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天女门明面上依然是正道门派,暗地里却已经是朝廷的傀儡。孟行雨和叶流霜每三个月进宫一次,要被那肥猪一般的天兆帝玩弄到死去活来才能得到解药。
“我来取药。”叶流霜道“取药可以,但流霜圣女一会儿你得老老实实的,听朕的话,不然别怪朕不给你药了!”天兆帝的小眼睛盯着叶流霜的曲线,搓了搓手,示意流霜进去。
叶流霜嫌恶的看着那穿着龙袍的胖子,一言不发的走进了艳绘坊的大门。
艳绘坊本来是天丰皇宫避暑纳凉的一处宫殿,后被天兆帝改为艳绘坊,天兆帝有个特殊的嗜好,那就是看画匠绘制春宫图,这才有了艳绘坊。
两名侍卫换到门外驻守,大门关上。叶流霜和天兆帝一前一后,走入殿内。一双肥手已经不老实起来,隔着衣服抚摸上了叶流霜的翘臀和yù_rǔ,并用手揉捏成各种形状。叶流霜敏感部位被随意触碰,不由大怒,但想到解药还未到手,不由将怒气压了下去。
“天门圣女的奶子和屁股手感真是不错孟行雨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叶流霜拍开他的肥手:“唐韦,你莫非忘了,掌门已经赶往离天城统领正道参与围剿魔门妖女了。”虽然直呼皇帝的名字是大不敬,但天兆帝对此不以为然。
“真是可惜,如果将那两大冰霜美女放在一起肆意亵玩”正想着,艳绘坊的内室大门被人打开了。
艳绘坊分内外两层,中间有厚厚的围墙阻隔,内室是专门用于绘那春宫画的地方,而外室则专门用来休息。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个画匠打扮的人打开了门,并在地上磕头,这两人是天兆帝专门在民间招募的画匠,一个姓严,长着两撇猥琐的小胡子;一个姓陆,一张脸尖嘴猴腮。两人都是专事绘制春宫图的。
“起来吧!准备的怎么样了?”“启禀皇上,莲台已经备好,只要那冰山美人tuō_guāng了衣服,随时可以开始绘制。”两个猥琐画匠一边对着天兆帝点头哈腰,一边偷偷看着一旁的清冷叶流霜,冰山美人自然指她了。
放眼望去,艳绘坊的内室墙壁上整整齐齐挂满了春宫图,每一张上男女交媾的姿势都不一样。当然男性永远只有肥猪一般的天兆帝,女性则各种面容,各种形态姿势的都有,栩栩如生,如同场景再现一般,下面还有对这幅图的题字说明。
而内室中最大的两幅春宫图,就是当年天兆帝给孟行雨和叶流霜kāi_bāo的图了。那画是挂在内室的正中央,两女交媾时的表情惟妙惟肖,不同的是孟行雨鬓发散乱,肚兜半解,腿上着过膝袜,玉足上的绣鞋仅剩下一只,双腿分成一字被天兆帝的压在身下操弄;而叶流霜双眼微眯,上半身不着寸缕,下半身仅仅挂着几片轻纱,穿着长靴蹲坐在天兆帝肥胖的身体上,秘处吞吐着ròu_bàng,rǔ_fáng还被肥手揪住亵玩。两幅画的ròu_bàng与下体结合处描绘的出神入化,甚至特地绘了几缕红丝,表示两女刚刚kāi_bāo。
后来,两幅图分别被命名为《天女门掌门kāi_bāo图》与《天门圣女kāi_bāo图》,被艳绘坊永久收藏并挂在此处。只见两幅图下面题字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朕下药与天女门掌门与天门圣女,两女不从,怒而杀侍卫三百,后药力发作束手就擒。朕在碧云宫为两女前后洞分别kāi_bāonèi_shè,亵玩一夜后方才尽兴。落款是天兆帝唐韦。两幅画被细细裱糊起来,卷轴下面还各挂着一块沾着落红的丝巾,由于此事已经过去许久,那丝巾有些发黄。不用说,这便是孟行雨和叶流霜的落红了。
而其他的有关两人的春宫图更是无法计数,画上不着片缕孟行雨或叶流霜永远是冰块一般的面孔,似乎无论怎么蹂躏,她们都面不改色。这些画中人或坐、或躺、或站,还有掰开双腿展示秘处,趴在地上后庭塞入狗尾,捆成四马攒蹄吊在半空,以及坐地用伪具自渎,甚至还有两女以百合的姿势秘处相交当然其中最多的,还是天兆帝将两女压在身下操弄的春宫图。两女如此多的春宫图被挂在这里,其羞辱的意味不言而喻。
“诶呀,看来有了天女经驻颜有术,你们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美。多年画下来,朕居然也攒了不少春宫图了,要是朕想把它们卖到其他大城里去估计会有很多人希望欣赏天女门掌门与天门圣女的身体的。”天兆帝直勾勾的看着面目冰冷的叶流霜:“还得是一丝不挂的。”“解药呢?”叶流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