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玉自然也是看到了墨煊这个模样的,眼眸眯了眯随后,直接提起裙摆跪在了地上。
脸上更是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娇弱,婉玉的把握拿捏的倒是极为恰到好处,既不会使墨煊厌烦却又能够引起人的保护**来。
墨煊看着她,倒是感觉到一阵的脑袋疼,好看的剑眉倒是拧成了一个川字。
“都怪婉玉,若不是婉玉在这里怕是皇后娘娘也不会误会什么,更不会如此负气离开了。”婉玉一边说着一边极为小心的看了他一眼。
见着他只是紧紧的皱着眉头,抿着薄唇。在对她的时候倒是没有流露出什么别的一些不耐烦之色,这才心下稍稍放心了一些来。
随即眼中更是闪烁着一些,似是带着得意的光芒来,嘴角不准痕迹的向上微微勾了勾。
因着她低垂着头,倒是没有被人察觉出此时她的得意之色来。
“此事倒是不怪你。”墨煊阴沉着脸色,声音更是透露出一些冷漠的意味来开口说着。
“婉玉倒是听说了一些外面宫女,人云亦云的一些话来。
皇上倒是大可不必担忧,婉玉猜想她们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婉玉一边小心的看着他的脸色,一边还在斟酌着自己的用词。
“你不必在说了,这些事朕早已有了决断。”墨煊显然是不愿听婉玉提及此事来,脸上更是一阵的隐隐压抑着的怒气。
“是。”婉玉见着墨煊如此反感着这个话题,自然是不会在继续的刺激着他了。当下应了一声来倒也不在继续说什么。
“好了你先下去吧!”墨煊撇了他一眼后,便就不在继续看她,反而直接把头转到了另一旁去。
“婉玉告退。”婉玉知道,自己现下更加的不应该急功近利,已经是让沈画和墨煊二人之间,成功的出现了一些裂痕来。
只要抓住这个机会,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把她们两个人之间的这个裂痕,越发的扩展起来,直至最后变成一个不可愈合的伤痕。
婉玉嘴角露出一抹笑痕的退了出去。
在婉玉退出去的时候,御书房内的空地上倒是凭空的多出来了一个,身着一袭黑色劲装的男子来。
男子面色恭敬的对着他行了一礼,微微低垂着头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来。
只不过,他是墨煊的暗卫,他的一举一动已然是隐瞒不过墨煊的,虽然面上没有表露出丝毫来,但心底里怕是早就已经对墨煊如今的做法,心生不满了起来。
他们所有暗卫,早就已经认准了沈画为女主子,而现下这个模样,他们作为暗卫的虽然是不能说一些什么来,但还是可以仍旧保持着自己的不满。
“朕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只不过却也还是不要忘记你的身份才好。”墨煊的声音已经是冷了下来。
吓得暗卫浑身颤抖了一下,随即表衷心的说着:“属下不敢。
属下时刻谨记着自己的地位。”
“记着便就好。”墨煊淡淡的说着,丝毫没有想要解释什么的意思。
而沈画在出了御书房后,便就只觉得自己一阵腹疼不止,她自己也会医术。
自然是知道,她方才动怒情绪波动太大,想来是动了胎气了,当下她到是没有说什么,反而是紧紧抿着薄唇。
在走进未央宫的时候,脸色已然是苍白的看不见丝毫血色,浑身上下更是因着腹痛而出满了冷汗。
鸢儿现下也是发觉出了她的不对劲儿来,一脸的紧张焦急之色看着她开口说着:“娘娘……娘娘你怎么了?可是有哪不舒服?”
鸢儿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一直以来沈画自己会医术,倒也从来都没有弄出这般的狼狈过。
“我没事。”沈画为了不让鸢儿担忧,更是勉强的露出了一抹笑意来,安抚着她。
“娘娘……。”鸢儿看着她脸色煞白的模样,更是心中焦急的快要哭出来了一般,随后吩咐着殿内其他的宫女,前去太医院去寻了个太医过来。
而墨煊那边,鸢儿有意无意的便就没有在去让人去通知,而沈画在醒过来后,见着屋内没有墨煊的影子后,嘴上虽是没有说什么。
但眼中却是明显的,闪过一抹失落的神色。
鸢儿也知道,沈画这是没有看到墨煊故而失落的,但她却是直接忽略了沈画的眼神,似是没有看到一般。
在一旁仍旧是忙着自己的事情来。
“鸢儿?”沈画见着她似是有些不搭理自己,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来,开口叫着她,便就是连着声音也是软诺了几分来。
听在人的耳中,更是让人觉得自己心底里软软的。
“娘娘可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鸢儿直接忽略了她的眼神,开口询问着她。
“没有,我倒是觉得好了许多了。”即便是沈画现下身子还有一些虚弱,但腹部倒也是不疼了。身上也比之前舒服了许多来。
“太医过来替娘娘检查,说是一时心情大起大落之下,动了胎气了。
若是娘娘还在乎着自己的这胎皇子,怕是切忌要在像之前那般的动气。”
鸢儿开口教训了她一番后,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些似是淡淡的失落之色,这才有些于心不忍的开口继续说着:“即便娘娘不为自己考虑,也应该为小皇子考虑考虑。”
鸢儿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声音上已经明显是带了一些缓和的语气来。
“好,我知道了。
下次我一定不会在这般的冲动了。”沈画一边保证着,一边讨好的对着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