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问话,她勾唇笑笑,冲着一旁的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上前几步,拿出一个手机递到她的面前。
秦鸣歌认出来,那是她自己的手机。
“给盛子煜和承德打电话,我倒要看看,他们谁会来救你。”
仅此而已?
秦鸣歌皱眉,这个要求也太简单了吧?
但不管其中是否有诈,秦鸣歌都只得照做。
两个电话播出去,屋内众人便耐心等着。
大约过去了半个小时,屋外响起了车声,琪菀收起匕首,走到窗户往外看了一眼,挑眉道,“哟,来的居然是承德呢。”
许是那酒的酒劲太大,秦鸣歌只觉得头重脚轻,不多时,便晕了过去,故而并没有听见琪菀所说的。
琪菀也不在意,见到有人来了,便打算退回去等着。
可却在这时,又是一阵车声,她定晴一看,才发现盛子煜也已经赶到了。
面色不禁有些阴沉,她不明白,这个秦鸣歌到底哪儿好了,值得他们两个这样对待。
盛子煜是急匆匆赶来的,连水都没喝一口。
瞧见承德,他皱眉,却也没说什么,而是朝着工厂走去。
承德紧随其后。
工厂的门已经被打开,琪菀和好几个壮汉在里边等着。
当目光触及到秦鸣歌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全身都湿透了,盛子煜的脸色阴鹜得有些可怕。
“想要救回秦鸣歌,那就得看看你们的本事了。”
琪菀冷冷的说着,随即一拍手,又有好几个壮汉从别处出现,将两人团团围住。
昔日情敌如今化身为队友,二人配合默契,很快就将大多数的壮汉打倒在地。
两人正投入间,盛子煜余光瞥见琪菀拿着匕首,冷笑着,朝着秦鸣歌而去。
他登时脸色一变,惊呼一声,“鸣歌!”
“盛子煜,你就看着她死吧!”
琪菀说罢,高高举起匕首,就要朝着秦鸣歌刺下。
盛子煜紧张极了,一脚踹开了一个壮汉便扑了上去。
只听噗呲一声,一声惨叫响起,琪菀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旁的承德制服在地,动弹不得。
“你没事吧?”
承德转头看去,但见鲜血正从盛子煜的后背汩汩而出,而秦鸣歌,则躺在他的怀里,安然无恙。
“你看我这样……像没事儿么?”
盛子煜翻了个白眼,终究还是晕了过去。
不多时,警笛声响起,一群警察闯了进来,原来是承德在来的时候报的警。
警察将琪菀等人押入警车,又护送着盛子煜和秦鸣歌去了医院,这才离开了去。
盛子煜受了重伤,那匕首刺到了他的大动脉,危在旦夕,当下便进了抢救室进行抢救。
至于秦鸣歌,只是中了**。
翌日清晨,秦鸣歌醒来,看见阳光葱窗外照进来,暖洋洋的不似昨日的噩梦那般寒冷。
“醒了?”
听闻声音,她回头一看,却见承德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碗小米粥。
笑容霎时间凝固在脸上,原来,不是子煜。
所以,子煜也没有来救她吗?
她垂下眼眸,神色黯淡,心里是止不住的难过。
如果来救她了,为什么没看见他?
“我给你买了碗,你先喝着,晚些时候再给你弄别的吃的。”
承德边说着,边打开袋子,将小米粥盛出来递给她。
秦鸣歌接过,道了声谢,才想起自己身在医院,便问,“我怎么会在医院?昨天你来了以后,发生了什么?”
其实,她是想问,盛子煜来了吗?他在哪?
可她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没问出口,她怕那个答案不是她想要的。
承德动作顿了顿,“琪菀找了很多人,不过都被解决了,就把你救出来了,至于琪菀,已经被警方带走了。”
说话时,承德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盛子煜如今的状况。
可他明显的知道,这是一个关键时候。
关键在于,能不能借着这次的机会,让秦鸣歌和他在一起。
犹豫了半晌,承德最终还是选择了缄口莫言。
瞧着秦鸣歌失落的小脸,他的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鸣歌,请原谅我的自私,我只是觉得,如果让你知道了盛子煜因为救你而受了重伤,你应该会很内疚的。
所以,我不会告诉你,我也希望,你能够对他死心,从而接纳我。
承德闭了闭眼,敛去眼底的愧疚。
秦鸣歌只是中了**,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轻微擦伤,故而在医院修养了一天后,便出了院。
承德担心还会有人来找秦鸣歌麻烦,就将人带到了一所公寓里面。
这儿,是他以前住的房子,只是现在不住了,才空置了下来。
“你就暂时住在这儿吧,食物什么的我都已经添置了,你就安心养伤,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
秦鸣歌看了看屋子的装饰,才发现屋内的东西都是按照她的喜好进行摆放的,心里不禁很是感动。
她点头,很是感激的道,“谢谢你,承德。”
承德笑而不语,只帮着她整理好东西便离开了,以免打扫她休息。
其实,他一直在想,如果秦鸣歌开口问他盛子煜的事情,那他会如实回答吗?
他想了想,应该是会的,因为他不想欺骗她。
可直到他离开,她都不曾开口询问过一句,这又让承德有些担心。
可事实上,秦鸣歌想问,却又在生着气。
从婚礼那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