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有人生下来就能站在世界的顶点?你们看着吧,即使被你们打下来,我也会重新爬上去!”
郑鹰钧无声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也是龙窝的住民之一。不同于李静云、萧梦羽之类的天才,他可是从一个d级能力者苦苦熬了七年才爬到a级能力者的位置上。这七年间的辛苦,其间的屈辱,作为一个努力想向上爬的家伙他在他人背后随付出的鲜血和汗水都不是那些追随着他的风光的人能够想象的。这是他对先天高位能力者嫉妒的原因,也是他挑衅李静云的原因。
自从晋升到a级,他还从来没有败给过能力等级低于自己的任何人,直到他遇到了李静云而大意翻船。他和御坂美琴之间的交战是非公开的,那段录像也早就淹没在近乎无限的网络资料中,不过经过这公开的一战,似乎所有人都找到了他能力的弱点——磁力,金属的克星。
他的能力叫做“羽灵装甲”,非常好理解。即是说他的能力被分为了“羽灵”,也就是那些利可断金的羽毛,还有覆盖四肢的装甲两部分。别人不知道的是,这个能力生成的装甲并不一定非得是金属,之所以采用那种特异金属,郑鹰钧只是为了让羽灵飞的更快而已。
“看着吧,我的装甲已经被重新构筑,现在无论是磁力还是热力还是任何什么东西,都无法阻挡我!”
郑鹰钧面前一道光芒闪过,花坛中的鲜花整株被劈成完美对称地两半,一枚闪耀着陶瓷光泽的羽毛立在被一劈两半的花心。
“三个月后我们再算账!”
“喂喂,草木也是有知觉的,只是不能躲避而已。你这样把气撒在它们身上,可是会遭天谴的哦。”郑鹰钧背后传来一个悠闲的声音。
“你管得着吗?”郑鹰钧语气不善,他觉得很郁闷,自己只不过是砍了一株花而已都有人出来和自己作对。实际上,这只是他的迁怒心理而已。
“我是龙窝的园艺师,这些花草怎么说也算是我培养出来的,当然我有义务阻止别人伤害我的孩子们。”
郑鹰钧观看着来人,高高的个子,金黄色的灿烂中长发,有些让其他男人嫉妒的帅气。看到他之后,郑鹰钧感觉自己的怒气怎么也提不起来。
“切!说什么‘孩子们’,恶心!”郑鹰钧吐了口唾沫,打算离这个奇奇怪怪的家伙远点。
“等等。”艾德里安叫住他。
“你还想干什么?”郑鹰钧的脚步一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会听从那个让他感觉不舒服的男人的命令。
“花已经变成这样,想必也救不活了。既然是你出手将它杀死,那么遗体也交到你手上好了。”艾德里安将那株花草中唯一一朵从羽毛切割下完整幸存的花连枝摘下,递给郑鹰钧。
“溪荪鸢尾……愤怒之花,你的意思是想告诉我你现在很不爽么?也无所谓了,反正我惹过的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郑鹰钧接过花枝,发现这朵花自己居然认识。
“亏你能认出来它的意思呢,不过我可不是想要表达对你的愤怒,而是希望你能压制一下自己的愤怒而已,否则你迟早要吃大亏的。”艾德里安的话语中确实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怒气。
“怪人。”郑鹰钧踌躇地看着手中随风颤抖的花,最后还是将它插在了衣兜里,扭头便走。
“那么,我的工作到此结束。种子已经种下,会开出什么样的花就看是什么样的土地了。”艾德里安轻轻一拂垂死的花草,那株鸢尾竟是骤然间像是被彻底抽去了灵魂一样变成一堆完全失去生气的枯叶,“人心啊,真是世界上最有趣的玩具,无论玩弄多长时间都不会厌倦呢。话说那位漂亮的小姐就一直没有再见过面呐,真是遗憾,现在懂得欣赏花卉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如此轻声自语着奇怪的话,艾德里安慢慢地踱着步子走出了龙窝。此后,龙窝的管理人员再也没有见过这位主管园艺师,关于他的身份证明也消失得一干二净,似乎世界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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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静云好奇地看着玻璃杯里的蓝色矢车菊,一般来说脱离了根系的鲜花无论如何保养两三天之后都会开始晦暗衰败,这支矢车菊却不一样。已经在这栋屋子里盛放了五天的花朵依然如同刚刚摘下来那般鲜艳,全无失去生命的痕迹。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是因为那位园艺师的什么能力?”倒坐在一张椅子上的李静云盯着那朵仍然散发着香气的鲜花自言自语道,有心情去观赏一朵花,说明他现在是百无聊赖无事可做。
“姐姐,看什么呢,这么入神?”背后传来了萧梦羽的声音。
“啊,没什么,只是好奇这支花为什么不会衰败。”李静云将视线转到萧梦羽身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一直将关注放在这朵花上,“反倒是你,今天怎么会有闲心来厨房?以往可都是玩上游戏就没完没了吃饭都要我叫的。”
“我还不至于像姐姐你说的那样啦,至少肚子饿了的时候我还知道出来找吃的。”萧梦羽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自从李静云来到这所别墅之后,她就彻底告别了让她烦心的家事。每天除了上学之外就是吃饭睡觉打游戏加调戏李静云,简直是找了一个二十四小时无休息工作卖艺又卖身兼倒贴伙食费的女仆,当然李静云没有穿女仆那身招牌一样的衣服就是了。
“这么说你是肚子饿咯……没办法,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