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转身,如霜打的茄子般焉了。
这一次,他们听话的将身上那股阴冷的气息收起来了,而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他们在欢喜的眼里,掩去了光芒,就如同普通百姓一般无二。
这就对了嘛,非要骂他一顿才听话。
欢喜心里冷哼。
见欢喜轻易就将这下手下收拾了,君胤眼里满是自豪,仿佛比他亲自下场怼人还要高兴。
然而,这些家伙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方才他没有出手,就是想让欢喜自由发挥,他相信欢喜能做到。
但欢喜虽然做到了,他心里的怒气却并没有消下去。
一码归一码,他们犯的错,该罚还是要罚的。
君胤眼神冷冽,看着他们的目光似乎翻着冷气,看得他们一哆嗦,心里欲哭无泪,这下明白了,主子这是生气了。
“除了暗影十二人,水牢里,每个人去泡十个时辰。”
君胤面无表情的淡淡开口。
暗影他们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们,这下爽了吧?
你以为水牢就是普通的水牢?不,想多了,里面有蜈蚣,蝎子等毒物,每个人在里面泡着,必须以内力振开这些可怕的毒物,一个不慎被咬了一口,那就等死吧。
五邪七毒,可不是闹着玩的。
然而到底是君胤培养出来的人,听到去水牢泡十个时辰,皆是面无表情的跪下领命,丝毫没有多问一句话。
他们只能听从,没有质疑的权利,方才对欢喜实行气势压制已经是犯了大不讳,君胤岂能轻易绕过他们?
打发了这群人,欢喜丝毫没有同情他们,一来是欢喜并不知道那所谓的水牢有多恐怖,二来是他们本就该罚,对她这个未来的女主人不敬,岂不是怀疑君胤的眼光不行?
接下来君胤带着欢喜将他的这组宅院游了个遍,里面真的机关重重,陷阱不断,一旦有人不小心闯入,触动了机关,那么整座宅院里的人就都能知道有人闯入了。
可怕。
然而从外面看来,这座宅院就是普通的一所废弃宅院,毫不起眼,若是不进去,很难有人知道里面别有洞天。
欢喜更难以想象的是,君胤从九月班师回朝,统共在京城呆的时间不过才短短四五个月而已,怎么就建立了这么精密的一个情报基站?
难怪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回京才短短时间,就将京城的大大小小的势力摸得清清楚楚了。
“君胤,你怎么做到的?你在京城才多短的时间?”
欢喜咂舌,越看越惊叹,不经抱着君胤的胳膊问道,一双星星眼,眼里尽是崇拜。
刮了欢喜的小鼻子一下,君胤解释道:“他们在部队时本就是我的人,如今也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换了一种方式而已,本质上并没有改变什么。”
听了君胤的话,欢喜恍然大悟。
也对,本来就是只听君胤调遣的人,自然训练起来就没那么困难。
话分两头,欢喜这边对君胤的布置惊叹不已。
而栖梧宫和永和宫内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一家欢喜一家愁。
皇后银牙紧咬,挥手打碎了手边的花瓶,眼里好似淬了毒汁一般。
“好一个君宇和胤王,串通一气,陷害我儿中了毒,本宫绝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她和云霸天的想法不谋而合,都感觉是君宇和君胤事先商量好了来陷害大皇子的,毕竟只要扫清了君钰这个障碍,,君宇便能顺理成章成为太子。
好阴险的计策,他们此举,就等于是葬送了钰儿的前程啊。
而皇上更是张贴皇榜宣城大皇子身中奇毒...
对于皇上此举,皇后也是又急又气,这倒好,全天下都知道钰儿生病了,这对他以后成为太子一事可是极为不利的啊。
果真不是自己的亲儿子,所以不当回事吗?
皇后面目扭曲,保养得宜的脸上也因为愤怒而凸显出一道道青筋。
“通知下去,本宫要出宫,去大皇子府上。”
“娘娘,没经过皇上允许,您不能随意出宫的啊。”
皇后的心腹丫鬟无奈道。
“呵,本宫出宫去看望自己的儿子有错吗?难道要我儿子拖着病躯前来向本宫请安吗?”
皇后冷哼,涂了蔻丹的指甲在掌心掐出一道红痕。
或许也是气糊涂了,竟然不管不顾硬要出宫。
心腹丫鬟无奈,希望守门的侍卫通融一下吧。
谁知皇后临近出门时,却停住了步子,叹了口气:“罢了,还是去向皇上请示一下吧。”
心里到底是有些惧怕这个一国之君的。
等出了宫,还得想法子和云霸天见一面,同时要去和哥哥商量一下,哥哥一向足智多谋,说不定能解了钰儿这个难关。
到时也正好将那之女眉舒接到宫中,正好趁钰儿养病期间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皇后的兄长齐大人正是当朝丞相,而乔眉舒也是欢喜之前见过的,那个妹妹乔云舒之前还被欢喜教训了一顿来着。
皇后这边正在筹划着如何反击,而永和宫内真的手一片祥和,笑声一片。
君宇兄弟二人皆在,淑妃在和皇上对弈,若是抛去他们尊贵的身份,这怎么看,就是平凡而又幸福至极的一家人。
若是其他妃子看到这一幕,怕是嫉妒得要咬碎了银牙。
皇帝君墨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气氛,和淑妃一边听着兄弟二人的谈话,一边博弈。
君熙十分好奇东鹊的事,便一直扯着君宇