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你就这么自信?”丁从从正好借机考验男人的真本事。
“你与我相处的日子还是太短了,因此对我不是十分了解。我这人,别的不会,就两样拿得出手,其中之一就是会花言巧语。”燕凡笑着说。
“暂切相信你巧舌如簧,你还有哪样能拿得出手?吹!”丁从从一边轻颠着孩子,一边小声说。
“还有就是讨漂亮女孩喜欢呀。”燕凡装出沾沾自喜的表情。
“也就是我瞎了眼,才看上了你这个盲目自信狂妄的东西能拿得出手,再就是侵犯我的人身自由。对了,还有吃饭的目光。
“只要从从能看上的人,那准是招女人喜欢的男人。既然从从能看上我,这就是证明我有值得骄傲的资本。对了,我还心细,发现了石泉水。明天再去上海化验中心确定一下,只要与安津的化验相吻合,我想,今年建成投产,明年就能颠覆你的旺丁公司。不过,我必须是第一任矿泉水厂厂长。”燕凡不容人商讨的口气。
“拣轻避重,不行。总裁非你莫数,这家业已经姓燕了,从昨天晚上你改名姓时开始,这由不得你,除非你弃我而去!”丁从从口气更是坚决。
“从从,孩子睡了,你放下也休息会吧。你听我说,别人建造这矿泉水厂我不放心,所以要亲自主建。这个过程大概需要一年左右的时间,等产品推向市场,咱才可以另聘厂长,我再去考察其他项目。因此,我没有时间顾及整个公司。所以,这个总裁我不能干。这,跟你早说过的。怎么,你健忘吗?”燕凡装出生气的样子。
“你走吧,不是与汪姐发生了关系吗?藕断丝连,你去找她吧,真的,走吧。”丁从从垂泪而语,慢慢放下怜儿。
既然拿汪姐说事,可见她意已决。可燕凡实在不愿喧宾夺主,便做最后一次挣扎。他摇了摇头说道:“汪姐已事阮兄。你不收留我,我理解,不怪你,就祝我一路顺风吧。”
丁从从只顾流泪,专注怜儿。
最后挣扎的最后一招,燕凡有点腚沉的站起来:“从从,保重。”言罢慢慢走去,轻轻敞门带门。
丁从从见门被带上,急忙起身追赶,马上拉开门。高大的身体并没离开门口,她钻进了他展开了手臂的胸怀。悲伤?高兴?委屈?她竟然痛哭失声,还双拳击打着男人的前胸。
燕凡带上门时也承认了自己的挣扎失败。这时他的胸肌有点发痒,但他顾不得去挠,打算拥门进房时门开,丁从从追赶出来。他是用他的怀抱温暖着她。好似她知道他没顾上挠痒,竟使双拳替代他挠。燕凡说:“再加点劲,不解痒啊。”
“你个丑燕郎,这么坏啊,我服你了,不再强迫你,只要你不走,我一切听你的。好了,回来就好,共同抚养咱的怜儿。”因为燕凡不应口当总裁?丁从从停止给其解痒,双拳变掌紧紧搂住他,怕他扭身再走似的。
“从从,不愿让我当总裁了?”燕凡一反常态笑着看向他的女人。
“燕郎真的为为妻让步了?”丁从从跟怜儿学会了破涕为笑。
“那你让出总裁,干家庭主妇妈?”燕凡笑容可掬的问。
“燕郎说了算。”丁从从舍不得撒手,脸贴在他胸脯上。
“咱来个双总裁制可以吗?如果你打算让旺丁公司兴旺发达,在二十年内赶超燕氏集团:如果你真心爱我,不让我吃苦受累,你就答应我。”燕凡掏出纸巾为她拭泪。
“我无条件答应你,你安排吧。”丁从从打算全部接受。
“你为第一总裁,我为第二总裁。第一总裁负责全面工作,第二总裁负责新建和寻找新项目。由于我要任第一任矿泉水厂长,而矿泉水厂无疑应该隶属旺丁集团的食品公司,为减少食品公司万一对矿泉水厂的干涉,任了第二总裁我就有主动权。你看怎么样?”燕凡说出全盘打算。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如果两总裁发生意见冲突,那当然是我说了算吧?”丁从从让贤的主题思想不但没变,而且更坚决了。
“你一翘尾巴,我就知道你要往哪飞。”燕凡又要开始预测。
“吹吧,你说我要往哪飞?”丁从从明知故问,今天他要在语言上再做一次计较,不信次次落下风。
“无非你抢第二罢了,我说得对吗?”燕凡笑道:“可你千万不要说还要有第二个决定,凭你还任第一总裁时的职权。”
“你还特会预测,我还是真有第二项决定呢。有本事,你再猜,猜中了我佩服你。”丁从从现生心,又要做一个决定。
燕凡只想到了总裁的问题,并没想到又一项决定。他抓紧思索,睿智使他很快找到了答案。在丁从从要催他快说前,笑道:“昨天改了人名,今天不会照公司下刀吧?”
丁从从只有佩服,但她又心生一项改革,嘴上不服地说:“前两样,算你蒙对了,我还有第三项,你再猜对了,算你狠。”
别无他事了,除非增加一个法人。燕凡坚决的说:“第三项免谈,如果要谈,我真的马上离开!”
“先弄明白是什么事情你再说免谈不迟。”丁从从心想:你真成了神人?
“从从,你真要在为夫身嘴上争得长短为乐吗?我承认第三项我没法估计到,行了吗?不在卧室和床上,我也要吻。”燕凡要岔开话题。
丁从从脸用力贴在他胸脯上,挫败他用行动岔题的举动。随后抬起头:“不行,不把免谈说出来,我再不准你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