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明亮的会议室内,一群人正在开会,坐在首位上的那位穿着金丝黑袍的老者就是校董会的柏拉图校董,此时他们校董会成员正在商讨要如何钳制日益膨胀的院长系势力。
会议桌的一边,正面墙壁都是落地窗,看得见外边茂密的森林与一片澄澈的大湖,湖中还有学生正在上游泳课,女生们都穿着比基尼,很是火辣,此时不少成员都在偷瞄那边,虽说距离远了些,但他们也不是凡人,修为境界带来的视力令他们一览无遗,心中暗暗惊叹。
柏拉图坐在首位上,带着眼镜,手中抓着一根铅笔,他正听其中一人的报告,对于一些人的心不在焉也视而不见。
突然间,会议室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年轻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柏拉图皱了皱眉头,开会前应该吩咐过不要随便打扰他们,但既然进来了,那肯定就有事发生,那青年快步走到柏拉图旁边,手中拿着一个文件夹,从中抽出一张打印出来的报告递给他,慌张道:“校董,焦英失败了,那位考生拒绝了我们,甚至还起了冲突。”
柏拉图拿着报告快速扫视了一眼,淡然道:“没关系,既然是天才我也没想过一次就能成功,有时间可以慢慢来,按照计划拉拢新生的支持就行了。”柏拉图觉得这份报告简直可有可无,不算什么大事。
那个闯入会议室的青年站的笔试,额头尽是汗水,有些难以启齿:“校董…焦英他……”
“?”
那青年深呼了口气:“焦英他将新生们全得罪了,现在新生们全站到维夏院长那边去了…”青年从文件夹中抽出第二张报告,小心翼翼的递给柏拉图。
“……”柏拉图平静的将第二份报告看完,上边记载了整件事的经过,之后他的左手缓缓抬起去摘眼镜,所有人都看得清,他看似平静,那只手却抑制不足的颤抖着,“四级权限以上的人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会议室中权限不够的人赶忙从座位上起身,默默朝出口走去,是一刻也不敢久留,柏拉图正处在爆发的边缘。
房间内只剩下了寥寥十人,那个青年也是默默站在一旁。
“焦英这个废物!到底是谁派这样的一个脑残去办事的!”当会议室门关上时,柏拉图愤怒的拍着桌子咆哮着。
“这星期!院长那边已经算计了我们多少次?关键时候给我来这一出,你告诉我这不是内奸?真是要把给我气死!他在给院长打援护吗!?你们告诉我这个废物出门前到底有没有吃药!?”柏拉图的咆哮足以穿透隔音墙,外边都能听见,此时内外个个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校董,焦英是我们这最好的外交官。”有人试图为他辩护。
“住嘴!反了你,那傻逼就个妨碍咱的渣渣!”极度愤怒的柏拉图校董此时甚至冒出了几句家乡德市的方言。
“校董,我说的就是事实。”那人看着极讲道义,这种时候依旧敢挺身而出为好友辩护。
“派人去之前我就说了姿态一定要放低,就这样放低的?气死偶勒!!”柏拉图愤怒的将右手的铅笔摔在桌子上,又咆哮了一句方言,那铅笔应声而断,“既然出门没吃药,为什么就没人检查一下那逼的精神状态?让他招人去满世界得罪人,还不如让比利去搞!现在新生全站院长派那边,你让我们校董会怎么玩!?这都怪焦英那个傻逼,应该把他切碎了丢到后山喂斯达靈!!”
咆哮完的柏拉图脸颊通红,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坐回椅子上:“我没想到事态会变成这样…我到克州省来,已经做好了计划,本以为你们都好棒好棒的,妈了个鸡!”夹杂着方言的话语听着很有喜感,但此时谁都不敢笑出声来。
“不仅没有拉拢到人才,还把所有新生都得罪了,院长不费吹灰之力就赢得了所有新生的心,我们连物资都准备好了,谁知道现在派不上用场了……”
会议室中怒骂还在继续,此时会议室外边的长廊上又有两个女子前来,她们逮着一个比较熟悉的人问道:“听说招揽新生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们物资已经到位了。”
那个黑发青年低声回应道:“焦英失败了,还把所有新生推向了校董会的对立面。”
“这不可能!”其中一名女子难以置信道:“焦英是我们这边最优秀的谈判官,上星期他还啃下了那位最难沟通的校董,他怎么可能失败?而且还那么离谱。”
“主要原因可能是他出门可能没吃药,发疯了!”黑发青年只能猜测,他的心情也很糟糕:“看起来那家伙和院长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一个嘲讽一个瞬间收割全场!”
靓丽的女子依旧难以置信:“他倒向院长了?他不是发誓要效忠校董吗?”
“不知道,那家伙现在倒在医务室昏迷不醒。”
会议室内,沉默已经持续了很久,听得见每个人呼吸的声音,柏拉图坐在椅子上平复着心情,这么多年来,今天心情的波动可谓极大,冷静下来后,还是得要面对现实,柏拉图沉思了会儿对金发青年吩咐道:“去,把那个号称专业洗煤球的新闻部部长给我喊来。”
……
这是学院中的一处私有房产,能够在三体学院的地界内搞到私地,那绝对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事情,此时这栋占地面积的极大豪宅之中,几个穿着西装带着墨镜的壮汉拉着一个穿着睡袍的中年男人,他们抱着四肢出声劝慰道:“老爷冷静啊!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