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都市现代>大秦第一后:帝凰还巢>042.咸阳混沌,初见巴清

“有刺客!护驾!”那率先冲进来的侍郎大吼一声。

静谧的咸阳宫,平地一声响,震得整座宫殿内的仆从侍卫皆暴起而涌出门去。

可,到底是在辛夷宫门口,不待我瞧清楚门口到底发生了什么,追出门去时,却见一伙儿匪徒浩浩荡荡闪进巷口拐角处,没入黑暗中。

待侍卫们追杀出去,那群匪徒早已不见了人影,我扶着阿政匆匆然进殿内,嚷着让碧瓷打水来给他擦擦面,紧张得拽着他的衣袖领口翻检着可曾受伤,急啄啄问着,“皇上伤着哪儿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的龙辇呢?怎么今日只带了四个侍郎就出宫了?”

他似还有些惊魂未定,伸手随意拿了热帕子在面上一顿胡乱揩过,“不碍事,政没受伤,身上沾的都是贼人的血!”

听他自说了没受伤,我才稍稍放下心来,适才瞥见他今日只着一袭紫衣,未戴通天冕亦未着帝王妆束,只作个普通贵胄打扮。连辇轿都未曾搭乘,就这样出了宫来。

前后打了三盆水将他面上手上的血腥味儿洗干净后,我才坐下询问他到底发生何事。

原,今日他本是打算微服出巡,来辛夷宫接我顺带不动声色的看看咸阳城内的盛世景象。既然是微服出巡,自然是着普通些的装扮,也不宜大兴兵马。

熟料,只是一次即兴而来的微服出巡,却撞上了贼人抢劫。

夜色四合,早春的天黑得尚早,将将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便黑咕哝东瞧不清四周景致了。此时行凶,正是最好的时候,恰能摸清楚来者是否为贵胄,又能趁着夜色及时脱身。用晚膳的时辰,也正是防守较为松懈之时,家家户户、将相兵卒皆捧着空腹归家,卸下白日里一身的疲惫,享用此间温暖。

也怪阿政不思量,既然是打定了主意微服出巡,却要穿一袭紫衣。这紫色本就为寻常贵胄都穿不起的颜色,又是最难浆染将养的颜色,能穿得起一身紫又佩玉璧而悬长剑的,必然不是一般寻常显赫人家。

穿得这样打眼,又不注意多带些兵马,只带了四个侍郎随行,可不是胡闹得很?

就这么行走在朦胧间的一块儿大肥肉,倒是想不招惹人注意都难了,也怨不得贼人会盯上他想抢些钱财。只是这伙儿贼人不曾想到的是,他们此番盯上的并非什么显赫贵胄,而是当今的皇帝。原本只想抢些钱财,不料天子脚下岂容行凶做歹?阿政一怒之下,自然是下令四个侍郎斩杀这几个抢钱的毛贼了。

几个贼子仗着人多势众,本以为多少能虏获些金银珠玉,聊以度日,不想这被抢之人统共只有五个人,还敢这样放肆,还不待他们好生动手就杀了他们几个兄弟!登时无名之火大起,骁勇剽悍着就要将这嚣张的贵胄人家给杀了才罢休。

好在这四个侍郎也并非吃素的,个个身怀绝技,这才在二十几人的追杀里,护着皇帝一路打一路撤,退到了辛夷宫的门口。

咸阳城虽不小,可也没大到不认得门槛的地界儿去。但凡在咸阳宫待上几日的,就该知道这辛夷宫是当今皇帝之子,公子扶苏之宫殿。

这番,那二十来个贼人才意识到许是惹上了了不得的人物,哪里还敢等辛夷宫的兵马追出来,折身就没入夜色中。在这咸阳的宫殿群里,兜兜转转没了身影。

我怪阿政穿得太打眼又不注意多带些侍郎,是块儿没人看守的肥肉往蟊贼手里送。

孰料,阿政却将眼睛一竖,瞪着那水牛眼怒喝道,“咸阳乃政亲驻守之地,又有巡防无数,无论如何,都应当是大秦最为坚固、平和之净土。好端端的,谁会料到此间会冒出那样多的贼人来!若不是赵高那厮非让政带着四个侍郎出宫,政本打算只身独游咸阳。却是政平日里好吃好喝的,惯坏了咸阳城里这群戍守城土的无用之徒!”

纵然暴怒,他却也不忘询问方才舍身护他的几个侍郎伤势如何,并唤了御医即刻前来替几个侍郎诊断,各自加功晋爵一阶。

当晚,在辛夷宫稍作休整后,阿政这才带着我率大队人马风风火火往咸阳宫赶回去,不待稍作歇息,便下达诏令全城搜捕贼子乱犯,一时之间,咸阳城内鸡飞狗跳。

当夜,他睡在我身侧,辗转了一夜,不曾好生安歇。我听了他一夜的叹息,只觉这被窝也随春日变得潮潮,阴冷得紧。

咸阳城,天子脚下,却出现这样大的事端来,阿政睡不安稳乃是再正常不过的。

只是,今时今日的咸阳已经动荡成这般模样了吗?不过才统一一年而已,咸阳城内竟然有如此大批的流匪乱窜,着实叫人心惊胆颤,骇人胆色。

如若不是流匪乱窜的话,更有可能的,就是咸阳城内有人蓄意谋杀皇帝!不过,这谋杀未免也太凑巧了点,恰恰遇着皇帝微服出巡,又没带多少侍郎在侧,得手刺杀却又是一群乌合之众瞎胡闹般的搅合了一番便退散了。

这二者,无论是哪一个,却都不是什么痛快事。前者,意味着国势不稳,动荡不堪,大秦局势堪危;后者,预示着朝堂之内、帝王身畔,极有可能存在谋逆弑君之心的人,则阿政的安危岌岌可危!

这样一闹,莫说是他睡不着了,我又何曾能睡个安稳觉?

只是,这一番搅动,却并未将那夜流窜的乱人贼子给擒拿下来,也未将咸阳城暂且安定,倒是唬得一众国人惶惶不可终日,却也算是劳民伤财的折腾了一番。阿政再如何动怒,擒不住贼人,也只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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