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可是,我真的不愿意。”越平侯一面听着一面摇头,他双手紧紧抓着丹绛道衣袖,最终长长地叹了口气,松开手,垂着头道:“我不需要什么报答,你走吧。”从侯府到客栈的路,丹绛独自慢吞吞地走了很久很久,似乎漫长得走不到目的地。
走着走着,眼泪又会不住地流下,丹绛胡乱用手背抹着眼睛,告诉自己决不能回头。
丹绛将依旧守在客栈房间里的侯府仆人打发走,一头倒在床上,蜷成一团,她依旧觉得心头难受得紧,不由得哭出声。
朦胧中丹绛似乎有人在低声说话,
“小丫头居然不盖被子。”
“怎么有股子药味?”丹绛睁开眼睛,立刻扑到眼前那人的怀里,
“师姐!”
“诶,还有师兄呢,”池渊站在门口道。
“发生什么事了?”厉芸觉着不对,轻轻抚摸着丹绛的头道。
“我想回华山……”
“嗯,好啊,我们明儿就出发,”厉芸抱着她,心想,算了,以后再问吧。
明天,就回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