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刘府大客厅,月夕和紫悦的婚宴和众兄弟的接风宴被合在一起操办,主要都是府邸的老人熟人,所以大家都很随意,月夕和几个兄弟吃了几杯酒水后,突然发现,溜子不在,有些奇怪,问道阿杰溜子哪去了,阿杰也不知道,溜子可是贪杯的主,这样的酒宴他可不会缺席。
月夕正要差人去找,厅堂外,一声洪亮的叫声:“大哥,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正是溜子,只见好几个手下抬着一个大箱子进了院子,放在空地上,众人都被这个大箱子吸引,走到厅外的空地上,溜子喜气洋洋的说道:“月哥,我来晚了,先给你和紫悦嫂子道喜,祝二位百年好合,来打开箱子,让月哥看看,喜不喜欢。”箱子的面板被掀了下来,是一具灰色的符文甲,月夕看的二眼放光,喜不自胜的走上去摸了又摸。
“扈特人Ⅲ型,最新的型号,通用型,虽然比不得军队专用的大地龙和山熊,不过好在使用限制少,功能也多,还有专用的符文矛,可以提供穿刺攻击,月哥,兄弟这礼物还成不。”溜子笑盈盈的问道。
这哪里是还成啊,简直是大惊喜,月夕自从选错了武技,二套军用符文甲只得让给更合适的刀子和阿勇使用,要说自己完全不在乎,那是放屁,暗地里月夕可羡慕了,一直暗示着自己也需要一套符文甲,又不好意思说的太明确,昨天开会看似随意的问了溜子一声,溜子说还没有眉目,月夕表面装的无所谓,其实内心特别失望,都有些想自己亲自去觅一套了,现在看来溜子是故意的,好给自己一个大惊喜。兄弟如此贴心,月夕非常感动。
“好,好,还是溜子最懂我。”月夕一把抱住溜子,久久不肯松手。
溜子被他抱的不好意思,说:“月哥,要不试试。”
“不了,今晚不试了,明天再试,那个刀子还有阿勇,明天啊,陪我练啊,谁都不许跑,走,
来人啊,给我家溜子上好酒,满上,快。”月夕勾着溜子,开心的像个孩子。
酒宴一直进行到深夜,溜子他们几个爱喝的已经醉的差不多了,月夕走到外头,看到猴子站在庭院里,上去问道:“看来你酒量不错,刚才这么几轮你倒是没事。”
“其实我不爱喝酒,只不过我的胃对酒精没反应而已,对了哥,怎么只是让嫂子做滕妻,你望京看上哪家的贵族小姐啦。”猴子问的很直接。
月夕被他问的有些愣住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兄弟几个里,也就你敢这么直接。”
猴子手一摊,摆出无所谓的样子。
“别这样,把基因药水喝了,你有这天赋,别放弃。知道嘛。”月夕不喜欢猴子这个样子。
“哥,我明白的,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办,不会自暴自弃的。“猴子挺淡然的回答到。
“你嫂子这事是我和我妈商量后的决定。“月夕大致把情况告诉了猴子,猴子听了,先是有些愤怒,后头也就释然了,说:“不好意思,哥,我还以为你。”
月夕拍拍他说:“我知道你的心意,我懂,当年也是造化弄人。”
“月哥,当年的事情不要提了。”
“好好,我不说了,我一直觉得你该去写诗,对自己好点,别人的事就别再操心了,人活着,开心一天是一天,好吗?”
“哥,我”
“别说了,就这么定了,飞地的事你别管了,从今天起,你的任务就是给我开开心心的,以前没这条件,现在有了,那个什么美恩,挺好的呀,再去约约。要不像阿杰那样写信找笔友,我觉得你肯定写的比阿杰好,你看他这样的都好像真钓到一个欸。”月夕费劲的怂恿着。
“那些信大多是我替他写的,他就抄一下,写上自己的名字而已。”猴子说出了内幕。
“啊,这白痴。”
猴子看着自己的大哥,二人有太多的故事和过往,复杂的思绪化作简单的话,“哥我会好好的,放心吧。”
八独镇,平民区,一条浑浊的小河穿过偌大的棚户区,这里是被人遗忘的场所,不像镇中心有完备的供排水设施,卫生状况及其堪忧,快要到水泽季节了,缺少金耀夫的光照,疫病的滋生就会活跃起来,这样的情况总是周而复始的发生,每年省府都会播下经费预防疫病的传染,但是收效甚微,无他,经费实在太少了,除了够象征性的发一些消毒药剂,连让居民喝上煮开的水都很难。
沿着浑浊的小河一路朔源,是位于暗质界的一处小山峰,这里是一群座狼的巢穴,成群的座狼及其难缠,一般没有别的生物会去招惹它们,打得过的懒得理,打不过的都成了了它们的食物,不过今天是这群座狼的末日,所有的狼包括刚出生的狼崽子,都被屠戮殆尽,尸体都被抛在河水里,河水被狼血染的通红。
“迪克斯,真的要这么做吗?这里可是水源地。”红骷髅有些不忍。
迪克斯把最后一只座狼扔到河里,洗了洗手,说道:“哟,怎么,我们的小南华动了恻隐之心了,这些个贱民流民的命又不值钱,反正每年都会死一些,多死一点又何妨呢,只要大人的计划可以成功实施,我们就又可以回到从前的样子,难道小南华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难道你想一辈子做没有家的佣兵吗?”
“我没有,我一直记得,我父母的死我永远忘不了,谁是我的仇人我很清楚。”
“那就好,这只是大人对于十镇渗透计划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