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在勾铭的使唤下,终南山下不远的沧河如开水沸腾,似乎将要挣脱束缚化成一条龙冲向终南山。
玄女之巅,玉面书生却笑了笑,轻声自语,“沧河贯通南荒海峡,岂是你这等小辈控制的?”
隔着很远的距离,越王听到而来玉面书生的话,面色刷的长白。
勾铭明显感到有心无力,自己吞噬了御水珠的符文,并且有御水珠在手,为何无法驱使沧河的水?
于是勾铭拼命去驱使,却吐了一口血,沧河像是一个诅咒,根本无法驱使啊!
“做人不能太过依仗法宝,你大错特错了。”水幕落下之际,传来陈长安的话。
近在咫尺的水幕破开一缕幽芒,剑尖刺破的水花散布开来,溅落在勾铭脸上,那张脸已经惨白。
方才那个瞬间,勾铭竟然感觉到自己如陷泥潭,无法躲避这一剑。
这就是重瞳的威力吗?
他苦涩自嘲,重瞳啊,就像魔渊下永远沉沦的诅咒一般,这股魔力让人内心充满绝望。
“你输了。”陈长安的剑抵在勾铭的眉心,“就算你刚才真的能驱使沧河的水又能怎样?在我重瞳的下,你没有机会的,我能瞬间杀了你。”
很多人从震惊从回过神时,战斗已经结束,本以为是一场血战,却结束得如此突然。因为在重瞳之眼下,几乎没人看见陈长安如何到勾铭身前的。
只看见那道水幕落下是,陈长安已经宣告战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