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停。老络先抱着她,你二人一边一个先慢慢欣赏攀登着,我与王军谈。”曹文故意对着手机说。
“先放开我老婆,否则一些免谈!放开他!”王军扯开嗓子怒吼。
“弟兄们,扒睡衣,单个来,天明还早,让大家玩个痛快!”曹文下令。
三个地痞流氓早已控制不住,马上撕碎了燕红的睡衣。
在劫难逃了,燕红疯了般残叫挣扎。
“好,好,四十万,我应承!”王军急忙答复,他也怕妻子被性病传染。
曹文摆摆手,示意那三人停手。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三个流氓怎肯罢手,仍然我行我素的抚弄燕红。曹文气急败坏地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三个流氓不得不停了手中的活。但看看燕红只着三角短裤,流着涎水。
“王军,我兄弟们停手了,你四十万何时兑现?”曹文厉声问。
“四十万,不是个小数目,你不宽限也不成。现在,我被你们这些污赖追地几乎无处藏身,生活费都是朋友接济的,所以现在让我拿十元也很困难。你把电话给我老婆,我与他商量商量再告诉你。”王军哀求。
确实不是小数目,曹文的心里价位是十几万元,他把手机还给燕红。
“拿到手机了?”王军问。
“在我手里,你说吧。”燕红将破睡衣挡在胸前。
“楼下就是派出所,我报案吧?”王军压低声音,问。
“不妥,天长日久,总是笔帐,想想别的法子。”燕红回答。
“你身边有钱的话,先给他点。”王军又压低声音:“我马上向冬弟求救。”
燕红放下手机,看着曹文:“这个兄弟,他确实手里没钱,我手头现金也不多。你们暂坐一等,我先拿点让弟兄们吃顿早饭。”
看着丰满的燕红离开客厅,除了曹文,那三个人宁愿放弃追款而先要了燕红。怎奈曹文不依,也只好干在那里垂涎三尺。
已穿好衣服的燕红拿来一万元甩在茶几上:“够你们花几天的,在没花完之前,不准再来找我。花完了,再商量。”
“曲曲一万元,你打发要饭的?能够我花十天的!”曹文脸挂不满。
“这一万,孩子不在家,是俺两口子半年的生活费。你们是些什么玩艺,十天就花一万!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亡命之徒。”燕红好似恢复了尊严。
“你放肆!大哥,宰了这臭娘们!”矮个流氓怒火冲天。
“不宰,闯窑子还他娘的花二百元,咱弟兄四个玩她,不省八百元?”另一个流氓会算帐,摇头晃脑的走过来:“我不抢,大哥先上。”
“这么嚣张,你凭什么!大哥,玩她!”络腮胡子说罢将燕红摁倒在地。
“放开她,让她再拿点。”曹文好似不近女色,只打钱的主意。
“先干她,直至干到她拿出钱来为止,否则咱不离开!”瘦个流氓想财色俱得。
“干什么!怎么不讲理!”说了白说。燕红生自己的气:他们讲理,世界上还有不讲理的吗?又改口道:“一万还少?没说就这一万!”
“那就快拿来,谁有工夫与你七诌八扯!”曹文怒目圆睁。
燕红拿出一张卡,是天地银行的兰天卡,它只有在天地银行的网点才能支取:“卡上还有一万,有胆量就拿去取,以后别来烦我!”
“密码!”曹文接过卡来。
“二一四三六五。以后,不准再来烦我:“滚,都滚!”
两万元到手,曹文有点飘飘言:“走,咱找个地方睡会,明天上午提款。”
“大哥,这么标至的娘们,咱不能错过,省下八百元吧。”络腮胡子提议:“如果大哥不感兴趣,您可以在一边欣赏,您要您第一。”
“是啊大哥,像房地产这么大的经理会别有一番风味,不要白不要,要了也就是要了。王军不在家,说不准这娘们正饥渴呢。”瘦个流氓说。
“大哥,弟兄们说的是。花钱闯窑子,总他妈的心里添堵。咱这回寻求寻求刺激有何不可?大哥,成全咱们弟兄吧。”矮个流氓要求。
“你再拿点吧,拿点让他们钻窑子去,免得传染了你疾病。”曹文阴笑着逼向燕红,并用大拇指挑起她的颌下:“挺漂亮的,咱们玩玩?”
“穷凶极恶!我一出手就两万元,你们是不是人!”燕红挣扎。
“再给一万,我们过几天再过来,识时务者为俊杰。要么,再来一万,要么,陪兄弟们玩玩。后者上算,不仅省钱,还能得到满足。多上算?”曹文的目的还是多弄点钱,不是对异性不十分热衷,他也怕传染病。
“家里再也没钱,十元八元的不够腥手的。你们可以翻,若再有全做你的。若没有,你等马上滚!否则,我打110,楼下就是!”燕红虽处困境并不低头,她知道地痞流氓没有人性,即便你示弱也不会怜悯你。
络腮胡子抢来手机扔给曹文:“大哥,她向咱们挑战了,怎么办?”
曹文把手机扔在一边,问道:“你到底还有没有钱?快说。”
燕红因为手中已无现金,摆在面上的遭遇可想而知。这时手机响,她跑过来抢手机,但晚了一步。
曹文顺手捡起手机:“王军,我才得了两万,太少了!”
“已经不少,贪心不足蛇吞象!”手机里传来燕凡的威严声音。
“冬爷,怎么是您?我是为您抱打不平。相当初,王军派我们要把您打成植物人,这茬您忘了?”曹文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