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人生之路都不是一条铺满鲜花的阳光大道,坎坷曲折才是人生的真本色。在这世界上,没有绝望的处境,只有对处境绝望的人。”
说完,柏震衡侧头对儿子柏亦北阴沉的命令:
“明天就把证领了,你奶奶寿辰的时候,带着一起出席。”
“你知道,我从不参加柏家的一切活动。”柏亦北冷冰的反驳。
“这次,你必须参加。”柏震衡悠悠转身,微微俯身,在柏亦北的耳畔不冷不热,无暖无光的、轻蔑的威胁着:“那天,我会当众宣布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柏亦北暗暗地咬着牙。
“为什么一定要她参加?”
“因为她需要一个顺理成章的过程。”
柏震衡说完转身离开了。
柏亦北习惯的簇紧了眉,一时间想不明白这个“顺理成章的过程”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敏锐的感觉出,这绝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有些气恼的坐回了沙发里。胳膊放在沙发扶手上,单手撑着下巴,眉头依旧微蹙,嘴角轻抿,眼睛就静静的放在了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程落菱身上。
他不清楚这个女孩和那个王丽有着怎样的恩怨情仇;不清楚这个女孩和父亲柏震衡又有着怎样的恩怨纠葛;不清楚这个女孩在他即将上演的这出大戏里又会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这么多不确定因素,是他的阳光,还是他的风雨,他依旧不清楚。
他不是父亲的爱子,关系也就算不上亲厚。从小父亲给予他的关爱少之又少,偶尔得到的一次两次,他不是欢喜,而是厌恶。
当程落菱和柏亦北,一个一筹莫展,一个心事重重的时候,另一幢别墅里却有人大怒的拍案而起。
“蠢猪!蠢猪!蠢猪!一群蠢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