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士兵立马呈弧形向欢喜他们包围而来,君宇将脸色苍白的云锦抱过来,欢喜赶紧扶住她:“云锦姐姐没事吧?”
“没什么大碍,不要担心我。”
“拖延时间,等东方云起过来。”君胤挡在欢喜面前,语气没有什么起伏的说道。
君宇和花无恒亦是站到了君胤左右两侧,常老头和云锦嘘寒问暖几句之后,也严正以待的面对围困而来的士兵。
欢喜则扶住云锦,抬手招出暗影等人,没想到忠亲王还是出手了。
不过无所谓,竟然出尔反尔,活该他儿子是废人了,欢喜对花无恒的出手非常满意。
“忠亲王,看来是执意要与北燕破灭关系了?”君宇沉声道。
“你们伤我儿,本王难道难要忍气吞声?”
忠亲王亦是冷笑着说道。
“难道不是你们出尔反尔在前?”云其娇脾气本就暴躁,鞭子一甩,娇喝道。
“只是想试探下郡主是否携带我国机密而已。”
“你放屁,你可知今日你若伤了我们会有什么后果?”云其娇柳眉倒竖。
就讨厌和这种人多费唇舌。
“整个东鹊都已被本王纳入囊中,你说本王还有什么后果不能承担?我东鹊兵强马壮,就算开战也不见得怕了北燕。”
时至今日,忠亲王终于不在隐藏,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了自己的野心。
“说的轻巧,你怎么不问问百姓的想法,将士的心声?”欢喜冷嘲着说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过区区贱命,作为东鹊大统道路上的一块基石,那是他们的荣幸,我是东鹊的主,谁敢不从?”
忠亲王双手张开,似乎已经想象到自己黄袍加身,睥睨天下的雄姿了。
然而四周的东鹊百姓们却似乎有点心凉,若是真的忠亲王继位,到处兵荒马乱,谈何国泰民安?
林奇已经护送着经脉寸断的东方辰上了宫楼,而忠亲王妃眼神更像是粹了毒一样,看着花无恒的眼神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
对此花无恒视若无睹,这种眼神他看的多了,实在没有什么感觉。
“王爷,你看辰儿,呜呜...辰儿变成这样了,以后怎么办啊。”忠亲王妃一边哭哭啼啼,一边抚摸着东方辰的额头。
见东方辰还在抽搐,似是承受剧烈的痛苦一般,更是心疼得直流眼泪。
“林奇,这就是你说的保护?”忠亲王见儿子这样,也是满脸愤怒,转头问林奇道。
“嘿嘿,王爷,你只说让我给郡主一掌,可没说保护好世子啊,再说了,人家可是两个人,而我就一人,防不胜防啊。”
林奇嘿嘿怪笑道,丝毫不怕忠亲王的愤怒放在眼里。
“你别忘了是谁收留你的。”忠亲王冷眼看着林奇。
“好吧,王爷,是属下的失职。”林奇撇撇嘴,没有丝毫的诚意,看得忠亲王怒火滔天。
“我儿已经成这样,你毕竟是江湖人士,可还有什么办法让他恢复?”
忠亲王咬牙忍住愤怒。
毕竟是最疼爱的儿子,就这样废了,着二十年来费的心血不就付之东流了?
就连忠亲王妃都擦了眼泪,满怀希冀的看着林奇。
林奇耸耸肩,有些无奈道:“王爷,世子这是全身筋脉寸断,怎么可能接得回来?且就算医治好,也只是一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文弱之人,再无学武的缘分了。”
忠亲王有些失望的摇摇头,如此,东方辰也等同于废了,幸好还有其他儿子,现在培养,应当也还来得及。
“好啦,别哭了,带着辰儿下去,好好调养。”
在忠亲王心中,东方辰已经沦为废子,于是不耐烦的摆手让人将东方辰抬下去,眼下还有大事未完,妇人着哭哭啼啼的实在让人心烦意乱。
忠亲王妃哪里不明白忠亲王的意思,当即心就凉了半截,然而她却不敢忤逆,只是道:“是,王爷放心,妾身一定会将辰儿医治好的,他以后还一样是我们优秀的辰儿。”
忠亲王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抬眼望下宫楼下。
将他们通通拿下,北燕怎么敢轻易开战?
“拿下。”忠亲王一声大喝,士兵通通就向欢喜他们扑过来。
“等一下!”
右相是骑着马赶过来的,天知道不会骑马的他,好几次差点摔了,此时他头发凌乱,看来是听到消息便急匆匆赶来的。
在其身后,还有很多官员。
他们大多白发苍苍,却一脸正义。
“忠亲王,你真要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吗?”一个老者颤巍巍的从马上下来,怒指着忠亲王。
“李太傅,本王敬你是三朝元老,本王今日所行之事是天理昭彰,顺应轮回,你切莫颠倒是非,只要你乖乖的,你以后还是我东鹊德高望重的太傅,如若不然,太傅怕是没有告老还乡的机会了。”
忠亲王皱眉,他忌惮的便是这些元老级官员。
他们大多是父皇那时候就在其身边辅佐的,忠心耿耿,在百姓之中,朝堂之上皆是有着很高威望。
此次他阵营里的官员多是青中年的,而这些元老级的朝臣,却没有一个跟着他,而现在他们全部跑到宫门前来,对他无疑是种威胁。
“忠亲王,当年先皇弥留之际,只希望你能安心辅佐在皇上身旁,可你如今违背先皇遗愿,你让先皇在九泉之下如何安息?”
另一个白发老者苦口婆心道。
“呵呵,皇兄已经驾鹤西去了,本皇继承王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