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冲到曾美玲身边,看着还在不停流血的伤口,焦急问:“你怎么样了?”
曾美玲嘶嘶嘶地呻吟着,没有说话,脸色煞白,明显感觉得出来身子发抖了,肩上的伤口依旧不停有血流出来。
我看曾美玲连话都说不出来,忙将她扶起来,往一边有人的地方跑,一边跑一边喊:“老人啊,有人杀人了……”此时的长发披肩男正和那狗‘决斗’着,那狗不停地发出着痛苦的声音,在这种情况下,我肯定是选择先帮曾美玲。
旁边乘凉的人听到我的呼叫,忙从树底下走出来,在看到眼前的情况之后,竟然没有一个人走上来帮忙,只是站在原地看着,稍微好心一点的问我需不需要帮忙。
没走几步,曾美玲虚弱地眨了眨眼,小声地说,“那狗……那狗怎么办?”关于这条狗以前的故事,我也给曾美玲讲过。
我喘着粗气说:“你流了太多的血,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吧!”看着曾美玲肩上的血,我心里很难受,同时也怕那长发披肩男会追上来。
有好心人的帮忙,我腾出手赶紧给方脑壳打电话,让他多带点人来,马上过来,狂奔过来。
还好,这里离学校不是很远,我们走出路口,沿着另一条马路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个门诊,走进去之前我回头看了看,那长发披肩男似乎没有跟来。
曾美玲穿的是短袖t恤,伤口在肩膀上,为了方便治疗,医生剪掉了袖口,露出血淋淋的伤口。好在医生看错之后说伤口不是特别严重,止血消炎就可以。
没一会儿,方脑壳带着一群人敢来,问我是个什么情况,我说我也不知道,然后就把之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医生在处理曾美玲伤口的时候,传来曾美玲的声音:“我现……现在没事了,你……快去看看那狗怎么样了吧。”
我让大部分同学留在门诊,然后和几个人去了刚才的事发地。刚走到那条路的转角,就看见那狗了,一声不吭地趴在地上,身上全是血,周边围了四五个人,指指点点,说着这狗刚才怎么怎么样……
那个拿刀的长发男已不知去向,而狗在看见我时,尾巴竟然微微摇动着,嘴里发出微弱的‘呜呜’叫声,不知道是我打招呼,还是因为疼的。
我蹲下身,摸着了摸那条狗的头,心里很复杂。刚才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我甚至连那长发披肩男长什么模样都没看清楚,他妈的!
这时,有个中年妇女突然对我说:“小伙子,快把这狗弄进医院看看吧。”
旁边有人附和:“对啊,我看这条狗好像还活着,赶紧送去医院说不定还有救。”
我望着那妇女,,忙问:“宠物医院在哪儿啊?”在这妇女没有说话之前,我认为这狗死定了,因为看着它这伤势实在是太严重了,而且我不知道该怎样救它。
中年妇妇女掏出手机,说:“你等等,我给你打电话问问,让他们直接过来好了。”
我赶紧道谢:“谢谢了啊,阿姨。”
中年妇女叹息了医生,然后打起了电话,说这边有条狗被砍了,有些严重,过来看看,还让那边快点。等了可能十多分钟,有三个人来了,看样子和那中年妇女很熟。
三人看见那狗的时候,都是一脸的惊悚,其中一个女的很吃惊地说:“姐,这狗你养的?”
中年妇女忙摆手,说:“不是,不是!”然后指了指我,说:“这小伙子养的。”
那女的笑了笑,说:“我就说吧,姐你怎么可能养这种狗。”听这女的口气,好像有点看不起这狗的意思。
中年妇女有些着急地说:“好了,别说了,快救救它吧!”
那女的直摇头,一脸冷漠地说:“姐啊,这狗救它干嘛呀?又不是好珍贵。再说了都伤成这样了,估计也救不活了。”其实这女的说得也没错,一条土狗而已,何必呢?但这条狗对于一个外人而言,的确是一条极其普通的土狗,可它多次帮我,它对于我的意义早已经不是一条狗这么简单。
我看着那女的,带着点恳求的语气说:“姐啊,你就帮帮忙吧,救救它吧!好歹它也是一条生命。”
那女的依旧不乐意,说:“小老弟,你看看这狗伤成什么样儿了?先不说救不救得活,光是医疗费用起码也得要三五千吧,这狗才值多少钱?你愿意掏这个钱不?”
一听到几千这个数字,我顿时就懵了,无言以对。我心里当然想救这条狗,可面对几千这个数值,我是真的无能为力。
这时,那中年妇女说话了,“别说了,救吧,这钱算我头上。”
我这下是更懵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头看这个中年妇女,并没发现她在开玩笑,而是一脸认真的表情。
中年妇女又补充了一句:“这条狗,我见过,也听说过。之前我还看打它和坏人决斗,那个人用刀砍它,它都不松口,后来要不是受伤流太多血,没什么力气了,估计它还会跟那个人抗争到底。”
这狗不仅在我们学校里很出名,在学校附近也有一定的名气。主要是有一段时间,不少学生不管是在学校里还是学校外都会谈及这条狗,在饭店吃饭的时候,几个人聊这狗也会聊上一阵。平时那狗进学校周边的饭店,饭店里的工作人员都会逗逗它。
那女的两眼瞪得滚圆,说:“姐啊,你这是干嘛呢?这狗不值钱啊。三千块得买多少条这样的狗了!”
那中年妇女急了,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