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好的男人?
陈养浩的心,就像是被和煦的阳光给笼罩了,暖暖的,差点儿激动得都……硬起来。既然那个猥琐的男人是第二好男人,那谁是第一好男人?当然就是自己了。看来,在她们的心目中,自己还是挺有分量的。
不行,这事儿要让她们自己亲口说出来。
指我啊,指我啊,我就在你们面前呢!陈养浩连忙松开了郑欣月,尽量掩饰着内心的兴奋,问道:“那谁是第一好男人啊?”
这两个小丫头不愧是孪生姐妹,很有默契感,伸手指着不远处,正在的贾思邈,大声道:“他,就是第一好男人。”
我……呸!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陈养浩的眼珠子都瞪圆了,这不就是刚才那个抢走了车位的臭小子吗?开着一辆百来万的悍马,就出来得瑟,估计也不是什么太有家世的人。他的脸蛋有些惨白,也就是一个小白脸,指不定用了什么龌龊、卑劣的手段,骗取了两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的心。
偏偏,贾思邈的旁边,还有沈君傲和唐子瑜两个美女,她们跟他说笑着,看得出,关系很不一般。这是典型的吃着碗里望着盆里,吃着盆里望着锅里啊。你说,你都有两个了,还跟我抢什么啊。
这种男人,最是可恶了。
陈养浩怒道:“呔,你是什么人?对欣雪、欣月都做了些什么?”
这人是疯狗咋的,怎么乱咬呢?贾思邈一愣,皱眉道:“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啊,我招你惹你了,没事儿冲我瞎嚷嚷什么?”
“嚷嚷?”
陈养浩有些气不过,大步向着贾思邈走了过去。
射人不戴套,擒贼先擒王,这叫做霸气!他也看得出,贾思邈好像是这几个人中的头头,而郑欣雪和郑欣月对李二狗子做出那样的反应,但是眼睛却在往贾思邈的身上瞟着。这还用点明了吗?傻子都看得出来。
唐子瑜和沈君傲幸灾乐祸地看着走过来的陈养浩,一点儿也没有上去劝阻的意思。有些时候,看人挨揍,也是一种享受啊。
郑欣月担心道:“他们……不会打起来吧?”
郑欣雪紧攥着小拳头,眼珠子都放光了:“打,快点打,贾哥打人的动作好帅的呀。”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火上加油吗?她俩越是这样的反应,陈养浩心头的怒火,燃烧得就越盛。这是在徽州市,是陈家人的地盘,谁敢来这儿闹事,那是嫌自己的命短了。
贾思邈是满脸人畜无害的模样,问道:“你是什么人,到底是想干什么呀?”
“干什么?老子今天就是gan你。”
“呃,我是性取向很正常的男人……”
“正你妈!”
你可以骂我,干嘛要骂我妈呢?妈,这个字眼儿,是贾思邈心中的逆鳞。而陈养浩上来就骂娘,直接触犯了贾思邈的底线。陈养浩扑上来,拳头刚刚打出,贾思邈的一拳,已经结结实实地轰在了他的面门上。
瞬间,鼻血、眼泪,一股脑儿的流淌了下来。
跟着又是一脚,贾思邈踹在了他的小腹上。陈养浩双腿离地,仰面倒摔在了地上。
郑欣雪和郑欣月张着小嘴,再也合不拢了,彻底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这……这也太帅了吧?她们睁大着眼眸,愣是没有看清楚贾思邈是怎么出手的。然后,就看到陈养浩摔倒在了地上。
李二狗子是好心人啊,颠颠地上去了,问道:“哎呀,那个养耗子的,你没事吧?”
陈养浩就感觉自己的浑身骨头都要断裂了,抹了把嘴角的血水,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手指着贾思邈,怒道:“你叫什么名字?有种留下字号来。”
贾思邈耸了耸肩膀,淡淡道:“你赶紧回家吧,你妈叫你吃饭呢。”
“你……”
“欣雪、欣月,咱们走吧。”
“好,好。”
这两个小丫头,跑过来,嘴巴很甜地叫着唐姐姐、沈姐姐,然后就抱住了贾思邈的两只胳膊,那小脸蛋上夹杂着兴奋,看得陈养浩心都碎了。
辛辛苦苦地呵护了十多年,她们好不容易快满十八岁了,却让别人摘掉了这朵鲜花,你说,陈养浩的心里有多郁闷?要是能打过贾思邈,非狠狠地爆踹一顿不可。可关键是,他打不过人家啊!眼睁睁地看着贾思邈、李二狗子等人远去了,他的内心中涌起了一股从没有过的憋屈,瞬间又化为了愤怒,疾步冲向了那辆兰博基尼跑车。
“我要杀了你,我要将你碎尸万段,丢到山坡上去喂野狗。”
……
今天,是陈老爷子的六十五岁大寿,来了不少徽州一带的商界名流、富甲权贵们。
处处张灯结彩的,空气中飘荡着欢快的音乐旋律。在大厅的正中间墙壁上,有一个瘦金体的“寿”字,笔走龙蛇,力透纸背。这是陈老爷子的一个至交好友,特意赶过来,给他书写的。
在大厅中,这些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端着酒杯,说笑着。与其说,这是一个生日party,倒不如说是一个商业交流会。陈养浩的老爹陈振南在人群中,左右逢源,不时地传来真真地笑声。
这些人,谁不想跟陈家人做生意啊?对陈振南竞相巴结,陈振南笑着,却把目光落到了一边的角落。在这儿,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个身材高大威猛,坐在那儿就有股子不怒而威的气势。在他的旁边,是一个长相普通,个子不高的中年人,阴沉着脸,也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他的身上都散发着一股子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