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琮之看着近几日每天乐呵得宛如zz的温蕲烨,只觉头疼不止,“五弟,你又在做什么?”看着温蕲烨乐呵乐呵地雕刻着的盒子,以及桌面上那几个刚刻好不久的模样别致的盒子,温琮之有些无奈。
“啊?我还没跟你说吗?”温蕲烨抬头愣了一下。
“说什么?”
“皇兄,我遇到我梦里的那个姑娘了,我要加把劲,把她娶回西隽去,省得我日思夜想的。”温蕲烨细细打磨着盒子的棱角,使它碰起来圆滑些。
“这就遇到啦?”温琮之显然没有相信他,“你别是看人家姑娘好看就一时兴起。”
温蕲烨闭起一眼细细地比对盒子是否平整,“我哪是那种一看漂亮姑娘就挪不开眼的人呐。”
顿了顿,他又道,“皇兄,我们是何时回西隽啊?”
“百花节乃是銮阳的大节日,一般外使都是三月廿三、廿四到,直至四月初才回国复命的。”
“啊?那我到时可以留下来多住几日吗?”
“……不可能,”温琮之果断拒绝了温蕲烨,“你是个什么性子我难道不知道?把你留在这给人家制造烂摊子?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哥,我在你眼里已经这么不堪了吗?”温蕲烨不由得停下镌刻的动作,抬头一脸受伤地看着温琮之。
“你在我眼里,一直没有改变。”
“嘿嘿,那我保持得还不错嘛。”
“……”
正当温琮之准备跨出门槛时,身后突然传来温蕲烨的声音,“皇兄似乎对銮阳的某个郡主尤其上心。”
“五弟有何看法吗?”
“手段阴狠的女人,皇兄还是小心为妙。”
温琮之微微蹙眉,“五弟此话何意?”
“罢,回头再与你说,皇兄暂且不要与她联姻就好。”
温琮之走后,温蕲烨又不自觉想起玉歆玲喝醉的那晚,他攀在墙头仔细地目送应风应柳带着玉歆玲走进秋行宫后,才放心地跃下墙头。
早在一旁目睹了一切的阮荻儿只觉他是登徒子,上前道,“深夜窥探秋行宫,公子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在下只是担忧公主安危罢了。”他不慌也不逃,只拱手作揖,声音温柔得酥醉骨头。
“呵呵,公子倒是个有情人。”阮荻儿见他没有敌意,胆儿又大了几分,“公子可是有意我们昭然公主啊?”
温蕲烨看她似乎有意相助,又拱手道,“还请姑娘赐教。”
阮荻儿摇着团扇掩嘴一笑,“倒是个好学的。我銮阳虽民风开放,却有一点不同于他国,公子可知?”
温蕲烨心里咯噔一下,似是猜到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阮荻儿一直仔细看他脸色,却瞧不出什么来,又继续道,“猜你也是个外来的,怕是不甚了解,我銮阳女子一向格外注重贞洁,如若不慎毁了清白,要么嫁与那毁了她清白的人,要么死。可不像西隽女儿视贞洁如无物,亦不像羌国那般对失贞女子宽容相待。”
“姑娘手段,可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温蕲烨笑得讽刺,“又狠又毒,只是不知,如若姑娘今夜失了贞洁,是否明日便驾鹤西去呢?”
“你——”阮荻儿一甩手,显然没遇过这种不沾荤的登徒子,丢了句“不识好歹”便恨恨地离开了。
温蕲烨也不拦她,心里瞎琢磨着:这谁啊,说话这么不带脑子的?銮阳举国上下,怕是挖不出比她更蠢的吧。
正欲离去,又想:此人能在深宫里随意走动,衣着亦不差,难道是与玉歆玲交好的昭阳公主?他抬手招了一招,身后有人单膝跪地,他的语气有些生冷,似是生气了。
“去,查一查那女子是何人。”
“是。”
呸呸呸,想那个蛇蝎女人干嘛,他要全心全意给他的可人儿镌刻出史上最完美的一套盒子,还要送她好看的礼物,哄得她开开心心的。
只是不知如若他知晓那些盒子都归阮释琼所有了会如何做想,大概,气的吐血好吧(?v?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