卫们都在门口值守,自己才会毫无隐瞒的将这些秘密和盘托出的,他也知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