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罩得严实,这多少让她心生安定,心道皇上再是胡来,也不至于让她难受。乐文移动网若是她被人看见在野外行这等事,多半要羞愤自尽了。
很快,她就知道自己错了。来人越走越近,说话声也逐渐明晰起来,纳兰徵却忽然紧紧附上她的唇,身体缓缓地,缓缓地沉进去。
她双眸骤然睁大,咬唇忍住破口而出的惊呼。他存心逗弄她,很小幅度的缓慢动作,让树下人看不出端倪。一阵阵的悸动和战栗让她浑身发抖,心里把他骂了千万遍,浑身紧绷。他怎么就这么大胆,就不怕闯进的话人发现他么?堂堂帝后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里风景真是不错。”树下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又有另一男子接到:“风景再美也及不上我的宝贝儿美。”接下来是女子娇嗔地哼了一声,“明哥哥哄我呢!前儿见你看见那尚书府的姑娘,眼睛都转不动了。”
男子又道:“那姑娘哪里及得上你的一二风韵?宝贝儿别气……”
后面的声音愈发低了,沈天玑听不清楚。心中暗道,没想到这还是一对小情人。那女子望过去,身影有些熟悉,她却想不起到底是哪儿见过。那男子一直宝贝儿宝贝儿地喊着,一直未唤过名字。她忽然想起来每到欢爱情炽时,纳兰徵也会这样唤她。她那时候听着自然分外受用,可此时被树底下这两个人滥用,不免有些郁结。
纳兰徵觉察到她的心不在焉,忍不住屈指弹了下某处娇嫩,她细微地哼了一声,抬眼迎向男子不善的目光。她又被卷入他的刺激中,可下面两个人却停下脚步,说出的话语时不时飘进树上二人的耳中。
“明哥哥,”女子担忧道,“这里毕竟是皇家山庄,咱们今日一约,的确冒险。”
“有何冒险?咱们在皇宫里约都没被发现,何况是这皇家山庄?而且这里这样偏避,不会有人来的。”男子笑着趋近女子,握着女子的柔软小手道:“宝贝儿……我想死你了……再不见,哥哥的心都要碎了……”
女子娇软婉转的唤了一声哥哥,浑身跟没了骨头一般,靠在男子的肩上。
“刚来山庄那日,不是……不是才见过面么!”
“幻蝶阁里还住着别人,哪里像宫里你一个人一个宫殿来得肆意放纵?”男子一只手直接探入女子的衣襟中,坏心眼儿地捏了一下,“今日好不容易寻了机会见面,咱们可要好好……”
后面的声音淹没在女子的娇声呻吟中,那声音酥骨娇媚,听来面红心热。沈天玑透过缝隙往下瞧,只见一个男子伏在女子身上,正对她上下其手,女子软得水一般靠在树干上,口中的声音丝毫也不掩饰。
沈天玑的脸都要滴出血来,自己正在做羞耻之极的事情,如今还要被逼着观赏别人做这等羞耻之事。
沈天玑自小在深闺长大,哪里受得住这样出格的事情?简直是颠覆了她的认知。偏不能挣扎也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他胡闹。
纳兰徵比沈天玑听得分明一些,“幻蝶阁”三字入耳,他心中诧异,只抽空眼睛往下一扫了一眼,看清了来人身份,视线便又回到身下女子的身上。下面那个女人,若是他记得没错,正是后宫中仅剩的女人之一,现居幻蝶阁的景选侍。那女人如今正和另一个男子在他眼前苟/合,纳兰徵心里……只有因好事被打扰了的不悦。
沈天玑的脸庞艳若红莲,眼神里明明是责备,却不自觉透露出欢爱中的无限媚态。他有时候会想,若是任何男子见过她此刻的诱人模样,都再不会看上旁的女子的。特别是她因环境而隐隐露出的紧张和羞涩的眼神,勾得他愈发热血沸腾。
做着同样的事情,这上面一对儿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下面一对儿却是热烈激昂,花样百出,女子身体被折叠着,声音时高时低,听来让人面红耳赤。
尽管安静,可沈天玑却并不好过。她不能像下面那女人一样放纵,唇被男子紧紧堵着,上下皆被占领,只能全然承受着。
她觉得,自从底下两个人来了之后,男子似乎愈发兴奋了,胀得她难受。
她被折磨得有些昏昏沉沉,耳边满是底下女子的恩呀声,最后高昂一声,然后是紧张之极的声音,“不要!不要在里面!”
伴着男子一声低吼,景选侍终于软下来,又责备道:“总是这样放肆,你就不怕我怀孕了?我死不要紧,可不想拖累整个景府!”
男子笑道:“没想到景选侍是个这样孝顺的。”
这句话说得明晰,沈天玑听到此言,心头一惊,努力侧过脸去看地下,仔细一瞧那正在穿衣裳的女子身影,果然是景选侍!
她浑身一紧,纳兰徵咬牙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低吼,这样忽如其来的一泻千里,让他颇觉颜面扫地。
他伸手捏了下她罩在衣袍下的蕊,她倒没反抗,反而朝他投来同情的目光。
这可是活生生的绿帽子哎……咦,为什么他戴了绿帽子还能这么淡定呢?
景选侍已经打理好了衣衫,那姓明的还在心肝儿宝贝儿唤着,讨论了一番下回见面的法子。
那男子身着宫中守卫的统一衣装,身形修健,容貌俊朗,一张脸笑起来颇有风姿,也难怪景选侍瞧得上。不过沈天玑觉得,这皮相比起纳兰徵来差得远了,可论其甜言蜜语,又比纳兰徵不知高段多少。景选侍在她记忆中是个清丽佳人,一年不见倒愈发娇美了,与那男子远远一瞧,算得上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