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天望被反冲得也有点晕,但幸好他已经提前缩了缩脑袋,然后女子手枪的子弹就从他头顶上一寸的地方飞过。
女子回过神来打算再开一枪,但卫天望已经一拳砸在她的手腕,把手枪打飞出去。
卫天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将她踢得仰面朝天,把机枪顶在她的胸口,“你如果不能好好说话,我现在就送你上路。我一个人开开心心玩我的徒步旅游,你带一箩筐的人来,还害得我被打中一枪,你以为我会和你客气么?”
女子听完他的话,神色复杂的说道,“先前就是你把他们的老大杀了的?我不知道是你,以为是那些人,才把手枪比在你头上,更何况你还先打了我一枪呢!”
卫天望这才注意到她捂住的是右腿,先前她跑路时是左腿显得有点别扭,显然她右腿上还在冒血的地方是自己那胡乱开的三枪的功劳了。
听她这样说,又意识到是自己先打了她一枪,卫天望的情绪变得平和一点,但机枪口依然没挪开,嘴里说道:“那好吧,我先说一句对不起。但你最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我听,不然我一样打死你。”
女子见他语气稍缓,暗自松了口气,这气一松,失血过多和剧痛带来的苍白脸色显得更没人色了,看起来仿佛半透明一样。
尽管处境越来越糟糕,但现在生死在一线之间,面前这男子也是敌人的敌人,那便是自己的盟友,这些事情和他说下也行,她依然坚持着说道:“我是一名隶属共和国国安局第九特勤组的特工,我的任务就是监视刚才那群走私贩毒的违法份子的行动。前几天开始他们偷偷往这边转移,我悄悄一个人跟了上来。结果被他们发现了,仓促应战我不是他们的对手,然后我便被一路追杀至此,剩下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他们真是贩毒的?”卫天望有些不信,真和自己猜的一样了。
女子点点头,“他们是流窜在我国东北的一个大型贩毒团伙的核心成员,作恶多端,手下人命不少。只是他们行事一向小心才没被我们抓住,这次我好不容易找到他们的踪迹,组织上也在调集人手准备围剿他们。也许是他们收到内线消息,这才突然转移,我也是迫于无奈,怕丢了他们的行踪,才一个人冒险前来。他们也是知道有人跟踪,在路上设下埋伏,我才会中了暗算。”
“证据,”卫天望手一摊,他又不傻,别人说是特工就信了么,万一这女人也是个黑道人物,回头给自己来一下阴的,那岂不糟糕。
女子闻言便要去摸胸口,“我给你看我的证件。”
卫天望用枪口将她的手拨开,“你别乱动,我怕我的枪会走火。我自己拿。”
刚才大意之下被她用枪顶在额头吃了大亏,卫天望自然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这女人身上有一种让他觉得危险的气息,对于危险,他刚才那次失误已经是极限了,不会再給她任何机会了。
卫天望一手持枪继续对准她胸口,另一只手伸过去在女子胸前摸索一阵子,把她的证件掏了出来。
期间他的手掌和女子挺拔的胸部多次深度接触,但两人显然都没有吃豆腐和被吃豆腐的心思。
卫天望抖开证件一看,果然是国安局特勤组的特工,她的名字叫莫无忧,看起来像化名,照片上是个略显青涩的少女,照片一侧打着钢印,看起来挺真的,很唬人的感觉。
“现在做假证的这么多,我还是信不过你,”卫天望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检查她身上还有没有其他武装,果然在大腿后侧摸到一把匕首,拿过来,双腿的长筒皮靴里面也各有两把放血三角匕,照例拿过来,最后竟然从她的大腿内侧摸出一支吹箭,真是不可思议,依然收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