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利听了,面色铁青,回头一看,见追来的确实实只有三四千人,登时有了底气,调转马头,面对着关平等,成律归等一班人马亦回过马来,都是怒容满面。
关平、呼厨泉等见了,立住战马,两军对阵。
“素利,想不到你们有今天吧?束手就擒吧,哈哈……!”呼厨泉一个豪迈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响起。
素利听了,见来者二将皆是年轻小将,喝道:“我可杀不可辱!呼厨泉小子,我倒是认得你,身为匈奴单于之子,竟然帮助汉人攻我,好不知羞!”
呼厨泉还未及反口,关平大怒,喝道:“奸贼休趁口舌之快,不识好歹,敢抗拒天兵,待我去你首级。”
素利叫道:“兀那小子,你是何人?”
关平大叫:“我乃汉寿亭侯之子关平是也,废话少说,拿命来!”
素利暗暗惊骇,心中想道:“关平吗?就是那个击败了轲比能那厮的小将!”
关平大喝一声,关平这三千多骑兵虽人数不如素利这边,但素利已成败军,关平这边士气高昂,自然不惧于他,伴随着三千骑兵军的推进,杀喊声滚滚而来。
“杀!”两杆大刀前挥,在关平、呼厨泉二人的带领下,三千多骑兵雷动,疯狂的扑向已成败军的素利等。
素利看了看,定了定神,忽然大喝道:“兄弟们,成败在此一举,陷阵之志,虽死无憾!”
众鲜卑骑兵身体里的狼性顿时被素利激发,原本衰败的气势顿时大涨,杀喊声气势分毫不弱于关平这边。
关平、呼厨泉两员大将,引着三千多骑兵,与素利铁骑杀到一处。
关平寻思:父亲说过,擒贼先擒王,对敌之时,先斩敌军主将,敌军士气必大跌,嗯!就这样!关平想定,对着呼厨泉喝道:“呼厨泉兄弟,这素利人头就交给我了。”
呼厨泉冲到关平的近前,一边杀敌,一边对关平说道:“关平兄弟,虽然在武艺上,我可能不如你。但这次素利的首级兄弟我却是取定了!”
“哈哈哈,呼厨泉兄弟!”关平挥舞着偃月刀,劈飞几个靠得近的鲜卑士卒,大笑道:“能不能取下素利首级,还要各凭本事,且不说兄弟让不让与你,我这做兄弟的先说声,这首级,兄弟我却是取定了!”
“关平兄弟,你……”呼厨泉一急,顿时顾不得撕杀了,一刀杀散身边骑兵,急声对关平说道:“兄弟,那沙胡度都让与你杀了。这素利还是让与兄弟吧!”
关平笑道:“战场之上,说什么让不让的,你们各凭本事吧!”
“本事吗?这倒也对。”当即叫道:“好,你们各凭本事!”
二小将一马当先直冲向了素利。见到关平、呼厨泉二骑先冲来,一众围绕在素利身旁的将士顿时大惊失色,素利也吓得魂不附体,众将也不顾许多,保护单于要紧,立即调转马头,迎向呼厨泉和关平。
五名素利王卫骑将扑向关平,但关平武功得自关羽亲传,在关平眼中,世间除了黄忠等寥寥几人刀法可于关羽一较高下,关羽的春秋刀法可称得上是天下第一,又岂会惧怕?关平右手偃月刀抢出,偃月刀在空中闪过一道寒光,电闪一般划向右面二人,二名鲜卑将领连夜交战,如今天色还晚,正是凌晨,经得方才的厮杀,早已是身心俱疲,刚才冲杀,凭着的不过只是一股血气之勇罢了,此时还未看清怎么一回事,就见到眼前寒光一闪,一股恶风一至,而后感觉到咽喉一痛,二人先后被关平锋利的偃月刀刃划破咽喉要害,手还没来得及反应,咽喉处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人就已经断气,兵器脱手,摔落马下。
左面三名鲜卑王卫虽是大吃一惊,但随即反应过来,见到关平全力攻向右边,而左面身体完全露出,左边尽是破绽,大喜,三人各攻头、身、大腿三路,毫不犹豫地持刀砍向关平。
这般若是寻常将领,早已尸首分离了,只是关平刀法非比寻常,这春秋刀法素以快著称,学着刀法,当先练得就是反应力,关平一刀砍出,霎时间便收了回来。
只听“唰……”的一声。
但见红光一闪,血光乍现,三颗充满热血忠心的大好头颅便已经飞到半空之中,马背之上只剩下三具无头的尸体,脖颈处在不住喷涌着还是温热的鲜血。
关平握住低垂的偃月刀,刀尖上不住滴下腥红的鲜血,心中暗自欣喜,自己的春秋刀法总算是练出来水平了,其实在与轲比能一战时,关平刀法还尚未十分熟练,此时却已经顺心应手,心中大叫:父亲,我成功了,孩儿没辜负父亲厚望。关平看也没有多看这几人,夹了一下战马的马腹,朝着仅在十几步之外的素利冲了过去。
这边成律归使钢刀来战呼厨泉。这成律归武艺虽还算了得,但还尚不如沙胡度,又怎生敌得过呼厨泉。一对儿在厮杀中下一来一往,盘盘旋旋,各逞平生武艺。成律归哇哇大叫,死战呼厨泉,呼厨泉也暗暗惊叹,两个人约斗到二十回合,成律归钢刀奔呼厨泉心坎上砍将来,呼厨泉只一闪,那钢刀从肋窝里放个过。成律归这么一强攻,连人和马抢近前来,被呼厨泉看准时机,手起刀落,只见一条血颡光连肉,顿落成律归人头在马边,死于马下。
素利已经魂飞天外,见到手下五员王卫领竟然挡不住关平的两招。恐惧的心情遍布体内,大惊之下便木然愣地在原地一动不动。
关平哪里会放过取鲜卑单于首级这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