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下班时间,三人一车,驶向酒店。登车时金秋拒绝了燕凡欲坐副驾驶座的举动,赶往后面与吴春同座。
“秋姐,我不如你漂亮,但你也不要太过于自信。你看,冬哥搂我。”吴春开起玩笑。如果不是燕金结合,她恨不得冬哥真的搂她。
“你不是昼思夜想吗?给你机会,就怕你受封建思想束缚敢想不敢做!有本事你俘获他,姐不吃醋,我还怕他缠我呢。机会给你们,不把握,别说姐我吃独的。”金秋豁然开放,心中却暗暗做梗。
燕凡想,你不让我坐你身边,就做个样子让你看!于是左手圈了吴春多半个细腰:“不搂也是搂,那我真搂了。”
“秋姐救我,他真搂我腰了。”吴春处在欢乐的尴尬中。
金秋不再纠结,很少有男人在未婚妻面前直接玩弄其他女性的,这是报复我不让他坐副驾驶座。于是把车内前值的窄后视镜掀往右侧:“玩你们的,别分散我开车的注意力。”
王军已被燕红撵出卧室,他也干脆不再回家,吃住都在饭店总部里。虽然整天提心吊胆,但野心并没减少丝毫。孙芳芳借机整天缠他,要他卷钱与她私奔。已经厌恶了孙芳芳的王军把她调往别的城市任了经理。没了纠缠,但他却有了强烈的生理需求。天天与燕红同床共枕时,并没觉得她有多么好。被赶出来后,才品出了妻子的重要性。
这天,他想起了性感的岳母。虽然岳母不会自愿受他摆布,想想她的韵位却也无人能及。自从被自己强迫有了那次后,怀里的老婆与孙芳芳他都幻想成是岳母。仅有没幻想成岳母的那次是对小姨子燕青。
本想保持与岳母的不正常关系,怎奈无情的岳母总不给他机会。今天,需要你,不来我动用威胁,来了再狠狠理整你,让你服服贴贴地听我的调遣!于是他抄起电话,拨了岳母的号码。接通了,没有言语,传来鞋高跟磕地的声音。王军急道:“总裁妈,怎么不说话?”
“什么事?”岳母不咸不淡的声音。
“没事就不能跟妈说两句话吗?”王军先是试探。
“有事快说,没事我扣机了。”岳母没有改变腔调。
“说句悄悄话不行吗?几个月了,想死我了,妈。”王军进一步试探。
“放屁,再这样我马上撤你的职!”岳母有点火。
“妈,别火,我这里有黄色片,请妈来看片。”王军只有动用威胁。
“你要挟我?我这里也有你威胁我及用**和泄药的录音录像,你再不检点我起诉你!”岳母火越来越大:“他在医院,你他娘的什么东西!吃红拉白的玩意,你好自为之吧!”岳母挂机。
岳父住院?万一此时歪了那如何是好?什么也没准备,这老东西要打我个措手不及?必须马上找惟一的同盟燕青,一则商讨权力分割大计,二则解决生理需求。王军立马拨上了燕青的电话,等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大姐夫,来电话何事?”燕青喘着粗气的声音。
“你现在哪?”王军问。
“摔罐子。”燕青回答。
“摔什么罐子?我有急事!”王军急促地:“你马上过来。”
“我破罐子破摔。有什么屁急事?”燕青已知一二。
“火烧眉毛了,你快过来,你死我活的大事,不蒙你。”王军口气加重。
“好,好,我马上过去,你在哪?单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