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彬回了老家去处理一点私事明天回来,我好回去做晚饭了,无论我预测正不正确,全当是我开了一个不知深浅死活的玩笑,好不好?”
“再留十分钟好吗?要不今晚在这里吃点吧,省得你一个大老爷们回去自点炊烟之累,否则我拉你去饭店喝两杯,就你我两个人,可以吧?”
真的完了,没那方面的心思,有酒局怎会少了我啊,而是两个人偷偷摸摸式的会餐,在单间里,孤男寡女会有事,我必须当机立断地进去打乱她的计划,丁诰刚要破门而入,可惜没闭严的门被闭严了。
特殊会客室内,丁从从看准了四严是位难得的人才,不仅思维敏捷,关健是他身上附有燕郎的影子,他喜欢四严,不是真正喜欢这个男人,还是衷爱燕郎的一个具体表现,青春在此,狂热度任人可知,每当夜晚烈焰将要点燃她寂寞之心时,可任何人也顶替不了燕郎的位置,还不如用最古老的法子,一边回忆着燕郎那不遗余力带来的幸福,一边自行解脱,虽然四严有燕郎的影子,不说他还有彬彬陪伴,即使四严是单身,起码在目前是达不到取代燕郎的资格,对于以后,以后谁能看透?
喜欢四严,用严格的逻辑观念,是他带有燕郎的影子和燕郎的才艺,当然,智慧的灵感也仿佛与燕郎如出一辙,当丁从从被热火烘烤时,也没有忘记四严不是燕郎,燕郎根本没有替代品。
带上门,丁从从给了她心目中的四严三个条件:一,留下在燕丁大厦用晚餐;二,去饭店喝两杯;三,接任总裁一职,马上上任。
经过斟酌,不好薄了总裁的面子,燕凡答应了第一个条件,但丁从从并没有亮开门,为避嫌燕凡笑着说:“总裁,你不通知常嫂加做三人的饭,你吃不饱别怨我啊。”
“你不说彬彬回老家了吗?就是她在,是加做两人的饭,为什么要加做三人的饭?你还约谁啊?”丁从从问。
燕凡粲然一笑:“我,大充食,一个顶俩,另外,门外还有一位,等候多时了。”
“你的耳朵这么好使?我怎么不知道?真的吗?”真有燕郎那未卜先知的特异功能?不行,如若门外果然有人,这贤我得千方百计的让出去,丁从从走向门口。
燕凡随后而跟,本意打算一起去客厅,但人的智慧不可能会预测到天的风云变幻。
丁诰越想越沮丧,他怕室内时间长了,孤男寡女似**,一点即燃,万一生米成了熟饭,那不吃也得吃呀,这让我怎么下咽,想到这里,他用上平生的力量,用膀子撞上了他以为是上了锁,其实没上锁的门。
丁从从走到门边,见四严跟过来,回头想让他再坐会,没等开口,被丁浩撞开的门便向丁从从急速拍来,人在危急时刻总会有自救措施,她急速展开手臂。
燕凡本在她身后半米,可丁从从转回身时,与燕凡同时迈了一小步,这一米的距离就没了,见丁从从将要被门拍倒,急忙伸手相救。
这扇单扇门得到了丁浩的平生之力,毫不客气地横扫着阻碍前进方向的一切物体,在丁从从与燕凡毫无准备之下,其结果可想而知。
虽然燕凡神力,怎耐没有准备,丁从从情急之下寻找保护,双手自然扑向可以让她避免摔倒的物体上端,近在咫尺的燕凡必然成了她的不二选择。
即便没有慈悲之心,也不能见死不救,燕凡用身体挡住了她的身体,怕出意外,他揽住了她的腰。
四只脚没顶住一扇门的袭击多亏地面是木质的。
丁诰用力过猛,也跌倒在特殊会客厅的地板上,没顾上品评身上的哪个部位跌痛了,首先搜索那两个目标,无疑,那两个抱成块的男女映入眼帘。
燕凡大脑反应相当快,他早就隐隐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并断定是热追丁从从的丁诰在偷听,也料到迟早会过来干涉,当单扇门拍倒他与丁从从时,一刹那的空间想象是丁诰要用暴力强行澄空特殊会客厅,这算哪门子买卖,俺是夫妻相抱,却让你追她不说,在你面前还得避嫌,燕凡急忙抽回了抱丁从从的双手。
丁从从一时有些晕向,她只知道单扇门将她拍倒,其他大脑一片空白,惊吓甚至使她忘了被她压在身下的是谁,更不用说为避嫌抽回自己的双手,收缩的神经,反而使她那双手抱得更加有力,不知是不是为感谢对方避免了她头破血流的恩惠,还是被拍倒时自然的惯性,她的脸竟贴上了他脸的下部。
这一切,丁诰看得一清二楚,他在倒地时,右腮曾撞过一个座椅的边沿,立时就撞青了,但他只感到麻麻的一阵热浪,当内心的苦楚超常发挥时,身上任何部位的痛疼都会被忽视,他产生了离开这个世界的荒谬想法,事业上,一个生人竟然就要凌驾在他之上,爱情上,眼前活生生的实例说明了一切。
燕凡用力拥起还没恢复理智的丁从从,并将她扶坐在沙发上,看看那位还倒在那里进行生死对比的吃酸男,忙走过去拉他的双手搀扶。
丁诰敌意地抽回双手,回以怒目。
燕凡不想解释,此时解释会越描越黑。
丁从从问心无愧,她从惊悚中醒来,无疑,那惊悚是丁诰给他俩今天的见面礼,她有些生气,但还是忍耐住用平静的声调说道:“那你自己起来,说说为什么。”
还是很听话的,丁浩乖乖爬起来,自己找座坐了,这才感觉到了右腮在痛,用手轻轻摸了摸,肿了。
“这么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