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是长时间不联系,关系已经疏远了吧,我和鹰钩鼻坐在这的时候,能感觉的出来,柳柔有点不自在,后来我两干脆就去一边找卷毛去了,卷毛还跟我们说,那圆脑袋今天下午找他们电焊班的老大好像聊我两的事去了,估计是打算收拾我们,鹰钩鼻骂了几句,说看来这家伙还是不服气,等有机会了还得再干他一顿。
吃完饭刚从食堂出来,就见亮哥领着一帮人从宿舍那边往这边走来了,鹰钩鼻还悄悄跟我说,今天一下午的课亮哥都没上,估计是在局子里挨收拾呢,他大伯还给他打了电话,说民警也跟着打了亮哥一顿,等亮哥他们走近了之后,就能看到亮哥脸上青一块肿一块的,明显是又挨收拾了,他看我们的时候,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星子了,鹰钩鼻还故意仰着脑袋,一副很得意的样子看着他,估计是想挑衅,但是亮哥没吃这一套,领着他的人进去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鹰钩鼻傻眼了,他的被褥乱作一团,就扔在自己床上呢,而且被褥上面有水有泥,明显是有人给扔到地上了,当时宿舍里面只有三胖一个人,鹰钩鼻直接就冲他发火了,问道:草你妈的,谁给我被褥闹成这样的?坑有吗技。
三胖被鹰钩鼻吓坏了,怯生生的看着鹰钩鼻,支支吾吾的说他不知道,说他回宿舍的时候,鹰钩鼻的被褥就已经扔在地上了,他还好心给捡起来了呢,鹰钩鼻骂了几句,说肯定是亮哥搞的鬼,我问小胖回来的时候,宿舍门是开着的还是锁着的,他说开着的。
记得中午我们出来的时候,宿舍门是锁着的,小胖是第一个回来的,怎么会开着呢,鹰钩鼻还过去看了看锁,完好无损,并没有被损坏的迹象,他说宿管老师那里有备用钥匙呢,估计是他们去那偷的吧。
鹰钩鼻后来还过去翻动了几下被子,里面更脏,脚印都不少呢,他骂了几句脏话,直接就将被褥全扔到地上了,说不要了,三胖还说只是脏了,拿回家洗洗还能用的,鹰钩鼻直接就骂了句,说:洗你妈了个b,老子还嫌丢人呢,三胖胆子小,也没再说什么,可能是觉得气不过吧,鹰钩鼻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后来直接就从床底下找了个凳子腿,冲出宿舍去了,用脚趾头也能想的出来,是打算找亮哥他们麻烦了。
我当时还打算直接跟着他去呢,但是一寻思这样空手去了八成要吃亏,也在床底下寻摸了一番,棍子啥的没有找到,只找到了一个空啤酒瓶,也没来得及多想,拿起啤酒瓶就出去了,这时候鹰钩鼻已经不在走廊里了,估计是已经到了他原来的宿舍了吧。
我还没走两步呢,就见鹰钩鼻灰溜溜的从亮哥宿舍出来了,我问他咋回事,他笑了笑,说亮哥不在,在食堂吃饭呢,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我们从食堂出来的时候,不是碰见亮哥了么,现在去人家宿舍,当然是找不到人了。
我问鹰钩鼻他床铺咋整,晚上没法睡了,他沉默了下,突然一拍大腿,说有了,可以拿别人的睡啊,说着,他就又回了亮哥宿舍,随便从一个床铺上抱了人家的被褥拿回我们宿舍了,不过铺好之后,鹰钩鼻的眉头就一直皱起来了,说有一股脚臭味,不过他不嫌弃,说自己睡两天,估计就只剩下自己的味道了,听完这,还是让我挺无语的,我问他人家晚上不会找到咱们宿舍?鹰钩鼻说那人比较怂,不会的。
晚上去上晚自习的时候,柳柔已经在教室里了,不过她在大胖后面坐着呢,之前说过了,大胖是我们班的倒数第一,他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坐着呢,他后面本来是没有位置的,柳柔坐在他后面后,基本上算是个单人雅座了,可能是自己的脸肿着呢吧,她整个人有点沉闷,看起来不太想跟人交流,就自己静静的坐在那,我进来时也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就低下头了,估计她之前肯定是受到啥很严重的刺激了,不然不会突然变成这样的。
但有句话咋说来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她自己酿下的苦果,怨不得别人。
晚自习是班主任课,班主任来了之后,就给柳柔调了个座位,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换完座位后她就坐到了我后面,老师还安慰她说先暂时坐在那,过一段有个期中考试,考完试成绩好的话,可以调更好的座位,其实按照柳柔的成绩,估计我们班第一名是没问题的。
第二节晚自习的时候,班主任就有事先走了,让我们自由复习,这时候柳柔突然就给我塞了个纸条,让我蛮惊讶的,上面问我这周日有时间么,帮她个忙吧。
我给她回了个纸条,问她啥忙,心里头暗自寻思,如果是简单的小忙啥的,就帮帮她吧,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说周日能不能假扮一次她对象,帮她摆脱一个人,我连想都没想,就给她说没时间,你找别人吧,之后柳柔就也没有继续给我写纸条了,我心里暗自寻思,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没事老勾搭那么多男的干啥,现在知道麻烦了,想摆脱了?
话说我同桌齐刘海,自打跟我坐同桌后,就一直没跟我说过话,也就是这天晚自习快下的时候吧,我同桌突然碰了下我胳膊,问我道:那啥,同桌,你身上有五十块钱不,借我五十啊。
因为这星期已经差不多快过完了,我身上除了必要的生活费外,估计只能剩二三十了,我给她说没有,除去这两天的吃喝,就剩下二三十了,她说二三十也行,她有急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