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从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刚要张嘴,却被男人将嘴堵了个严密。本来要放肆的大叫声在喉咙里销声匿迹了。
为什么要在所有事上争强好胜?让她得胜不是会让她高兴吗?自己得到了满足,为何不能让她在得到满足的同时再增加一份高兴?看看心爱的女人那**夺魄、哭笑难分的面容,又见她紧闭的嘴唇张开,知道她已无法有效的控制自己,由于双手也同时在为决战做着救援工作没闲着,只有用嘴堵嘴了。眼看到手的胜利被他唾手而丢。
输在自己男人身下,不是耻辱,尤其在这件事上。半个“啊”字没吐完,丁从从有点不甘心,她用一种莫名的敌对目光瞪着他。
燕凡心里,完全颠覆了胜负的含意。
谁胜谁负?没有争辩,看来都看淡了胜负的含金量。
丁从从从男人怀里钻出来。穿好衣服,说:“走,去饭店吧,犒劳犒劳你,我驾车。”
“可此时饭店正是休息时段。我们,去汪姐家打点食,还省钱。”燕凡整好了领带,提议说。
“忘不了你那老情人啊,刚才还不够?那再来啊。”丁从从合衣躺在床上。她心里在戏耍男人,知道他精疲力竭了。
燕凡也深知她在耍他,便毫不迟疑地又要来个肆无忌惮,让她来个意想不到。其实他真的饿了:“虽然腹中饥,美色可食也。”
“简单点,不必那么麻烦。”丁从从继续耍他。
都是总裁,总得留点面子,燕凡真的在去简单点。
“好了,也累不死你,装什么装,去汪姐家吧,走。”丁从从率先启步。
还是燕凡驾车,奔汪家庄而去。几分钟后,车停在汪玉大门前,还是丁从从率先下车扣门。
汪玉正在院内:“听见车声了,请进吧,敲啥门。”
女前男后,推门进来,一齐喊“汪姐。”
有了老公的女人格外喜爱打扮?汪玉看起来比以往要漂亮的多:“二位,现在不正是工作时间吗?怎么有空胡串溜?”
“他想你了。”丁从从笑着,把燕凡又拥往前边。
燕凡没准备,竟被推了一个趔趄,他又同上次一样借机抱住了汪玉:“她说的没错,我真的想你了,她也想你了,汪姐。”
汪玉脸红了,推开燕凡:“去去去,两口子一隼的货色,没正经。”
丁从从还是笑着走过来:“真的好想你,肚子饿了。”
“腿真长。”汪玉恢复了平静:“早包好水饺,是预备他回来吃的。三点多了,还没回来,我先煮好你俩用吧,我再做。”
“阮兄去了哪?”燕凡见丁从从与汪玉走进厨房,他也跟进问。
“回去办户口迁移了,再就是转包地及处理房屋。你自己去冲水,让从从妹炒个菜和切切烧肉,我给你俩煮水饺。”
“炒什么菜,水饺有馅,汪姐调馅的技术又高,保证错不了。”燕凡说。
“我豁上东西,你舍不得劳累你的老婆!烧肉切切即可,再煎个蛋凑合凑合,累不着从从妹的。”汪玉一边说,一边往液化气炉上的小锅倒开水。
“好,我做不就得了。”丁从从洗手。
不一会儿,菜做好了,水饺也煮熟了,一齐端向茶几。
燕凡接过汪玉递来的罐装啤酒,先开了一罐放在从从面前,又开另一罐。
“远近从这里就……。”汪玉刚要假意指责燕凡只顾老婆,没想到燕凡的手特快,又一罐打开摆在她面前,只好改口:“看出谁先谁后了,先妻后姐。不论年龄,不尊老爱少。”
“姐,给从从是爱少,但给你不是尊,因为你不老。你看,这不女士优先。先后且不说,还没有我的份呢。”燕凡笑着说。
“给你,饺子被你俩霸占了,我还得再做呢,不陪你俩了,随便。”汪玉把燕凡递来的那罐又还回去,自己起身去了厨房。
多亏吴春一边责骂一边给打过了五千元经费,否则这三人就得靠乞讨度日,那必然对找人更加不利。刘地的遭遇没有向赵承同和渚睑讲,那是对他这位自喻为风度翩翩的成功人士的无情嘲笑和污辱。从此,刘地再也不敢单独行动,分别与赵承同与渚睑分单双日共同结伙寻找,他害怕再次让人当成女人侵犯污辱了。
这天是双日,刘地与渚睑驾乘出租车出去了,赵承同独自行动。既然那两人去了一个地级市,赵承同便在省会转悠。
一个大型手机卖场举行露天式的开幕盛典。在手机卖场外面搭了一个台子,卖方聘请了文艺表演剧团助阵。毫无疑问,逢大集的今天这里聚集了相当高的人气。虽不是太拥挤,但也几乎是人挨人。
赵承同走进人堆,虽然找人是迫切任务,而且与他的根本利益息息相关,却因为有合伙人,且自己不负主要责任,便一心无二顾地开始欣赏文艺演出。他左边有一青年人的右臂在不停的抖动引起他的注意。他将目光移下舞台看往青年人,只见青年人朝左边偏着大半个身子,左边用左手拿一提兜挡住左边人们的视线,正前方是一长发、穿着性感服装的青年女性,青年的右手在光天化日之下聚精会神的要打飞机。事也凑巧,正逢那青年子弹出膛。
青年人无意中发现赵承同在看他,他射出一梭子子弹时情不自禁地往女青年臀部顶去。在被女人感受到的同时他火速收藏了武器,往后一撤,顺势把赵承同拉在了他的位置,并往前用力一推。
女青年觉得臀部被人使木棒用力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