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诗?男女皆可参加?”花溪第一次听说还有这么回事,勾勾唇角嘲讽一笑,难怪慕韵宜会紧张,韵琳会卯足今儿学作诗,也就自己不知道上巳清湖诗会是怎么回事。
红柳答说:“是。斗诗是清湖诗会最出名的地方。不过因为女懂诗的不多,斗诗若是有女参加,也都是京的贵女们,所以品评时与其他士分开的。这次四姑娘和七姑娘的诗还得了洛东王世和三皇的赞誉。不过后来尹郡王家的玉夫人来了做了一首夺了魁首。”
“玉夫人?”花溪倒是不知道承郡王已有妻室。
而红柳一直跟着王妈妈,对于上京各府里的情况了如指掌,自从春桃事发之后,红柳与花溪的感情变得有些微妙,倒是比原来融洽了许多。有什么不懂的,花溪只要一提,她便将情况一一说明。
听到花溪疑惑,红柳忙解释说:“玉夫人是玉太傅嫡出幺女,曾是上京名动一时的才女。承郡王一直不肯纳正妃,倒是有两房侧室,一位是太皇太后生前就相的玉夫人,另一位是皇后娘娘给指的,吏部尚书杨大人家的嫡次女。”
花溪听罢,非但没有解惑,反倒疑惑更深了。即便承郡王是福王的遗腹,再加上是太皇太后亲自养大的,但终究不是皇。可他这两房侧室还真不是一般人,玉太傅与杨大人虽非公卿,但都是清流的领军人物……这位郡王爷不简单。
花溪又问了两句无关紧要的事,打发了红柳,又唤了春英。春英来时还拿了两双绣鞋给花溪看。
花溪拿过来瞧了瞧,一双紫红面绣白梅的,素雅大方,一双湖蓝面修兰花的,贵气精致。
花溪看着春英点点头,“嗯,不错不错,白梅的给四姐,兰花的给五姐。这些日多亏你帮手。”花溪平日里上课,只描了绣样,针线和纳鞋底这些事都是春英做的。
春英回说:“这都是奴婢该做的。不过,光送两双绣鞋……礼是不是轻了点?”
春英老实本分,这些日跟着红柳,心思也越发细腻,这点花溪很满意。
礼太重,越过韵琳、韵宁也不好,况且花溪也拿不出;礼太轻,韵宜、韵欣、两房长辈们面上不好看。
花溪赞同春英:“嗯,我另外再给两人各备一对香囊,凑在一起也差不多了。”
三月初,花溪拿了礼物去了晓风园。韵宜收了绣鞋和香囊,道了谢留了花溪吃茶。
上巳后她还没见过韵宜,今日见了看韵宜气色不错,便随意问了两句诗会的事。韵宜倒是事无巨细给花溪说了个遍,说话间眼里带着三分笑意,想来玉夫人夺魁并未影响到她,而话里话外也能听得出,陈鸿飞对她印象不错。
花溪莞尔,又岔了话问起笄礼上正宾、司者、赞者定了是何人,还请了什么客人没有。韵宜卖了个关,说等明日便知晓了。两人在屋里聊了大半个时辰,韵宜才放花溪回去。
第二天花溪起身用过早膳,梳洗打扮妥当去了晓风园。刚到园门口遇见了一个熟人,泰王良娣萧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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