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的。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困惑,说:“我昨天问她了,她姓叶,叫叶知秋,你认识吗?”

我飞速的在脑海中搜索这个名字,完全没印象。

“叶知秋?怎么像个网名呀?”我的第一感觉中好像很像个网名。

“谁知道,不过那女的羽毛球打的是真好,经常在那边玩球的都知道她。”

“我也经常在学校打羽毛球,我怎么没注意有这么个人,还那么漂亮。”我开始怀疑刁金龙的审美了。

“她不是你们学校的呀,她在红旗大街上班,是个韩语翻译。”

“我知道呀,刁哥,她后来咋就开始跟你约会了呢?”

刁金龙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妈了个逼的的,这娘们开始的时候牛逼着呢,对我带搭不理的,我套了好多次的词,人家根本就不鸟我。”

我也笑了,正要接着问下去,他接着说:“后来我就发现她总是一个人来,就让她教我打球,打完球就请她吃饭,次数多了,她可能总是拒绝有点不好意思,就跟我去吃了几次西餐,慢慢话就多了。”

我点点头,听他继续讲。

“话多了,我就慢慢的调戏她,开始她还装逼,好像挺清纯,其实我早看出来了,她绝对就是个sāo_huò,现在就是有点放不开,女人嘛,一旦尝到甜头,就一发不可收拾咯。”

我笑了一下,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对是错,只是觉得,这个刁金龙看女人的心思还是挺准的,至少他肯定是摸到了这个叫叶知秋的女人的弱点吧。

“之前一直想把她领宾馆去,后来听你的,把她带到这里来,终于把她摸了。”

我啥时候让他把这女的领到这里了?我之前只是觉得,一个良家女人,冒冒失的领人家去宾馆,人家有戒备,当然不肯去了。

“你说领她来干嘛?”我好奇他领人家过来的托词。

“说来我的酒吧喝酒呀,她说不会喝酒,我说我这里还有冰激凌,她就扭扭捏捏的跟来了。”

“然后你就领她上楼了?”

“哈哈哈……”刁金龙得意的笑了起来,说:“来这里还能任由她做主?三言两语就哄到楼上来了,进屋我就给她按倒了,那小娘们还挺有劲,一直反抗,还说要喊,结果呢?我都把她胸罩拽下来了,她也没喊,我一亲她,她就软了,让我一顿摸,不过裤衩怎么也没扒下来,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僵,就没用强的。”

“靠,你不怕她告你qiáng_jiān啊?”我停下手里的工作,专心的听他讲。

“告我?不可能!我之前早就把话过给她了,她肯跟我来,就早知道我要干她。”

“咋说的?”

“之前吃饭的时候我告诉她我要上她。”

“啊?”我张着嘴半天合不上,还有这么直接说的?

“是啊,她要是真不愿意,早就不敢再搭理我了,还敢跟我来这里?”

女人心,真的不是我这种弱咖能猜透的。

“这逼娘们就是个骚逼,她现在就是在装,早一天晚一天的事,等我干了她,我他妈一天非干她八遍不可!”刁金龙说着,两手还在胸前比划着好像在用力的掐着什么。

“昨天不是跟你去洗浴了?”

“是啊,昨天去打完球,她又说要回家洗澡,我说正好,我也得洗,就问她敢不敢跟我去洗浴中心,她都没犹豫就跟我去了,当时给我乐的呀,我就琢磨着,今天就无论如何都要操翻她,结果,这娘们去了,还真他妈的是去洗澡去了!”

“咋?又不让?”

“我领她去了最好的洗浴中心,定了最好的包房,结果我这边洗完了出来,人家可好,穿好了,穿的立立正正的看电视呢!”

“那就再扒呗。”我笑着说。

“那肯定的,我是没惯着她,又给她扒了,这回扒了个彻底,扒了个大光腚。”

“她这回没反抗?”

“反抗了,为了扒下她的裤衩,折腾我这一身的汗呀!”他脸上的笑显得有些无奈。

“还是不让?”

“不让,不过……”他说着坏笑起来,伸出他宽厚的手掌,把中指立起来接着说:“……不过摸她下边她没咋阻拦我,让我一顿抠!”

他的喉结吞咽了一下接着说:“那娘们真他妈嫩啊,那皮肤白的,啧啧,往怀里一搂,像个刚醒好的面团,又软又滑呀……”说着,手在面前缓缓的从左向右像是波浪般划出一条弧线。

我的小腹有些燥热起来,没做声,他继续感叹着:“那小逼,又紧,又滑,我只抠了一会,那水儿啊,直往外喷啊,整的我满手都是湿的呀。”

他一边说着,一边表情夸张的吧唧着嘴并伸出五指向我比划起来。

我将信将疑的看着他的表演,感觉有些不可置信,我和杨隽刚结婚时候她也曾经有过一段时间水很多,现在已经有段时间没那种顺滑感了,通常都是要开始活塞运动一会那里面才会滑起来。

真的有这种女人吗?图个什么?刁金龙又老又丑,就算有点钱,也不至于呀。

而且我心中立刻出现一个疑问,我问他:“她都和你这样了,就算放不开,不肯让你插进去,你就这么放过她了?”

刁金龙摇摇头,肿胀的眼皮下的眼珠溜溜的转了转,很自信的说:“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我不会强迫她的,她说不行,就是没准备好,但是我敢保证,三天之内,我一定会把这个骚娘们操的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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