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打基础吧,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先把情感这东西建立起来,冯敬斋一笑说:“说哪里话来,且不说我是你表姨夫,就是遇难的路人,我也会拔刀相助的。”
这可不是拔刀吗?让你不拔!蒋丽进一步加工高帽:“不仅是我,等孩子长大了,我一定把您说成是他俩的亲爷爷,让他孝敬您。”
“那都是后话,你来这么久了,工作忙的也没有与你细谈过,只听丽花说你遭遇了不测,可否将不测说给你姨夫听听啊?”冯敬斋忽然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
“伤心事不愿提及,既然姨夫动问,我只好回禀了。我嫁在当地,他也在当地办了个厂子,收入还可以,年年有几万元盈利入帐,稳定的收入让人红了眼,所以他被红了眼的人谋害,因为我也隐隐知道是谁,他们还要斩草除根,俺娘仨才不得不逃出来,厂子被他们用假欠条强行掠去,就是这么个经过。”为保密,蒋丽真假混淆。
“可我听丽花说过,年产值,你那厂子可能达到一个亿,只收入几万元吗?不可信。”冯敬斋已完全放弃了马上得到她的初衷,但野心却膨胀了,他要一步步征服她,给他做实实在在、但名不副实的又一个妻子。
一个亿?得几个结巴数啊,但蒋丽还是将错就错:“哪有那么多,具体年产值我也不知是多少,我是只知道干。”
“是个什么企业?”冯敬斋尽量表现出一副和蔼可亲的长辈样子,好让对方松懈后上钩。
蒋丽当然不会上当,警惕性没有减轻一丝一毫:“给制造业加工一些配件等,有时候挣钱,有时候不挣钱,还有时候折本,折本时候少一点罢了。”
“具体是加工一些什么配件,企业不是你的了,无须保密,可以说说吗?”冯敬斋又掏出一支香烟,意欲点,然而他回头看了一眼孩子,放弃了,仿佛对孩子后来会孝敬他而早为孩子们的健康着想。
“机器配件,全是,例如汽车上的,拖拉机上的,联合收割机,船泊等,没有大活,都短期的,窜死业务员,就这样的。”这些话题难不倒蒋丽。
“我听丽花说,你是企业的主要负责人,是吗?”冯敬斋又作闲聊般问。
“家庭买卖,他跑外在家时日少,家里干活事务当然就是我的了,什么负责人不负责人的,目标就是挣两块钱而已。”蒋丽好似没经过思考便回答了。
这时冯敬斋手机响了,他中断聊天接听,怜儿与悯儿不知是被电话铃声惊起,还是给母亲救急,兄弟二人竟一齐醒了并哭起来。
冯敬斋无奈只好出了办公室接听电话,一会儿进房对蒋丽说:“女儿打电话要我去,有时间再聊。
潘辰还是与友善偷偷回了安津,由于友善白天就与刘地说好了,刘地早给租了房子,潘辰到时虽是晚上九点,有友善做向导,没有找人问路,还是顺利的到达了中华酒楼。
刘地、赵承同、渚睑在酒楼外的台阶上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