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嗔怒道:“你还想有下次?”
慕继仁讷讷地摇头,“不,不,没有了。”
萧氏无奈地叹了口气,“虽说承郡王和欧阳世与咱们慕家不熟识,因为陈世的缘故,对你维护有加,但救你之情理应回报。如今贸然送礼物不合适,反倒落人口实。等你康复了,让你大哥借我老太婆做寿的名头提前下帖请他们二位到府上来坐坐。”
萧氏又唤了陈氏进来,问起了昨晚吵架之事。慕继仁受伤,陈氏现下还哪里敢再说慕继仁的不是。慕继仁自也不愿被老夫人知道自己到现在还惦记着泰王的妾室,两人默契地打哈哈胡扯了两句,萧氏也懒得深究,装糊涂训斥了两句,叮嘱慕继仁好好养伤,便走了。
陈氏被吓着了,慕继仁心里有事,夫妻俩便不再提昨夜的话题,一时倒是相安无事了。
慕继仁受伤的事萧氏对家里的人称是不小心摔了,有心人总是能看出些蛛丝马迹,知道是老夫人遮掩之语。
月二十八是老夫人的十岁寿辰,去年老侯爷去世未满百天,老夫人没过寿,爵位的事也没个准头,家里人连饭都没在一处吃。
那时花溪刚到慕家不久,所以未曾出席,只是送了几样香品当做寿礼。
今年虽未出孝,但老夫人却提前便通知了各房,二十八不大操大办,只在自家里摆两桌酒,家里人一起好好聚聚。
花溪得了消息,准备了两双缎面绣花的拖鞋和两样熏衣香给老夫人做寿礼。
二十四那日,花溪正闷在屋里绣那幅牡丹图,木犀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了,径直进了屋寻她,“姑娘,姑娘——”
在外屋的红柳喝了一声,“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有什么事慢慢说。”
木犀止了脚步,脸色异常兴奋,“红柳姐姐,等我回了姑娘,你说怎么罚都由你?”
“木犀,进来回话。”花溪听见木犀的声音,便唤她进屋了。
木犀冲着红柳吐吐舌头,提步进屋。
谁知木犀刚站定,外面杂扫的婆突然来报,说五姑娘过来了。
花溪摆摆手,起身出来道:“你且等等,五姑娘走了,你再说。”最近慕韵欣往她院里来的勤,虽然只是坐坐,随便聊几句,可花溪总是对这个看似柔弱的五姐深有戒心。
“是!”木犀应诺。
说话间,五姑娘已经进屋了。
“五姐,坐!”花溪请了韵欣坐下。
韵欣一面坐下,一面说:“花溪,前儿回去试了你那个隔火熏香的法,还真不错。只是不如你做的那般好,香灰垫不是少了便是多了,五次能成一次,燃个把时辰。”
“姐姐才听我说了几次便能做到如此,已是不错了。”这些日韵欣没少问花溪熏香制香的事,她都挑了些不大重要的粗略答了答,她可不敢保证韵欣此举没有任何目的,纯属好奇。
韵欣抿抿嘴,腼腆地笑了笑,“哎,法是好,就是我那里的香不合意。”
原来这次是来借香的。
花溪笑着问:“不知姐姐想要什么香?”
韵欣想了想,“嗯,你这里可有上次呈给贤妃娘娘的那种杏香和给三哥制的那个笑梅香余下?我想试试这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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