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沉对女儿向来有求必应,亲了小丫头一口,“好,爹爹抱灿灿看姑父,等会儿灿灿也给姑父出题,他答不上来就不让他接姑姑走!”
灿灿咯咯笑,大眼睛亮晶晶的,逛了一圈只有爹爹对她最好了。
没过多久,外面一片鞭炮声响起,旁人都离开席位去看热闹,赵沉稳坐不动,大手替女儿捂着耳朵,等鞭炮声彻底消了,他一把将人托起,颠了颠道:“走,咱们考新郎官去!”
灿灿兴奋极了,扬着脖子往外望。
到了晚上,灿灿还记得白日里看的热闹,阿桔要给她脱衣服,灿灿不给,躲到炕里头指着身上的红裙子,朝娘亲喊新娘,对爹爹叫新郎,喊完自己笑,也不知在笑什么。
女儿高兴,阿桔看了也欢喜,跪在炕头喊她傻丫头。
赵沉心中一动,招招手把女儿叫到身边,低声问她:“灿灿想不想看娘亲变成新娘子?”
灿灿立即点头。
赵沉亲了女儿一口,起身下地去翻衣柜。
阿桔不解,拦住跑到炕沿前的女儿,扭头问男人:“想找什么?你说,我知道放在哪儿,你别翻得乱七八糟的。”
赵沉没理她,一阵乱翻终于把两人成亲时穿的礼服找了出来,阿桔一看便明白他的心思了,红着脸骂他:“别胡闹了,早点睡吧!”
赵沉笑她:“急什么?反正明日我也请了假,不用早起。”说完见女儿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手里的衣裳,赵沉笑着怂恿道:“灿灿说,要不要娘亲穿?”
灿灿靠在娘亲怀里点头,“穿!”
赵沉笑笑,先去屏风后换了他的,出来后接过女儿,对背对他们父女俩躲羞的妻子道:“去换上吧,别等我替你换,那样灿灿该等得着急了。”
“闭嘴吧!”阿桔嗔他一眼,抓起衣裳低头走向屏风,顺便将两侧桌子上的灯都熄了。
屋里只剩头顶的灯笼,灿灿有点着急,赵沉转过女儿问她:“灿灿说,爹爹好看还是姑父好看?”
“爹爹好看!”灿灿扑到爹爹怀里,两只小手捧着爹爹的脸庞轻轻摸,玩闹一般。
赵沉很满意,亲亲女儿,心思却飞向了屏风后。
两人的洞.房花烛一直都是他的遗憾,现在好了,他占了她心里的每个角落,她不会再怕他拒绝他,他也要好好当一次新郎。
望竹轩里小夫妻俩重温旧梦,忠义侯府,季昭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屋内龙凤双烛静静地燃着,丫鬟们都悄悄退了下去,刚刚被好媳妇嫌弃一身酒气不得不匆匆沐浴的季昭蹑手蹑脚挪到内室门口,探头看看,见媳妇已经躺到被窝里了,顿时一阵脸热心跳,气血上涌。
“宝珠,我洗完了,你闻闻还有酒气没?”没敢立即上炕,季昭撑在炕沿前问,眼睛盯着媳妇桃花般染了红晕的面颊,真想亲一口。
被窝里的姑娘没理他,季昭问了几次都没有得到回应,不由纳闷,媳妇这是装睡呢,还是他洗澡耽误太久,媳妇累了就先睡着了?
在地上发了会儿呆,季昭嘴角翘了翘,把多余的灯都熄了,关好灯,脱衣上炕。
不管真睡假睡,他都能抱媳妇了!
小心翼翼掀开喜被,季昭只穿一条里裤钻了进去,躺下时故意离了些距离,没敢碰到郭宝珠。呼吸越来越急,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季昭咽咽口水,闭上眼睛侧耳倾听。旁边静的出奇,姑娘的呼吸轻不可闻,只在一段时间后会突然重一下。
季昭笑了,明白媳妇根本就是装睡呢,紧张到不敢大气呼吸,憋着憋着憋不住了再大喘气一次。
原来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怕的。
想清楚了这层,季昭胆子反倒大了,由平躺改成侧躺,右肘撑着身子,左手慢慢搭在郭宝珠肩头,轻轻往自己这边转。姑娘肩膀明显僵着,季昭故作不知,随着郭宝珠渐渐转过来,他感觉全身都出了汗,最后大概是担心媳妇突然睁开眼睛不让他碰了,季昭猛地扑上去,嘴堵住媳妇的,双手粗鲁又急切地脱她衣服。
“滚开!”郭宝珠在季昭压上来时立即放弃了嫂子教的那一套,手脚并用将人往下推。什么一动不动全听季昭的,真听季昭的,她都快被吃了!竟然扯她衣裳,敢情晚上吃的是熊心豹子胆?
“宝珠别闹,给我亲亲,我会轻点的!”季昭正在兴头上,脑海里全是心上人的软和香,哪里舍得停,郭宝珠推拒,他直接按住她手,继续扯那阻碍他与妻子亲近的衣服。郭宝珠挣了几次都挣不开,瞥见季昭结实的手臂肩膀,终于意识到这个季昭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细胳膊细腿的侯门少爷了,他是挣过军功的……
“别……”愣神之际,抹.胸被人扯下半边,郭宝珠大惊失色,急着喊停,可季昭头次见到如此美景,几乎郭宝珠才开口,他也张开了嘴,却不是说话……
郭宝珠只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手脚都没了力气。
接下来的一切都不受她控制了,平时季昭有多怕她,现在就有多不怕她,平时季昭装得有多像孙子,现在就有多像大爷,而且这人狡猾赖皮之极,一边占着她要害吸她力气不给她机会反抗,一边孜孜不倦地……
结束之时,郭宝珠只觉得浑身发酸,好像跟人在地上狠狠打了一仗。
季昭跪在一旁给她擦拭,与脸上的餍足相反,他声音小心翼翼,目光躲闪,“宝珠我错了,你别生气,我,我,第一回难免有些控制不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