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同脱了鞋,看看燕青走到窗口背对他只有两米距离,便一个箭步冲向来从背后死死地抱紧了她,双手正触动着她的胸脯。
燕青虽然知道将有人袭击她,但门没敞她没有精神准备,还是唬地三魂去了二魂半。是侯波恶做剧?低头看手,不是他,这是赵承同!
赵承同连拖带拉加抱,把燕青摁趴在大型沙发上。从腰里掏出早准备好的细绳,用右腿膝盖顶住她的后背,把双手擒过来套绳。
燕青急了,何曾这样被人欺负过!真如果被他捆起来,再挨顿胖揍该有多冤!急中生智,骂道:“您娘的,放开我,你这该死的赵”
赵承同怕燕青大声求救,便撕出早备好的手绢,两个膝盖改压她的双臂,口绢结实实的把她的小嘴充大,倒出手来把她捆得紧紧的。
燕青的嘴被手绢塞得既痛且厌又恶心她还不知道这手绢是赵承同专干那样所用的,两手被倒缚身后有些生痛,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
赵承同把燕青翻过来。由于室内有空调而温度适宜,燕青只穿了一件多彩深色衬衣。他将衬衣给揭上去,盖住了由于嘴塞手绢而有些变形的脸。他狗撕狼裂地除掉了胸罩。由于垫着双臂平躺在沙发上,她的整个上身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赵承同见了更有点得意忘形。他嘴忙手乱,充裕的时间使他并不急于攻克她那最后一关,盘中之菜,可以随时入口。
燕青放了一点心。看来挨揍的可能性已经很小,而受辱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了。受辱可以忍受,比鼻青脸肿要好受的多。但这塞嘴缚臂确实难受。要想屈服吧,没法发音。衬衣罩头,心灵的窗口也没法表达。
强扭的瓜不甜,赵承同也不想吃苦瓜。侯波骂这**不正派,说不定她专好这口。他先把专用手绢撕出来,看你怎么说。于是把衬衣从她头上褪上去,并从她口里撕出手绢:“你胆敢呼救,我就掴糊你的嘴!”
“那说话呢?”燕青压根没考虑过呼救,她有了表达屈服的机会。
“那你不能骂人,否则下场相同。”看她不像抵抗,赵承同同意了。
“你先给我把手松开,很痛的。”燕青柔怨的目光,哀求的口气。
“我这正欣赏着呢,给你松绑,有碍我下一步行动。不行,让你享受代替挨揍,已是天大的恩惠了。”赵承同手嘴并忙。
“我不反抗,一切随你心愿得了,不就是把我交给你吗?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为了取得信任,燕青献媚笑:“交个朋友,各取所需,给解开吧。”
一点不错,还就是个女sè_mó头,怪不得侯经理说呢!赵承同心里说。他把燕青翻过去,解开绳索,拉除衬衣,给她整了整头发,好像对待自己的妻子那样。
突然,燕青意识到了危险。她想拥起赵承同陈述利害,但赵承同哪里舍得。燕青出于无奈,把头一偏,大声呼道:“赵承同,且慢!”
赵承同一愣,被人呼出名字,证明人家知道自己的底细。她怎么会知道?除非侯波告诉她。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让我来教训她?先问明白:“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