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秦破军就紧张了,问吕真人,不过什么?
吕真人说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而这个萧何,就是贾思邈。
也就是说,秦破军这一辈子能否有什么作为,成败都在贾思邈。幸好,他没有按照吕真人说的,来个卸磨杀驴。否则,今天商甲舟的下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了。
突然,秦破军想到了吕真人跟他说过的一句话,他让秦破军去调查一下,贾思邈的爷爷是不是贾半仙。如果是的话,他就要报十几年前的血仇。不过,当时秦破军也没有去问,吕真人到底是跟贾半仙有什么血仇。
现在,他跟贾思邈的关系可非同小可,相比较吕真人,他肯定是站在贾思邈这边了。
略微犹豫了一下,秦破军还是问道:“贾老弟,我冒昧地问一声,你爷爷是叫贾半闲,还是叫贾半仙啊?”
“贾半闲,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闲。”
“那我就放心了。”
“怎么了?”
“没什么。”
秦破军笑了笑,端起酒杯,大声道:“今儿高兴,终于是搞垮了商家,这杯酒我干了,你们随意。”
秦破军喝多了,胡九筒喝多了,廖顺昌也喝多了。
秦破军,是因为搞垮了商家,心里高兴。
廖顺昌,是因为逃出生天,可以重新做人,而胡九筒,才不管什么做人不做人的,他只是知道一点,今天的酒,是真他妈-的好喝。
陆放天安排他们都住下,贾思邈就走到了一边。
张兮兮、唐子瑜、于纯、吴清月、沈君傲正在这儿边喝着茶水,边小声嘀咕着什么。看到贾思邈过来了,沈君傲的脸蛋就是一阵滚烫的发烧,轻声道:“都这么晚了,咱们也该回去休息了吧?兮兮、子瑜,咱们三姐妹好久没在一起住了,今儿晚上,在一起好好唠唠嗑。”
张兮兮拍掌叫道:“好啊,我也想着咱们住在一起呢。”
唐子瑜嘟囔着道:“就是某些人,要酸溜溜地,不是味儿喽。”
这丫头,难道说,她发现了什么?贾思邈没敢去看沈君傲,就郑重道:“纯纯,吴姐,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说。”
于纯娇媚一笑:“哦?那就在这儿说吧。”
这女人啊,贾思邈一本正经的道:“在这儿说哪能行呢?走,到楼上的房间中说。”
吴清月脸蛋微红,轻声道:“纯纯,你就别难为他了。走,咱们上楼去说。”
说什么呀?进入了房间中,贾思邈舒舒服服地烫了个热水澡,就跟于纯、吴清月滚到了床上去。在监狱的这几天,简直就是非人生活,以贾思邈这样的人,都差点儿憋坏了。
连吴清月,都特别的主动,她的四肢如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绕着贾思邈的身子。这几天的时间,贾思邈在君山监狱中有吃有喝,有酒有肉的,可她们在外面,却是饱受着煎熬。从来没有过任何一刻,吴清月这样担心过一个人。
有些时候,她是真怕,再也见不到贾思邈了。
现在,贾思邈趴在了她的身上,两个人融合为一体,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她只想,让二人融合的更是紧密,生怕一分开,贾思邈就会再次消失不见。
一时间,房间中传来了阵阵呻吟和喘息声,春光无限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