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语中透露的不信任让他有些心痛,道:“你这么不信我?我已经改掉以前的所有陋习,不再与之前的女人联系,你还想我怎么样?”
“是吗?是所有吗?那凌达呢?也是那个‘所有’中的一员吗?!”黎佳人语气有些冲,接连发问。
“我不是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吗?凌达只是过去了,再说就算她喜欢我,我也管不了吧!我只知道我现在是喜欢你的就行了不是吗?!”肖言有些急了,语气有些强烈。
“是啊!都是你的‘过去’吧,我也终将会成为你的‘过去’吧!”黎佳人冷笑,心里却在说出这句话时狠狠一颤,仿佛此刻两人真的无法挽回一般。
肖言还想再说什么,门铃却在此刻响了。许是因为不想再面对他的目光,她赶紧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赫然是一张带着笑的俊脸,让人看着也舒心。黎佳人却笑不出来,觉得还不如去和肖言针锋相对呢,因为此人正是昨夜帮过她的郎峰。她只好假笑着,问:“是你啊,怎么了吗?”
“哦,是这样的,你昨天把钱包落下了,我喊你你也没回头,我就带来还你了,住址也是在钱包里找到的。你不会怪我看你的钱包吧?”郎峰开玩笑般说着,俊脸上一如既往的带着让人舒服的浅笑,与当初她眼中的完美恋人一般无二。
她有些怀念,却想起此刻正在屋内的人,她赶紧把脑中的遐想剔除,说道:“谢谢你了。”说完赶紧拿过他手中的东西就想关门,郎峰却在此刻拉住了她。恰巧肖言见她开门这么久都没回来,便出来看看,看到两人的动作后,他脸有些黑,质问她:“他怎么知道这里的?还有,你们在干什么?”
郎峰转向他说:“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怎么说我也是佳人的故人,叙叙旧也行啊。”她只好打开门让他进去,肖言却挡住了他。
“故人?什么故人?你们以前还认识?黎佳人,你给我说清楚了!”他步步紧逼的发问,语气令她有些介怀,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一旁的郎峰抿了抿唇,道:“奇怪了,佳人,这位先生这几天老是出现在你身边,我有点好奇,他是你的谁呢?”如此具有攻击性的话语,以前的他是不会说的,今天不知怎么,许是被肖言像在宣示主权般的话激到了,他有些生气。
黎佳人闻言不由一怔,是啊,他是她的谁?两人如今的关系不明朗,刚才还和他大吵了一架,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肖言此刻也有些紧张,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
“不算什么吧,最多算**吧。”半晌,她轻飘飘地说,眼神乱飘,就是没有看他。肖言心里一痛,却在看见郎峰时化为无尽的愤怒,他怒气冲冲的夺门而出,丝毫没有想到留下这两人独处会发生什么。
黎佳人眼神有些慌乱,要不是郎峰此刻还抓着她的手臂她差一点就拔腿追出去了。
“我们进去谈谈吧,这么久不见,你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吧。”郎峰对她说,话语里却透着一股强硬。沉默半晌,她点点头,率先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在别处的公寓正上演着截然不同的戏码。同样是做早饭,做的人却换成了秦鸣歌,盛子煜在一旁抱胸观看。看着看着,双手就不老实的从她身后攀上她的肩,从后边环抱住她。两人的身影重叠,远远望去,仿佛一幅画般引入遐想。
鼻息间均是她发丝的香味,他静静的站着,嘴唇蹭了蹭她的脸颊,初光照射到两人的身上,恍惚间竟是有岁月静好的意味。
盛子煜亲了亲她的发丝儿,发出响亮的一声,他闷笑着说:“宝贝儿,你的头发好香啊!脸颊也是香的!真想长在你身上,这样就可以永远都闻到了。”
被他调戏的面红耳赤,秦鸣歌眼神害羞的闪躲着,小声说:“你不要靠的太近,我被油烟熏到了,身上要发臭了。”
“我才不呢!宝贝儿这么香,被熏到了也香。”他的话语虽然夸张,却让她很是受用。她笑着说:“肉麻死了!”心里却是乐成了一朵花。
刚想转头亲亲他,却勾到了一旁放着的勺子,猝不及防间她被滚烫的勺子刮到了。随着“咣当”的一声响,她痛呼出声,勺子也应声掉下。听到动静的他把脸从她发间抬起,就见到方才还笑得明媚的人儿皱着一张小脸,扶着手不断痛呼。
他神情一凛,为了防止她再被烫到把她脚边躺着的勺子踢开,随即紧张的把她拦腰抱起走向沙发,放下她后又赶紧找出药箱,半跪在地上给她上药。
“怎么这么不小心?!做饭的时候就该专心一点的!”他拿着药涂抹着,尽管动作已经很轻了,却还是听见她小声吸气的声音,他不由得语气加重了些。
“我,嘶~这不是,嘶~想吻吻你嘛!”她带着吸气的撒娇让他疼惜不已,又知晓是因为自己才被烫到的,他自责的说:“都怪我!不该在你做饭时打扰你。要不然还是我来做饭吧。”
“呵呵,你要做饭?算了吧!你忘记你上次是怎么把厨房搞得乱七八糟的了吗?哈哈哈!”许是知道他自责不已,她强忍痛意故作轻松的开着玩笑,不想看见他因此而难过的样子。
“上次是个意外,这次我能做好的。”果然,被转移注意的盛子煜狡辩道,却换来她的咯咯娇笑,“行了吧!你就算学一辈子也学不会的,还是点外卖吧!”药涂好了,秦鸣歌挥动自由的手臂,再次嘲笑他。
“好啊,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