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我的jī_bā举的老高,把薄被撑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脑子里全是陶桃老师下午穿着丝袜的场景,尤其是她的裤裆里面,那若隐若现的黑色内裤,光是想着这些,我觉得自己就能将被子顶破。
等了好大一会儿,我觉得过了好久,其实也就是不到十分钟而已,浑身燥热的让我满头都是汗,我突然感觉到自己有些好笑,这样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跟古代那些即将被临幸的宫女似得,心里面有不安,又有期待,还有兴奋,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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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躺着,我上眼皮和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了,自己觉得都听见了自己的呼噜声,我告诫着自己不要睡,可是依旧挡不住睡意往上涌。
突然我感到自己的jī_bā被捉住,顿时打了个机灵,涌上来的睡意立刻就从脑子里面消失不见,我睁开眼,见床边有个人影在晃动,我意识到陶桃老师过来了,她用大拇指轻轻的揉着我的guī_tóu,时不时的从马眼儿上划过,把那里渗出来的yín_shuǐ涂遍她拇指能到达的所有地方。
我受到这个刺激,兴奋的想看看床边的这个女人,伸手就要去将床头灯给打开,可是还没摸到开关,我的手就被按住了,只听陶桃老师悄声说道:“别开灯,这样黑着不容易被发现。”
我顿时醒悟过来,我妈还在旁边的房间中,如果将床头灯打开,灯光的确是容易引起她那边的注意,我在房间里呆的时间也不短了,基本上也适应了黑暗,虽然房间中很黑,但陶桃老师身体的轮廓我还是能分辨清楚的。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陶桃老师似乎还穿着她那套衣服,我记得睡觉的时候,她是穿着我妈的睡衣,这会儿又换回来了,我有些不解的问道:“陶老师,你怎么又将衣服给穿回去了,难道是打算出去?”
陶桃老师噗嗤笑了出来,她十分娴熟的用一只手玩弄的我的jī_bā和卵蛋,边玩边说:“还能去哪,知道你这个小sè_láng喜欢这套衣服,特意穿过来给你看的。”
我心中了然,摸了一下她的大腿,发现她竟然连丝袜都重新套上了,摸着光滑无比的大腿,顿时感觉到自己的jī_bā再度硬了几分,陶桃老师似乎也感觉到了,jī_bā在她手里面玩的更加起劲。
我抚摸在她大腿上的那只手始终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将她丝袜给弄破,不过jī_bā上传过来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我的手也控制不住朝着她裆部拂去,我扣住了一个软绵绵的地方,决定丝袜里面还包裹着一个许多细小空隙的布料,我知道那是她所穿的内裤,上面有许多网洞,摸起来就是这样的手感。
摸她身体的时候,我始终都不敢用太大力气,生怕将她给弄疼了,渐渐的我感觉到她的裆部开始变的湿漉漉起来,有许多液体顺着内裤和丝袜的空隙渗了出来,将我的几根手指都打湿了,那些液体越流越多,怎么堵都堵不住她向外决堤。
陶桃老师有些忍不住了,她爬上了我的床,直接蹲在我的jī_bā上方,隔着丝袜用她的裆部摩擦我的jī_bā,丝袜本身就很顺滑,加上她流出来的淫液,更是感到那里滑腻无比。
之前我被陶桃老师搞的速射了两次,让我觉得十分没有面子,所以我在网上找了些那方面的资料,想让我保持的持久一些,有的说在jī_bā根部缠上绳子,有的说在guī_tóu上抹上风油精,我觉得这些方法极其不靠谱,缠上绳子血液不流通,jī_bā非得坏死掉不成,我偷偷抹过风油精,jī_bā疼的要命,根本就硬不起来,还不如不抹。
不过还算是有个靠谱的,就是在洗澡的时候,用温水使劲冲jī_bā,这样能降低jī_bā上的敏感度,达到延时的效果,今天晚上,我用热水都快将jī_bā烫蜕皮了,为的就是能跟陶桃老师多玩一会儿,不过目前看来,这种方法多少还是管用的,我没有一点想要shè_jīng的感觉。
虽说不想shè_jīng,但是我也不能总用jī_bā在她外面干蹭,隔着丝袜跟内裤,还不如前两次,至少跟她下面的蚌肉还有了亲密接触。
“陶,陶老师,我想进去,能不能将你下面的东西给脱掉。”我试探着问了一句,仰卧起坐的方式从床上坐了起来,jī_bā冲前捣着,正对着她的穴口,只不过有两层遮挡物,让我不能再向前进。
陶桃老师在我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趴在我耳边说道:“笨死了,这都不懂,丝袜就是用来撕的,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也不用继续玩下去了。”
听到她的话,我有茅塞顿开的感觉,她穿丝袜的目的不仅仅是让我抚摸,还有让我去破坏的意思,这种玩法我以前在网上见过,但亲身去经历,实在是感到无比的新鲜刺激。
我也不再犹豫,立刻就把手伸到她的裆部,稍稍用力,她裆部的位置就被我撕开了一个破洞,里面内裤水汪汪的,我将挡在mì_xué门口的内裤拨在一旁,提着我的jī_bā就像往里面进。
陶桃老师却突然挡住了她的mì_xué,对着我嘻嘻笑了两声,她将我按倒在床上,然后对我说道:“不能直接进去,要穿上工作服才行,以后对其他女孩子,要时刻记着这一点,这样是对女孩子负责任。”
我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