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崩溃极限,而这些,都还只是个开始而已,更准确来说,这些其实都还不算是
开始。
我们会这么无法忍受今天的改变,认真检讨会发现是我们在幼奴阶段的「偷
懒」
与「学习低落」
造成的。
就像是进到舍监室请求身体触碰权,次要舔舍监那肮脏的脚趾,光是回
想仍然让人连连作呕,但是结束后我们回到宿舍,舔着自己的脚掌清洁时,却发
现原本再怎么干净我们都坚决不让舌头碰到的,自己的脚趾与趾缝部位,这次却
舔得下去了,而且还觉得这好像已经不算什么难事……要是我们之前的舔脚清洁
,都能这样确实清洁脚上每一处,我们今天早上突然被要求舔一个男人的脏脚趾
,也不会这么排斥了。
就像是我们晨洗时的身体接触,次要被学姊之外的每个姊妹们,碰触身
上本不该给人触碰的部位,但我们在寝室其实有很多练习机会,学姊也曾建议我
们玩过一些比较刺激煽情的「小游戏」,但我们都因为上完课早已身心俱疲的身
体为由拒绝,而都是以围成一圈的纯聊天为主。
与其他女孩们全身赤裸地在宿舍过着共同的耻辱生活,在这所学校虽是平凡
一事,但就我们的以前认知,这早已是匪夷所思了。
更别提触碰其他姊妹们身上私密部位这种「踰矩」
之事,我们基于自己也不想被碰触的心情,尽量避免发生,就算是在这所学
校、就算是这么要好的姊妹们……不!正因为是在这样的学校里面、正因为是交
情日渐深厚的姊妹们,这种身体接触更需要被禁止,否则我们在这所学校唯一缔
结下来的纯真友谊,一定会变调的。
这一个早晨,只是让我们看清,我们在幼奴阶段的学习进度,是有多么地落
后我们应有之标准;也让我们明白很重要的一点:我们当时觉得难以跨越之障碍
,学校一定有办法逼我们自己越过界线,而且跨越过之后,那彷佛也变成没什么
了。
学姊,也是这样一次一次地被迫越过界线,才会在我们面前这么没底线地屈
辱地过着贱奴生活吧……她是这所学校的优等生,许多当不上「直属学姊」
身分而只能进入主题班的其他学姊们、甚或是被淘汰为牲畜的学姊们,她们
未必就真的不认真或不愿面对现实。
就像以前学校里成绩考差的未必真的不用功,只是每个学生都尽了自己最大
的努力为自己的学业打拚;既然如此,在这所足以影响未来一生的学校,又为何
能期待可以不用对自我严格要求,也能考进特殊班级呢?经过昨天一整天的考试
,也更让我认清这所学校所要求我们所扮演的,是怎么样的学生角色;我们原本
认为是全世界女孩之耻的「奴奴」,在这却像是足以令全校女生「骄傲」
的模范生;如果我们真的想拚到进特殊班级,像我们所依靠的学姊一样,就
势必得跟奴奴一样勇于「自学」
及「表现」,我们堕落地越多,就越是优秀……这观念,其实我们也早就知
道了,只是一直不愿面对,尽管已经过着羞耻的幼奴生活,还是顺着偷懒与逃避
的本性,选择最混水摸鱼的方式生活着。
结果就是,我们现在即将脱离幼奴阶段及学姊的保护,被迫成长堕落之时,
才会对于未来格外地感到不安。
而且,昨天我们都没有心情聊到考试的事情,甚至避而不谈,如今问起学姊
我们未来该怎么调适时,姊妹间也不免提起考试过程各自所遭遇的事情。
原本我们除了上课之外,放学下课后其他绝大多时间都是待在自己的宿舍房
间,各个直属家族之间甚少有互动往来,所以对于其他直属家族们的「学习状况」
也无法了解得很清楚。
直到昨天的跑关考试,我们才惊觉,就算没有像奴奴那样自甘堕落,但光是
从考试过程偷瞄其他同学的作答时,也可以肯定她们不少同学绝对有扎实地练习
、凋琢过,否则所表现出来的姿态及气质,都不是一时之间能够模彷出来的。
相较之下,我们虽然有在考前那一晚温习考试科目,但是那完全是为了考试
才读的「临时抱佛脚」,甚至还特意考前猜题,尽挑有可能考出来的章节做准备
,这样就算猜对考题,但并不是全面的学习,笔试或许还能瞎掰一番,但是在实
作考试时马上就会被看破手脚了。
「确实……这五周下来,应该也有越来越多的幼奴,已经开始放弃挣扎,打
从内心承认自己的幼奴身分了。」
梦梦学姊听完我们阐述着考试表现优秀的其他同学们时,幽幽地说道,「而
且,每个直属家族内,个放弃的幼奴,势必要面对来自其他直属姊妹间的压
力,但是等到其他姊妹们看到她的改变,这很快就会像病毒一样传染开来,变成
整个直属家族都会朝着同样的目标努力着。」
这才是幼奴时期需要有「直属家族」
的原因啊……除了让学姊能近距离监督、照顾我们之外,五个幼奴之间的羁
绊与默契,也会连动地影响学习情形。
我们五个女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