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那车上去!”邵夏磕上车门。
吴春在蒋丽经得燕文正及多数燕家人勉强同意后宣布官复原职,还是临时代行长。她不仅不感恩蒋丽为她重任代行长顶住了巨大压力和对罪了燕家多数人,反而更加仇恨蒋丽。装什么好人?先撤我的职,后又再让我复职,让我感恩,什么东西,打一木棒给个甜枣,把我当猴耍,你是谁?跟我来这套!等我成功,先羞辱你一顿,再把你送给南、西两总哥,让你也试试人下之人的荣耀。上次与谭眚刚坐下没大会便被你这个蒋贱人逼走了,还得在刘地等人找到帮手前把任务完成在他头里,以免被他瞧不起,还有彻底腐化邵夏的任务,人生就是奋斗。
这天,吴春正要联系谭眚,不想谭眚竟打来了电话,她急忙接通。
“是吴行长吗?您好。”谭眚恭敬的声音。
“是谭律师啊。你好。那天不好意思,公务缠得我没能够与你坐多大会,今天我挤时补上,不知谭律师赏不赏脸。”吴春笑着回。
“吴行长,哪里话。今天我请您,还是三店,还是这房间,我已冲好茶,专候大驾光临。”谭眚依然恭敬的声音。
“还是我请你吧,让我弥补弥补那次的愧疚。”吴春知道,谁请谁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虽然邵夏没说与他发生过关系,可百分百的已经投进了他的怀抱。看来,自己已为期眼前了。
“吴行长,不必与我争了,我恭候大驾。”谭眚没退步之意。
“好,谭律师,恭敬不如从命,我马上去。”吴春换了一身更性感的服装,准备赴约。可电话又响了,是邵夏打来的,她同意了邵夏暂停找人的提议,驾车直奔三店。
谭眚在三店门外迎候,二人一同走进雅间。
时间还早,二人对坐饮茶。
“吴行长上次约我,是不有什么事没来得及吩咐就为工作耽误了?今天早约你出来,有事请你说吧。”谭眚笑道。
“承蒙谭律师关照,你不以为我是个可怜的女人吗?请你直言,咱没有旁人。”吴春要他主动。
“看吴行长说的,你是可怜的女人,那天下的女人哪一个敢说幸运?放眼安津,哪有第二个女行长。”谭眚已知其用意。
“难道,谭律师能说我是个幸运的女人吗?”吴春反问。
“假如吴行长硬往不幸方面杜撰自己,那我只能理解成老板的车祸给你造成了痛苦,其次,再无其他解释,对吗?”谭眚说。
“那是人生最痛苦的事,关健是,还有人落井下石。”吴春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快奔主题了。
“落井下石?太没有人性了!吴行长说吧,只要我谭眚能够做到的,我会义不容辞。”谭眚一脸正义,慷慨而言。
“有小人在燕冬在世时就大放厥词,说我出轨,还说燕天是野种。可我做过亲子鉴定,百分之百是燕家骨肉。这还不说,他们串通着要罢免我的行长之职。但燕冬生前有过保证,只要银行赢利,我就是永远的行长。另外,燕冬对人事还有重要安排,这以后还有绝密文件给你审阅。
当然,你身为燕氏的专职律师,你也负有不可推卸的绝对责任,我只是要求谭律师秉公办事。是要求,不是恳求,请你搞明白‘要’和‘恳’两个字的含意,不要混淆了。如果你想对得起燕冬,你应该知道怎么去做。”吴春煞费苦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