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民女)参见王将军。”在此众目睽睽之下,几女倒都非常郑重地行了一礼。
王旭微微一笑,倒也开口快慰:“请诸位来的原因,想必典韦已经解释过,所以,倒是要委屈一下了。”说着,还单独对蔡琰笑了笑,示意她安心。
见蔡琰回以一笑之后,这才转头看向王粲,指着蔡琰道:“五弟,这位姐姐乃是贵客,若是询问,当注意礼节。”
“三哥放心”王粲倒是没有丝毫犹豫,当即便点头应是。
随即便细细地打量了几人一番,又开口询问起来。而且问的话非常奇怪,皆是短短一句:“姐姐有拿过吗?”
这种问话,当然不可能有结果,众女都没有任何迟疑,立刻摇头说没有。
众宾客见状,更是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就连王旭都有些疑惑起来,这王粲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真的很傻?历史上可是建安七子之一,虽然才11岁,可是既然出了头,当不会这么愚笨才对?而且就自己观察,他也是个很聪明的人啊?
就在王旭疑惑之时,王粲接下来的举动却更让人惊讶。似乎是因为没能问出结果,表情显得很是沮丧,随即又转过了身来,对着王旭撒娇似的说道:“三哥,我看几位姐姐都不是做这种事情的人,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这话一出,宾客顿时大笑不止。
见王粲这么出丑,不但是王飞,就连王月和王凯他们也是止不住地呵斥起来。“退下”“五弟,不要胡闹”“五弟退下”
倒是王皓和王谚两个长辈没有出声,彼此对望了一眼,选择了任由他们几个兄弟姐妹去处理。而王旭也同样非常失望,没想到竟是这么收尾,叹了口气,正想出声拒绝的时候,身旁的徐淑却是偷偷推了推他。
虽然徐淑什么话都没说,但王旭与其心灵相通,当然明白她是让自己答应。尽管不知道为了什么,但也没有任何迟疑,当即便点了点头:“好吧既然我五弟出口为那贼人求情,而现在一时又难以找到证据,我也不想冤枉好人,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吧”
刹那间,所有人都怔怔地看着王旭,非常不解。无论怎么看,这件事都有查下去的必要,竟然就这么算了?宾客们不好开口,但王飞,王凯他们却是立刻急道:“三弟,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新婚之日,信物便被偷盗,可是非常不吉啊”
“呵呵我不太信这个,区区一个指环,就这么算了吧”王旭当即故作大肚得挥手笑道。
但话音刚落,晴雯的脸色却是一变,顿时就急了。在她的想法中,此事已是蓄谋已久,如果没能成功,怎能讨得徐淑欢心,岂不是前功尽弃?当即也来不及多想,便故作迟疑地出声道:“主人,其实奴婢倒是有一点线索。”
“噢?”王旭本将迈开的脚步陡然一顿,缓缓回过了头来。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王粲却是抢着大笑道:“姐姐你有线索怎么不早说啊让我这么当众丢人,不知是什么线索?”
面对王粲的询问,晴雯却是没有丝毫警惕,当即便微微欠身,缓缓回道:“回五公子,奴婢之前也是因为不想错怪她人,但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对主人和夫人都不吉利,所以奴婢这才不得不说出来。其实,今天我曾见到……”
说这,她却是故作犹豫地顿了顿,才轻柔地接道:“其实,我之前曾见到这位名叫蔡文姬的女客出入主院,而且出来之时,手上还握着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这话一出,众皆哗然,纷纷将目光看向了蔡琰。
蔡琰更是瞬间呆住了,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典韦之前通知她的时候,已经告知她临时找了一个称呼,唤作蔡文姬。所以,她立刻便知道是在说自己。
王旭此刻倒也隐隐有些明白了,眼睛微微眯起。但现在还不是说穿的时候,所以也没有急着说话,反而静静地看下去。
半晌之后,蔡琰才陡然反应过来,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显然已是怒到了极点。只不过,毕竟从小生活在蔡邕的教育之下,本身知书识礼,所以尽管心中气极,但却仍然保持住自己的仪态,轻柔地辩驳道:“我与姐姐无冤无仇,姐姐何故如此陷害于我?民女虽然平庸,但也知晓礼义廉耻,遵德守法,岂会做出这等偷窃之事?”
说着,便已迅速转头看着王旭解释起来:“王将军,民女今日会进主院,是因为听到有人在外呼唤,说是王将军唤民女前去,这才去往主院拜访可到达之时,主院却空无一人,以为王将军忙于他事去了,便不敢久留,也未曾进过任何房间,如何能偷得东西?”
闻言,王旭还没来得及表态,晴雯却已是争锋相对地道:“你所说之事有何凭证,主院空无一人,你若进去偷取指环,也无人知晓。侍卫守在院门,见你是客人,也不会注意此等小物件,大有可疑之处。况且,我亲眼见你回到贵宾院时,手中握有精美盒子,又当如何解释?再说,你言有人呼唤,却说不曾见人,无法对证,这岂不是借口?”
被晴雯这么咄咄相逼,蔡琰也是急了起来。想到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虽然明白被人陷害,可却拿不出任何证据,脸上不由闪过一抹凄哀之色。“民女确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