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当日,刘府热闹非凡,连向来不出门的爱德华伯爵都来府上喝了杯茶水,刘月夕和他聊了些明年战争上的想法和意见,双方达成一些协议和共识,爱德华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酒宴没有参加,只留刀子回来,芭碧萝提斯红小姐因为翠芳公约的要求,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于凡人饮酒作乐,所以也跟着爱德华一起回去了。
年夜饭正式开始,举行了一些传统的年俗,大家全部入座就绪,紫悦事先安排的非常好,基本没有出乱子,刘月夕坐在主桌,看着怀有身孕的邓集韵,心里有点小小的不安,母亲确实挺习惯这个乖巧的女子,和邓家早年就有旧,老太太直接送了一个很昂贵的手镯给邓,这让旁桌的女眷们羡慕不已,再看看领桌坐在阿勇边上大大咧咧的叶小曲,就有点想捂脸的感觉,都是折腾什么呢,还不早点和阿勇把证领了。
管不了许多,他注意到坐在他身旁的薛宁正在和她的好闺蜜莫小英‘眉目传情’,老余坐在莫小英边上显得特别的主动在显殷勤,莫小英叶都没有拒绝,也看不出二人有什么问题,或许真如赵虹樱所说,二个人就是时间久了未在一起所以有些生分,只要在一起了就没事,但愿如此。
大头陈边上坐着熬吉娜公主还是他们的孩子陈庆之,陈怀先闷闷不乐的在喝酒,阿杰也没有说话,阿勇忙着应付叶小曲,溜子贪杯已经喝醉了,胖子没有回来,本来应该是最热闹的一桌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显得有点冷清。还是刘月夕端着酒杯过去给几个过命的兄弟敬酒才有了些年的气氛。
爆竹声响起,孩子们欢闹起来,旧的一年过去了,新的一年即将到来,这段年夜饭办的相当成功,最后是作为男主人的刘月夕在紫悦的陪同下和各桌敬酒,这个环节完了,酒宴就算圆满成功,但是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刘月夕正在末席敬酒,突然前面吵吵闹闹起来,他连忙赶过去看,是叶小曲,老太太乏了先一步离席,主桌就剩下邓集韵一个人,别的人都忙自己的去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长舌的问起她肚子里的孩子,好巧不巧让叶小曲听见了,反应激烈,就差掀桌子,任谁都有点拉不住,冲过去就要找邓集韵理论,骂得挺难听的,而且谁上去劝骂谁,阿勇说什么她都不依不饶的,还大骂邓是狐狸精,可怜的邓吓得护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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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肚子在那里哭。
一旁还有一些叶家的人在瞎起哄,还好刘月夕及时阻止,强行驱散了叶家的人,但是叶小曲要闹没人能劝的了,紫悦上去护着邓集韵,她的父母在边上也非常的着急,一场不错的家宴成了叶小曲撒泼的菜市场,她如受得天大的委屈,仿佛全世界都骗了她,阿勇被他骂成负心汉,连紫悦都被说成是袒护小狐狸精的,把紫悦气的不轻,也不想在这种场合下与她计较,还是轻轻说了句:“叶子,大家都是怕你受到刺激才这么做的,你可不可以冷静一点,听我慢慢和你说。”
失控的叶子哭号道:“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个傻子,就瞒我一人,连孽种都有了,就我蒙在鼓里。”
邓的母亲听不下去了,她要维护自己女儿的名誉,“叶姑娘你这话太过分了,我女儿和尉迟姑爷的婚事是早早就定下的,这事刘大爷也知道,都点了头的,明媒正娶,在民政局登过记的,你一口一个孽种是什么意思。”
听了这话叶小曲彻底崩溃了,极其痛苦的看着刘月夕,原来这事最疼她的刘哥全部知情,她愈加觉得都在欺骗她。刘月夕叹了口气直摇头,要来的终是要来躲不掉,他耐着性子,“叶子啊,这事不是大哥要故意瞒你,实在是你和阿勇这婚事拖的太久太久了,我很早就提醒过你,也不止一次的说过阿勇,早点办了,你看现在这事闹的,先前说好的邓家二丫头集韵等你和阿勇完婚后再过门,以你为尊,但是你拖了足足二年,总不能让大家一直等着你吧,阿勇现在的状况就娶你一个?你觉得有可能吗?你难道不知道我推掉多少了?”
叶小曲抽抽着说:“我,我,我没不想嫁,不是,不是,起码因该先告诉我,难道不是应该经过我同意的吗?”
刘月夕长叹一声:“我的傻妹妹,你还没过门呢,凭什么经过你同意,邓集韵和阿勇现在是合法夫妻,你和阿勇那就是个订婚的状态,人家有什么义务经过你同意,就是希望不要刺激到你才没告诉你,听哥的话,过几天早点和阿勇把婚事办了,拖的太久了,好好过日子,和邓家的好好相处,行吗?”
双方一下子都不说话,刘月夕想息事宁人,但是叶家和尉迟家的问题并没有这么简单,叶子太任性固然是表因,但是二家背后巨大的利益链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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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驱动这一切的真正推手,再加一个邓家,这哪里是什么争风吃醋争大小的家庭纠纷,就是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叶子知道邓集韵的事情明显是有人窜梭的,她恶狠狠的说:“要容她可以,这个孽种不能留,有她没我。”这话如晴天霹雳,刘月夕没想到他当妹子看的叶小曲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叶子这话一出,连翻转的余地都没有。
“叶姑娘好大的威风啊,这是我尉迟家的儿媳,小邓肚子里怀的是我儿子的骨血,谁敢动她就先从我身上踏过去。”是阿勇的母亲,阿勇见状连忙上去搀扶,“娘,您怎么来了。”
老太太狠狠瞪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